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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備的百分之四十,泰國經濟專家不敢想象,當索羅斯大舉進攻地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
5月14日中午11點30分。
“哥哥,索羅斯和我聯絡了,希望我們兩家能夠合作,共同打垮東南亞的經濟。”思月的話讓正在吃飯的凌楓把飯粒都吃進了鼻子裡面。
“他怎麼知道我們在插手的?”凌楓又問了一個極為弱智地問題。
“瞎子都看出來了!”思月給了凌楓一個“你沒救了”的眼神:“他少賺了那麼多錢,再加上一股不知名的基金加入,順藤摸瓜也找到我了啊,只是他不知道我是誰,以為我是一個來自歐洲的金融炒家。”
“不知道名字就好,”凌楓捋了捋胸口順了順氣:“那你怎麼回答他的?”
“我答應了。”
“啥?你怎麼能答應他?”凌楓火燒屁股一樣的跳了起來;“你不是說了嗎,索羅斯的最終目標是香港,而香港在七月一日就回歸了,你怎麼能做他的幫兇。”
“你彆著急啊哥哥,”思月甜甜的笑著,嘴角翹起了兩個小酒窩:“香港是索羅斯最後一個目標,所以在此之前,我們的結盟對雙方都有利,尤其是在打擊日本經濟上。我們離不開索羅斯的幫助的,等到矛頭指到香港的時候,我立刻撤出所有地資金,並且在後面給他一刀,他不可能想到在前期一直花血本和他一起攻擊的盟友會在最後時刻撤出的。”
凌楓無言了,思月的話非常對,索羅斯不可能完全放心一個不認識的盟友——對他們這樣利益至上的商人來說,就是雙方關係再鐵,也不能輕易相信。因為對方隨時會在你的後背插上一刀。
只是,思月的政策則表現的像一個對東南亞各國非常痛恨地歐洲金融炒家,尤其是在掃平東南亞到日本後,思月是絕對不會留情,而這樣也給了意圖在香港的索羅斯一個假象——那就是自己的這個盟友不是和東亞有仇,就是想錢想瘋了,正好可以讓他用來當替死鬼。
只是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在索羅斯一心想打下香港的時候,他自己已經陷進了那個套子裡面,再也無法翻身了。
凌楓對這個又不懂,所以乾脆就不問了,反正以思月的才能,加上把握了整個局勢的走向後,她是不會輸的。問題就在於,思月到底能撈來多少錢和給東南亞帶來多大的打擊?
現在只是序幕,七月份總攻開始的時候,東南亞局勢一定會受到大的動盪。那個時候只要刻意地安排一下,很容易就能將天木在東南亞的勢力一網打盡,這樣的話,天木本身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個時候再在股市和期貨上對天木進行狙擊,等到他們大部分資產劃到自己賬上時,天木的末日也就要到了。
現在凌朵兒要做地。就只有等待,等待時機成熟——當賺了那麼多的錢之後,思月可以輕易的操近代任何一支股票,到時候擺平一個天木,讓他們輸的血本無歸——毛毛雨啦!
想想看。若不是沒有思月,凌楓也不可能完成這樣大地任務,足球,牽涉到了方方面面,而不僅僅是一項體育活動。
來到了蘇格蘭的格拉斯哥,伊博若克斯球場——流浪者的主球場。
在球員通道內,凌楓第一眼就望見了對面那個英格蘭的壞小子——加斯科因。
看看他現在捲曲的短髮,凌楓不由得想,這個球場上最為搞笑的傢伙,他日後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呢?
想想90年的義大利之夏,當項格蘭點球被西德隊淘汰後,加斯科因地淚水成為了那年永恆的鏡頭,這個當時年僅23歲才華橫溢的小夥子,經歷了他的第一場大型賽事的失敗。
再想想幾年之後,加斯科因竟然與毒品和酒為終生地伴侶,為此不惜痛打妻子,導致離婚,最終竟然發展成了一個同性戀,這不得不讓凌楓感嘆,當年英格蘭隊加國後,加斯科因竟然擁抱了前來迎接的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被英國王室下令:“不許碰黛安娜王妃”時,加斯科因鬱悶的表情。
感覺到了凌楓在注視自己,這個沒大沒小的傢伙竟然在球員通道里面笑嘻嘻的走到凌楓身邊,親熱的摟住了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小子,布賴恩可是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誇你。”
“哦?布賴恩誇我什麼?”凌楓很納悶,小勞德魯普那個傢伙,不在背後說自己壞話就不錯了,竟然會誇自己?
加斯科因左右張望了一上,然後附在凌楓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他誇你說,你很像我。”
吐……凌楓一個頭兩個大,小勞德魯普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肯定是這個自戀的傢伙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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