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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以來,八因為吃得好,臉上也長了些肉,整個人看起來也沒以前那麼恐怖了。
範七正是飢腸轆轆的時候,有人雪中送炭自是來者不拒,就當他準備接過那桂花糕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咳嗽聲。
他嚇得立刻鬆手,於是那兩塊桂花糕登時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範七心口發疼,可惜不已。
“八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要出去便嗎?”綰溪舉著柺杖,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她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是那瞟向自己的眼神卻讓範七感覺後背發冷,汗毛直立。
該死的,被抓了個正著。
範七低頭叫苦不已,東西沒吃到嘴裡,卻因此獲罪,實在是太虧、太虧了。
“綰溪姐姐,七沒有偷吃,真的,是我、是我給他吃的,他沒有吃。”八緊張的替範七辯解,一張臉更是憋得通紅。
範七喟嘆一聲,唉,本來黑燈瞎火,對方還不一定能看見地上摔碎的桂花糕,可是八這一解釋,呵呵,越描越黑,得,今晚準備再圍著樹林跑一圈好了。
“哦,是嗎?既然這樣那八你就先回去吧,我跟七好好聊聊人生。”綰溪的話雖是對著八的,可是那戲謔的目光卻直直的釘在範七身上。
八擔憂的瞧了眼範七,迫於綰溪的威,又不得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怎麼,不打算兩句?”綰溪走到範七面前嘻嘻道。
範七抿嘴,偏過頭,“無話可。”
綰溪挑眉笑道,“喲,臭,還挺有個性。”
正文 第兩百零九章小八失蹤
“嘭!”
一聲悶棍狠狠打在範七的腿彎上,範七悶哼一聲,卻是絲毫不動。
綰溪滿意的點頭,“今天這馬步扎的還算勉強過關,這樣吧,再過一個時辰,你就提著外面那兩桶水繞著林跑一圈,記住,水要一滴都不能撒!”
人都是賤骨頭,若是半個月之前綰溪這樣跟他,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翻臉不認人,還可能將這個女罵一頓。可是半個月之後的今天,他卻欣然接受了,不僅接受了,而且還有一絲竊喜,這個女人居然沒讓他上綁著沙包。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雖然範七每天都要問候綰溪祖宗十八輩一百次,可是他也習慣了每天挑水、砍柴、扎馬步、吃八偷藏的桂花糕,甚至被野狼群追趕的生活。
他從沒想過這種日會有結束的一天,畢竟,那個女人了,自己的資質太過愚鈍,也許要五六年方才能習得她一成的本事。
可是生活就是這樣,讓人猝不及防,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
一如往常,範七被綰溪從踹醒,“咕嚕”一聲直接掉到了地上。
“臭,給我起來練功!”
“好好好,練功練功。”範七習以為常的應和道,隨即便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爬起身來,搖晃著朝外面走去。
一邊刷牙,範七忍不住再次嘀咕,“明明可以搬去鎮山住,卻偏要住這裡,腦有病。”
這話的當然是綰溪了,他們手裡的銀錢完全可以在鎮上租個宅,不管是採辦東西還是用水都會方便許多,但這個女人偏偏死不願意,就要磕在這個山洞裡,莫名其妙。
範七咕嚕一口水,吐了出去,他抬頭瞧著山下的官道上正好有一群人路過,那些人身上都配著兵器,應該是那個女人所的武林中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
“唉,我什麼時候能出師就好了。”範七羨慕的看了那些人一眼,便伸了個懶腰,回山洞裡了。
“八呢?”綰溪坐在,托腮閉著眼睛問範七,儼然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範七朝她作勢揮了揮拳頭,咧嘴漫不經心道,“昨晚下了一場雨,應該是去採蘑菇了吧。”
綰溪點頭,嘀咕道,“昨天晚上你們倆是不是有人爬起來吃東西了,我聞著味兒,應該是桂花糕吧?”
範七眼睛一轉,了嘴角,毫不猶豫將黑鍋丟給了八,“我怎麼知道,我白天練功都累成狗了,晚上怎麼可能還有力氣起來偷吃,倒是八那傢伙,天天閒的無聊,一定是他晚上睡不著起來偷吃的吧。”
綰溪嘟囔一聲,身體一斜,再次躺回了被窩裡,只聽她道,“哦,昨晚那桂花糕被老鼠撒了泡尿,我正準備扔了呢”
範七聞言,頓時變了臉色。
不一會兒,就聽見他在外面拼命的嘔吐聲。
綰溪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弧度。
範七先是紮了一個時辰的馬步,又將屋外兩個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