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一片安逸祥和的氣氛。戰俘不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一定是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綁在哪裡了。最大的營帳裡,馬面喝著酒,大口嚼著肉。以前看中央臺的《水滸》,總覺得李逵吃肉的樣子太過誇張,現在反而覺得李逵秀氣得誇張。
營帳裡沒有其他人,剛才送酒進去的年輕戰士也出來了。我看到掛起的門簾無風自動了一下,一定是嶽宗仕。
對於刺客,偷襲是最保險的了。一般浪人都會一招“背刺”。顧名思義,就是從背後將匕首刺入敵人的身體,往往是一擊必殺。我雖然是法師,但是因為職業是刺客,自然也懂得“背刺”。今天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能不能刺透他的糙肉。
十步,九步,八步……我越走越近,馬上就可以到他背後了。對方是個法師,但是身形卻如同戰士。不知道能不能一舉成功。
突然,他身後左側,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是嶽宗仕。我們到底是第一次配合。他本該作為我的替補,在我一擊失敗之後,引開敵人注意力,讓我再次攻擊的。
魔法的言靈已經響起,法杖在空中勾畫著莫名的圖案。一團白光從嶽宗仕的胸前飛出,籠罩住馬面。他身上開始泛起紫紅的光波,動作顯得遲緩吃力。不對,我們上當了。他臉上沒有一絲驚詫,他知道我們來了……
我當然不能等下去,快走幾步,來到他的右後,舉起匕首紮了下去。我瞄準的是他的後頸,也是人的要害。不過我失敗了。
他沒有對付嶽宗仕並不是他反應遲鈍。他在等我。我的匕首剛接觸到他的面板,他已經飛快地轉身,反手抓住我的手腕。那速度,那力道,讓我不能相信嶽宗仕已經減了他六成的能力。龍牙匕首劃破了他右臂的皮肉,但是終究沒有刺進去。
我沒有戰士的職業技能,但是我在原來的世界練過三年的空手道,這或許也是我賴皮的地方。不過這次,反覆訓練的成效救了我一命。被抓住的手腕自然地繞了一圈,掙脫出他的鐵掌。腿也隨之踢出,正中他的下體。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彎腰的。他也是,所以他的背脊整片地賣給了嶽宗仕。這次,嶽宗仕沒有唸咒,拔出匕首,狠狠地插在他的背上,直至沒柄。當匕首拔出來的時候,帶出打量鮮血,噴在嶽宗仕臉上。秀麗的面容染著血,說不出的詭異。
我們打鬥的時間不長,可以說是極短,不過還是驚動了外面的人。
“隱身!”我輕喝一聲。嶽宗仕很快就消失了蹤影。從唸咒到消失,我只需要零點四秒。嶽宗仕用的時間比我長,不過等那些人進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了。只有馬面趴在地上,桌子被掀翻,那罐酒正慢慢地滲入土裡,但是沒有敵人。沒人敢進來,都擠在門口。
我已經偷偷走到馬面身邊,緩緩解下他掛在腰間的皮囊,不出我所料,那是他的石頭。沒有拿出來,很快塞進袍子裡讓它也消失。我開始思考脫身的辦法。
很明顯,用瞬間移動是不行了。我和嶽宗仕只要一施法,或者攻擊,就會現身。術士的瞬移也是招牌法術,甚至還有集體瞬移。或許,如果,可能,要是我能幫他抵擋一會,讓他施用集體瞬移,我們就可以逃出這裡。
此時,我和他之間缺乏默契地惡果表露出來。我們相互找不到對方,沒有聯絡。如果我貿然動手,他沒有反應過來,我必死無疑。如果他先動手,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攻上去,那他就死定了。
放開神識,我還是找不到他在哪裡。不禁有點慌。只得期望他隱身之後沒有移動過位置,一點點往他消失的地方摸過去。
撞上了一個人,還好,總算找到了。我感覺到他一驚,似乎伸手想給我什麼東西。是了,是匕首。果然,遊戲裡的默契多少還是有點的。我摸索著握住了匕首,心裡一沉,終於要死了。
那是一把影匕。龍牙匕首的觸感不是鋼鐵的感覺。我居然沒有想到,敵人也可以派一個刺客或者盜賊進到帳篷,以暗對暗。我居然還傻傻地用手去指引對方刺入的方位。
全身而退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側身,手上也用力握緊一轉,匕首隻是淺淺地插入肝臟部位幾公分。精神繃得太緊,對疼痛也有點麻木。現在的問題是,我已經現身了,而且受了傷。等血再流一會,就會倒下。但是我又不能在這裡施用牧師的療傷術。嶽宗仕一定也看到了,我只能祈禱他不要做傻事,就像我早上殺的那個武士。
好在敵人也現身了。他的動作太快,一支匕首被我死死握住,立刻就催動另一支匕首的攻勢。我右手的血越出越多,開始打滑,只有鬆手。他一定是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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