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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席天一桌的食客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席天的話語,但是聽的也不是太清楚,沒有在意。直到席天捂住了耳朵,顯的極痛苦的樣子,幾人對看一眼,不由勃然大怒。一個瘦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你這個人不懂音律,在這裡嘀嘀咕咕,還破口大罵歌唱師,真是討厭至極,快點滾出去。”
席天雖然捂著耳朵,但是這麼大的聲音,焉能聽不見,樹靠一張皮,人靠一口氣,我席天豈能是你侮辱的,你說滾,就滾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你憑什麼讓我出去,你是飯店老闆啊!”
“就憑你侮辱歌唱師,你現在就是不能在這裡吃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胖子也站了起來囂張的說道。
三個人的爭吵聲音太大,早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歌唱師也停止了歌唱,向這邊看來,聽到幾人爭吵,原來是有人侮辱他,不禁有些惱怒,不過也沒有出聲。
席天說道:“你說我侮辱歌唱師了,我怎麼侮辱他了?”
“你,你說她唱的跟雞叫一樣,簡直不能入耳。”瘦子捏造事實的說道。
“我也聽見了,你還說,聽她唱歌,你飯都吃不下去。”胖子如實的說道。
其他所有食客想起剛進店時席天的無理舉動,都站了起來,說道:“快點滾出去,你這個垃圾。”
飯店老闆也走了過來,說道:“小兄弟,你快出去吧!你這樣讓我們沒法做生意啊!你把你點的菜拿走,不用掏錢,出去吃吧!我求求你了。”
總算讓我找到下臺的理由了,席天趕緊把自己剛端上來的食物,拿著就準備離開桌子。不料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不能走。”
席天也不管了,向門口衝去,不過已經晚了,路口全被食客堵死了,胖子說道:“你耳朵聾了,沒聽見啊!坐下來。”
這下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席天忐忑的坐了下來,如坐針氈。等一下,不會又是一頓暴打等著自己吧!雖然心裡害怕,但是表面還不能失了陣腳,從容不迫,鎮定自若。哼!大不了就是一頓暴揍,怕啥啊!看著清秀女子,微笑的說道:“請問這位美女,有何事要與在下商討啊!”
“你剛才說我唱的不好,能說出來哪裡不好嗎?我想請教一下。”清秀女子說道。
“哦,這個啊!我不是說你唱的不好,而是說歌詞太簡單,曲調太平淡而已。”席天笑著說道。
“哦,那你能來首歌詞複雜,曲調離奇的歌曲嗎?”清秀女子問道。
“這個嘛!我是個大老爺們,不太會!我還有事,失陪,失陪。”席天說完起身就要走。還沒起來,就被後面的人壓了下去。
“你不會編詞作曲,不會演唱,還要說別人編的不好,唱的不好,真是無恥之徒。”清秀女子破口大罵道。
受不了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本來不想高調行事的,看來今天非要我展示一下,風騷一番了,席天大聲說道:“不是我不想唱,而是我怕唱出來之後,再也沒人聽你的歌。”
“你,那你就快點唱,別那麼多廢話。”清秀女子惱怒的說道。
身為一個歌唱師,說發火,就發火,沒一點教養,看你長的人摸狗樣的,原來卻是個死潑婦。你們這群白痴,還護著他,真是沒天理了!席天陰險的說道:“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拆你的臺。”席天說完走到了清秀女子所站的地方,拿起了那把古式馬頭琴,看著上面的兩根弦,好像跟吉他不同,沒彈過這種樂器。席天干脆走到了鼓前,拿起鼓槌就是一陣猛敲,然後停了下來,慢打節拍,悠悠唱道:“
凌晨2點;雨在下。
我們再次來到這分手的十字路口。
你告訴我你是那麼彷徨;
你無法下定決心。
那是不是意味著;
你在回絕我。
可是隻有愛可以回答;從頭開始或遠遠離開。
然而我堅信;對於你我來說;
陽光會再一次照徹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禱你的心情會從此改變。
但我無法讓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愛可以決定。
晨熹在你的臂膀間升起;
面對面心卻相距千里;
我用盡全力讓你明白;
痛楚過後還有希望。
如果我們給予足夠;如果我們學著去信任。
可是隻有愛可以回答;從頭開始或遠遠離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