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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天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哥哥可有危險。”
“沒有,不過現在頭部受傷了。”畢德佳說道。
“那就好,傷人者賠償醫藥費,趁機勒索一點,夠我們一陣子花了。”席天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看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瑪法里奧,輕鬆的說道。
這時法庭最裡面坐在座椅上的祭祀拍了一聲驚堂木,大聲說道:“肅靜,肅靜,外面旁聽的人,再有人大聲喧譁,就杖責二十大板。”
席天和畢德佳趕緊閉上了嘴,只聽一個在公堂中間站著的人,舉止優雅,器宇軒昂,在寬敞的大廳中走來走去,穿著斯文,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在伊利丹的印象中,這種人就是後世的律師,現在上古的行業名字叫“辯護師”。
辯護師盤問道:“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你是否用剛拍賣的花瓶打傷了此人。”
“是的,我確實打傷了他,可是卻是他出言不遜在先,加上我喝了點酒,我才忍不住動了手。”跪在地上的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臉色暈紅,說話結結巴巴,但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瑪法里奧?暴風,這個人是否用花瓶砸在你的頭上?”辯護師威嚴的問道。
“是的,我是個賣野豬的,他來買野豬,他沒給我錢,就要把野豬帶走,我拼死不讓他手下拿走,他就讓手下把我按翻在地,一頓猛打,然後又把花瓶砸在我的頭上。大人,你可要為小民做主啊?”瑪法里奧神情悲決的說道,頭上顯然是包紮處理過了,纏著一塊白色的紗布。
10詭辯
辯護師問完瑪法里奧的話後,對祭祀深深的一鞠躬,尊敬的說道:“大人,我已經問完了?”
祭祀點了一下頭,捋了捋灰色的鬍鬚,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你可知罪?”
這時辯護師蹲在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耳邊小聲說著什麼,說完以後辯護師站了起來。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聽完辯護師的話後,神色不由一喜,連忙說道:“小人知罪,小人醉酒鬧事,命令手下作奸犯科,毆打他人,稀裡糊塗之下也親自出手打人,小人罪該萬死,小人願意賠償瑪法里奧?暴風的一切損失,請大人從輕發落,讓我重新做人。”
祭祀輕輕的點頭,跟旁邊的兩個陪審員商量了一下,說道:“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在酒後縱容手下強搶瑪法里奧?暴風的野豬,毆打瑪法里奧,最後致瑪法里奧?暴風頭部輕微傷害,耽誤瑪法里奧的經濟受到嚴重損失,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漸有誠心悔改之勢。鑑於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屬與第一次,所以判處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賠償瑪法里奧精神損失費、經濟損失費、醫藥費、病情惡化費共計五千千克黃水晶幣。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你可接受此次判決?”
“小人接受。”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跪倒在地說道。
瑪法里奧一陣激動,淚如雨下,撲倒在地,哭喊道:“謝謝祭祀,謝謝晴天大老爺。”
席天和畢德佳還有門口旁聽的貧民百姓們都是一陣激動。席天更是激動的不得了,打得好,砸的好啊!為什麼以前沒碰見你這個什麼濟亞呢!五千千克黃水晶,我靠,這能用多長時間啊!先買個大房子,然後再買幾個奴隸和傭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秒啊!秒啊!不過轉而一想,這個辯護師肯定是哪位仁兄請來的,怎麼幫我哥哥說好話啊!反常,絕對的反常。
“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你快速速把賠償金拿來,交給瑪法里奧?暴風。”老邁的祭祀威嚴的說道。
“大人,剛才那件案子審完了,現在還有個案子,就是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現在要告瑪法里奧?暴風用頭打碎價值連城的花瓶,花瓶剛從拍賣會以重金買到,總計一萬兩千千克黃水晶,除去瑪法里奧?暴風的五千千克黃水晶,瑪法里奧?暴風應當賠償七千千克黃水晶。”辯護師胸有成竹,不緩不慢的說道。
辯護師說完以後,席天不由一愣,果然是個陷阱,不過還是仔細的聽堂上眾人的激辯。
“大膽,花瓶是濟科度得、瑪菲力齊、賽的維亞打人的兇器,怎麼反過來讓被打者賠償?所有人都知道花瓶可以傷人,頭不可以傷人。辯護師,你不要扭曲事實,歪曲真理。”祭祀威風凜凜、方正不阿的說道。
“大人,請看。”辯護師往後面的門口的旁聽席上看來,然後打了一個響指,瀟灑從容。頓時一個魁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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