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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升起,這片林依舊除了哀嚎聲,什麼也聽不見。
終於,在第一縷陽光照進荔灣的時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落安的陣法,破了!
數百的武林弟死傷過半,還剩下的不過一百多人,而且其中多數人已經疲憊不堪,即使陣法自動破了,他們也只能癱軟的坐在滿是血水的地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沾滿血腥的雙手。
金黃色的陽光再次照亮著整片山谷,將那些殘碎的屍體,紅到發黑的血液都籠上了一片金黃。跌坐在屍堆上倖存的人們,目光呆滯,渾身發抖,他們的身後,是冉冉而起的一片明亮。
邵炳坤臉色陰沉的看著四周如同地獄般的景象,縱然城府再深,手段再毒辣,此刻也忍不住動容,這些人都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裡,或許他們臨死的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被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殘忍殺害。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卻比死了還要更痛苦。
“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宮商羽喃喃,瀟灑不羈的雙眼中充滿了悲憫和恐懼。
阿伊莎皺了皺眉,偏過頭不去看那場景。“明白了什麼?”
“為什麼江湖中人都想要剷除顏樓”
“為、為什麼?”
“因為她們太可怕了!”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迷路的二人組
“怎麼樣?服不服了?”屈拓枝抹了抹嘴角的血液,看著倒地不起的陸梟,語氣一如既往。
陸梟癱軟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雙眼以冷不冷變得盯著前方,他輸了,再一次輸給了屈拓枝。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武功明明已經比你高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打不敗你”
屈拓枝抬眼看向上葫蘆的方向,那個地方昨晚一定也十分激烈吧。
“你想為了戰鬥而死,而我,戰鬥卻是為了活著。”屈拓枝扔掉手裡的血葬,拖著被打的凹凸不平的破鼓,一步一步艱難的蹣跚著往前走去。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一個瘦的身影落在了陸梟身後,是衛芒。
“主人,你要死了嗎?”衛芒面無表情的問。
陸梟低笑,“不,沒有殺了他之前,我不會死。”
衛芒緊緊抿著唇,“為什麼?”
“為了證明,我比他強。”比他,更有用處!
屈拓枝雙腿顫抖的拉著破鼓往胖瘦鑼身邊走去,那兩個笨蛋童不知道死了沒有,好好的拓枝舞,他們兩個居然跳得比大娘還要難看,怪不得被陸梟一眼就是識破了,“唉,早知如此,當年應該選兩個美妞的。”
“咦咦咦,痛痛痛,該死的陸梟,下手可真重。”屈拓枝痛的迷住了眼睛,胸口的肋骨應該都被打斷了吧,不過更嚴重的是身上的傷口完全無法癒合,因為這樣那往外冒的血液似乎更加洶湧了。
“老大,你還沒死真是太好了。”胖鑼趴在地上,四肢都動不了了,卻在看到屈拓枝的時候高興地哭了起來。
“白痴,陸梟哪一次贏過他了!”瘦鑼罵道,卻也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屈拓枝鬆開破鼓,朝著兩人豎起大拇指,咧嘴嘚瑟道,“看到沒有,一切都在我的預——”
“嘭——”話未完,人卻已經倒下了。
天啟的春天似乎已經過去了,沿途的野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凋謝,鮮嫩的綠芽長成了青翠的新葉,破土的新苗欣欣向榮。
“天氣都有些熱了,看來快到夏天了呢。”阿秀抬手擋在眼前,眯眼朝著遠方看去。
“再過半個月就該穿單衣了。”丁乙笑著附和。
前面探路的黃琮幾個跳躍之間已經到了馬車旁,“鍾少主,京都有信。”
“拿來。”鍾琉璃啟唇道,假寐的雙眼緩緩睜開。
月止戈聞言,也放下了手裡的醫書,看向鍾琉璃。
眼見鍾琉璃臉色不對,月止戈擔憂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五真門的長老被暗殺了!”鍾琉璃將紙條遞給月止戈,眉間有些愁緒。
月止戈接過去看了一眼,疑惑道,“連著渡己大師那一次,這已經是第四起了吧。”
鍾琉璃點頭,“這絕對不是偶然,有人在狩獵了。”而且獵物全是江湖上各大門派武功頂尖的人物。
“主人,鍾姑娘,我們馬上就要到汾河谷了。”阿秀提醒道。
丁乙又,“汾河谷到荔灣之間沒有官道,所以馬車過不去。”
“知道了。”
因為馬車無法通行,丁乙與黃琮便將馬車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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