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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走，啟哥？”程慕忽然轉過身，皺眉問啟哥。

啟哥握著拳頭，似乎很想把眼前這青年痛扁一頓，但想了想，又是長嘆一口氣，對程慕道：“等等吧。華少待我不薄，問問他再說。”

啟哥說出這句話，似乎已經有點不想在cl戰隊待的意思。

沒辦法，去年那戰隊裡那中野兩人和自己關係還挺好。對內氣氛也算融洽，可誰知他兩一退役，這小團體就囂張成這樣，看來自己也沒必要再待著了。

程慕知道啟哥重情重義，默然的點點頭，並沒有進房間，靜靜的站在樓道里等那個華少。

那痞氣青年冷哼一聲，一邊說著：“不進來算了，大神，凍死了別找我。”一邊將門啪的一聲關上。

至於那個菠菜和教練樹枝。竟然是沒有絲毫動靜……

啟哥“唉”的一聲，拍拍程慕的肩膀，有些憐惜的問道：“冷不冷？”

程慕微微一笑：“不冷。”

“我瞭解你，你已經不可能再待在這個戰隊了，別過華少。我再聯絡俱樂部，絕對有新隊伍可以容得下五個人的，大不了明年我們再打入次級聯賽！”

啟哥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眸子透過樓道看向夜空，似乎有著無窮信心。

他肯定有信心，有程慕這樣“文武雙全”的天才在，有三百塊傷心小箭這些路人大神在。他們去哪都會發光。

程慕輕輕搖頭，面帶微笑，示意啟哥沒必要這麼緊張，他已經想好了去哪裡，他相信那個地方一定會讓他滿意。

啟哥看了看鎮定自若的程慕，有些疑惑。不過想到程慕幾乎從小到大都沒騙過他，也是眉角舒展開來，心裡稍微好受一點。

兩個人在樓道里靜靜站著，房間內殺馬特非主流的歌聲不斷傳來，隱隱還夾雜著大笑大叫聲……

約莫十五分鐘後。樓道里終於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啟哥和程慕對視一眼，向著樓梯下望了望。

果然，一個裹著黑色羽絨服的瘦弱青年正在向上走著，背後跟著個戴帽子的少年，看啟哥眼睛發亮，那青年應該就是華少了。

“咦，天啟你們在這啊。”華少看見啟哥似乎很開心，那張俊俏的臉上寫滿興奮。

啟哥也欣慰的笑笑，輕聲道：“華少春節好啊，都沒給你拜個年。”

“那裡那裡，你能這麼早回來我太高興了，你旁邊這位小兄弟是？”華少走到啟哥面前，目光瞥向沉默的程慕。

“我兄弟程慕，就是給你說過的代練天才啊。”

華少的反應與那痞子青年完全相反，聽到程慕的名字，果斷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哎呀，這可真是好事，雖然招到了兩個新人，但我對他們很不滿意，正好，程慕兄弟可以中單打野挑個位子了。”

“小趙，代練天才的的打野是不是更好點？”華少又轉身問身後那戴帽子的少年。

“嗯，他打野可是三百塊一個級別的，保證合格，華少你這是撿到寶了！”

華少沒理會程慕和啟哥，很興奮的又對小趙道：“他不用和那些新人一樣接受考驗吧？就不說代練天才那名氣，光是天啟引薦，我就得給他這個面子！”

啟哥看兩人說得高興，頓時有些尷尬，好不如用等到兩人緩一緩，才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那個，華少，我今天是來向你辭別的。”

華少笑容一僵，彷彿呆住，直接叫道：“什麼？你辭別？”

身後那叫小趙的少年也是納悶的看著啟哥。

啟哥想起剛才靈子那欠扁樣，狠狠心，堅定的點頭。

“為什麼啊，透過大家努力好不容易拿到次級聯賽資格了，你們倒都要走了？我靠，嫌工資低我漲啊，還有這個程慕小兄弟，咱一切也好說，走，先上樓！”華少很焦急，看看啟哥，又看看程慕。

啟哥看著站立不安的華少，覺得有點羞愧。他重情義，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默默的長嘆一口氣。

程慕倒是在旁邊很平淡的插口道：“不用上樓了，我就一個要求，你答應我和啟哥都留，不答應就走，很簡單。”

華少眼睛一亮，不假思索道：“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程慕輕聲道：“我可以再找三個高手過來，換掉那菠菜和靈子還有什麼教練，最好讓他們都走人，你敢不敢答應？”

華少一聽，立刻搖頭道：“那不可能，我不是過客拆橋的人，戰隊到現在他們功不可沒，他們不想走，我不會逼他們的。”

程慕點點頭，華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