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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吧!”
一名中年女性走到了攝影機前,主持人問:“請問女士您對阿斯蘭薩拉參加選舉有什麼看法?”
女性說:“阿斯蘭薩拉是我們的救星,如果這個國家沒有了軍隊,沒有了作戰的準備怎麼行,要知道雖然現在沒有戰亂,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明天如何。”
說著說著女性握起了拳頭“而且現在的地球各國只是屈服於我們強大的軍事力量威懾力而已。”
攝影機旁的幾名穿著黑色服飾的男士歡呼道:“沒錯!”
主持人走到了這幾名男士旁問:“那請問你們有什麼觀點?”
幾名男士中,一名鼻樑上戴著傷疤的強壯男士走了出來,拿起了話筒說:“現在的政府只知道一味的讓步讓步讓在再讓步,只懂得和談,他們已經忘五十年來我們調整人受到的恥辱對待和無盡的迫害,他們忘了尤尼烏斯7號的悲劇,他們忘了是我們的軍人憑藉在地球上的血拼才獲得了今天的勝利!而不是靠政客的嘴巴獲得勝利的!”
周圍的人群贊同道“沒錯沒錯!”
拉克絲眯了眯眼睛道:“這群穿黑衣服的是尤烏利斯聯盟的成員!”
基拉認真地看著螢幕中的這群黑衣人。
攝影機回到了金髮的主持人身上。
主持人說:“好了這就是我們在迪善霸的採訪,下面重播請看我們在阿斯蘭降落時的英姿。”
畫面重新回到了我從穿梭機上的扶梯走了下來,一邊向周圍迎接他的民眾敬軍禮示意。
我穿著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帥氣的面容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拉克絲卻從我眼神中看出一絲不適、一絲迷惘,但一般人卻無從發現我眼中的迷惘和不適,就連我的好友基拉也無法看出我用微笑掩蓋著的心思。
拉克絲心中感嘆,既然你又不適應政治,為什麼你還要進入政壇呢阿斯蘭?
基拉問道:“拉克絲,阿斯蘭有和你說他會參加12月區域評議會的選舉嗎?”
拉克絲看著畫面上的我,沒有回答基拉的問題。
此時基拉和拉克絲都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政治立場會站到他們的對立面去嗎?但是兩人卻都不願意點破。
就在我到達12月區域殖民衛星迪善霸一號的幾天後,殖民衛星迪善霸一號的市政府組織了該市的全民投票,投票結果是阿斯蘭薩拉作為壓倒性的票數獲得勝利,競選的對手一一自動放棄,甚至不少競選選手歡呼將票數改投給阿斯蘭薩拉。
我在這幾天中,度過了近半年來最繁忙的幾天,每一天都要連續跑幾個地方,接見各區域的民眾,還有就是在各區域拉票。在迪善霸,阿斯蘭親身感受到了他父親帕特利克在這裡的影響力。
甚至有時候我在疑問自己,當年背叛父親倒戈拉克絲到底是對是錯。記得當自己遇到了基拉時,看到基拉幫助地球聯合對抗與自己敵對時,自己起初還好,後來開始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直到最後父親下令判定拉克絲有叛國罪時,自己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和痛苦,在迷惘中不知所措,見到了逃亡時拉克絲的那一刻興奮而又恐慌,最後抱著迷惘的心態和對拉克絲的愛意背叛了父親,起初並沒有想過要真正背叛拉克絲的,只是希望能夠幫助和守護自己心愛的人,但最後卻發現自己的好友基拉與拉克絲正在交往,而父親的政治夢想也因為自己而失敗破滅。
看著車子窗戶外面大聲呼喊著支援自己口號的人們,我感覺到了一種奇特的使命感,與拉克絲灌輸自己的使命感和正義感不同,而是一種揹負著眾人亦非守護著一個人的感覺,彷彿自己的生命亦非自己所有,而是為了這些遍佈四處支援著自己的人,守護的物件不再是一個或抽象的國家而是實實在在的民眾,支援自己的民眾,問題是這些民眾為什麼支援自己,而自己又憑藉著什麼獲得他們的無私支援呢?
真的是無私的嗎?
故蘭度看著我心想:阿斯蘭現在的你已經進入了劇本了!故蘭度嘴巴微微的翹起笑了。
“阿斯蘭,現在你獲得了區域議員的席位,下一步就是12月區域議員的首席稱呼,那樣你就可以進入。恰好現在12月區域的首席議員的稱呼依舊空缺,我們有半個月的時間做準備,可以和你競爭的敵手只有一個”
我打斷了故蘭度的發言反問:“我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對的嗎?我憑什麼獲得這些民眾的支援?”
故蘭度笑道:“因為你姓薩拉!”“
“你是薩拉家族的唯一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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