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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的球員只能扮演替他們端茶送水的角色,這是一個誰都知道、但又誰都不敢捅破的“秘密”!
可是舒斯特爾天生就不是什麼好鳥,外號“中場陰謀家”的他根本就不買拜仁幫的帳,並且稱他們只會躺在前輩的功勞簿上睡大覺,而拜仁隊員也對他冷嘲熱諷、大肆攻擊。
可是拜仁的球員一個個都是心比天高的,哪能受的了舒斯特爾這般氣?但是其他非拜仁的球員也不敢得罪拜仁的那幫大牌,一個個對舒斯特爾敬而遠之。
當時西德已經打入了決賽,但是雙方的分歧越來越大,甚至到了當眾辱罵的程度。
在當時西德隊主教練德瓦爾看來,戰勝決賽對手比利時的難度都遠遠沒有調節糾紛的難度大。
最後,迫於平衡,德瓦爾在決賽時將表現一直很好的中場發動機舒斯特爾安排在了後衛上,專職防守,而進攻的阻止交給了中鋒魯梅尼格。
雖然德國隊最後贏了,舒斯特爾和魯梅尼格各自助攻一球,幫助西德2:1淘汰比利時,也使得德國新興勢力與老勢力再度打平。
“我當時很不爽,非常不爽!”舒斯特爾咬開了啤酒瓶蓋,再次狠狠的灌了下去,說了那麼多話讓他喉嚨發乾,“我們德國人是最講究整體的,所以我服從了教練的安排,魯梅尼格也和我說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們拿到冠軍才說,我呸!”
舒斯特爾狠狠的吐了口口水,忿忿的說道:“那小子囂張的要死,他以為自己是誰?他當個前鋒還可以,如果當時是我打中場,絕對不會和比利時那樣的弱隊踢到最後才贏得比賽。”
凌楓知道當時魯梅尼格是在補時階段主罰的角球幫助德國隊獲得比賽勝利的,而且據說他當時在罰球前還和旁邊記者說:“準備好了嗎?就要進球了!”
這也是著名的“魯梅尼格預言”。
舒斯特爾又灌了一通酒,才接著說道:“我當時那個氣悶啊!加上年紀小,性子又衝動,於是什麼都不關,在賽後的新聞釋出會上把德瓦爾大罵了一頓,罵的那個爽啊,並且我把拜仁的專橫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沒人敢說我偏說,德瓦爾這個軟蛋就是拜仁的走狗!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這輩子我不入國家隊了,我不怕,我當時就對著臺下那麼多記者就這樣說,我,貝恩德…舒斯特爾,在這裡宣佈,此生退出德國國家隊。”
馬拉多納止住了手舞足蹈比劃著的舒斯特爾,將他按在了桌子上,對著凌楓說道:“他太激動了,這件事情他和我說了幾次,每次都是這樣。”
“我明白他的意思。”凌楓理解的點了點頭。
“其實每個國家都有這樣的情況,如同我在國家隊的時候,除了歐洲的球員,就數河床和博卡青年兩隊的球員鬧的最兇,不過幸好阿根廷的主力大多都是在歐洲效力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更主要的還是有您這位精神領袖在,沒有人敢挑戰您的權威。”凌楓適當的拍了個馬屁。
馬拉多納笑了笑接著說:“我在巴塞羅那的時候才知道,西班牙才叫那個火爆,皇馬和巴薩的球員是每屆西班牙國家隊的主力成員,但是他們兩派水火不容,在比賽的時候甚至都不互相傳球。”
凌楓瞭然,這件事情他也有聽說,其實在未來的中國國家隊不也一樣分了“海歸派”、“國青派”、“大連派”等等嗎?大同小異而已。
“其實從德國隊的發展來說,德瓦爾這個決定還是英明的,”馬拉多納話鋒一轉,讓凌楓一愣。
望著趴在桌子上已經醉倒的舒斯特爾,馬拉多納笑了笑:“貝恩德不能喝酒,可是卻偏偏喝的最兇,倒的也最快。”
凌楓失笑,原來這個叛逆者並不能喝酒啊,剛才看他灌了那麼猛,以為他的酒量多大呢,德國是啤酒之鄉,脾氣暴躁的大漢往往都嗜酒如命,卻偏偏出了這樣一個性格粗暴卻不能喝酒的傢伙。
“你知道德國隊後來幾年的成績嗎?”馬拉多納突然問道。
“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到90年為止,德國隊獲得了兩次世界盃亞軍一次冠軍是吧?”
“是啊,”馬拉多納嘆了口氣,他和德國隊也算是老冤家了,86年他從德國隊的手裡搶過了大力神杯,但是四年後又被德國隊搶了回去。
“德國足球永遠不是靠一個人就能取得勝利的,而對於一個教練來說,無論你屬下的球員是多麼能幹和重要,但如果他犯了眾怒,和單位內最強大的派系對著幹,即使他是正確的,教練也不可能站在他這一邊,因為他必須考慮到全域性的穩定,一處牆破了還可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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