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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揉著幾乎要脫臼的胳膊,弱弱地,“亂塗亂畫,不太好吧”
之前也沒覺得這木屋有多狹窄,但是等屈拓枝枝他們主僕三人進來之後,整個屋堆得都快挪不動腳了,連空氣都感覺比之前稀薄了許多。
寰笙半擁著落緋煙坐到了之前的木床上,那邊的桌上果然放了一晚粥,粥煮的不是很粘稠,還冒著汩汩的氣泡,看來是為了安撫落緋煙的怒氣,還沒煮好便端了過來。
“好香啊。”胖童你吸了吸口水,垂涎的盯著那碗粥。
屈拓枝枝更誇張,直接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這一看,那張臉更顯得傻里傻氣了!
望月砂知曉屈拓枝枝的秉性,便道,“緋煙可是病人,你們三個不許跟她搶啊。”
屈拓枝枝一抹嘴角的可疑透明水漬,訥訥道,“我是那種人嗎!”
“怎麼不是了?”落緋煙嗆他,“西辭做食物素來嚴謹,從不多做一份,也從不少做一分,明明都是剛好做足十四份,可為何每次都有人吃不到?暗地裡是偷兒,明面上是搶,你又偷又搶幹了不少吧。”
屈拓枝麥色的臉上頓時尷尬不已,“嗯嗯呃呃”了半天,突然眼中精光閃過,指向胖童,“是他,是胖鑼吃的,跟我沒關係!我屈拓枝行的端站得直,就算再怎麼貪吃,也絕不會動自己兄弟的東西!”
胖鑼這次可不幫著自家主人了,立刻慌亂的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吃過,瘦鑼可以為我作證!每次都是老大偷吃的,有一次被西辭宮主發現了,老大還被鍋鏟砸了腦袋,現在還留著那麼長的疤呢。”胖鑼拿手比劃著。
屈拓枝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甚為有趣。
落緋煙得意笑道,“看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突然弗宜滿頭大汗的跑進來著急問道,“幾位宮主,那麼大的一頭黑瞎,我們不知道怎麼弄啊,而且還喘著氣呢!差點沒將做飯的弟給嚇個半死!”
“黑瞎是什麼?”阿伊莎好奇的問。
宮商羽瞧了眼屈拓枝,“熊!”
“那傢伙,半路擋道不,還衝著我大吼大叫,我心裡一急,掄起破鼓就朝它腦袋砸了過去,唉,下手沒個輕重,一不心就把它給揍暈了。”屈拓枝的那叫一個輕鬆啊。
眾人,“”
好個“心裡一急”啊,這一急竟然就打暈了一頭熊?
就在燒飯的弟與那昏迷的黑瞎乾瞪眼的時候,救星來了。
“寰笙公,這個大傢伙你也會做嗎?”那弟擦了擦手,跑過去興奮問道。
寰笙瞧著面前的龐然大物,笑著搖了搖頭,“不會呢。”
“不會你笑什麼?”那弟不解。
寰笙從一旁的木墩上拿過菜刀,對著那頭熊比劃了一下,似乎已經有了主意,這才溫聲笑道,“我笑呢,是因為宮主總算能吃飽飯了。”
那弟連連點頭,高興,“是啊,食物這麼多,今晚大家都能吃飽飯了。”
“嗯。”寰笙笑著點頭,清秀溫潤的眉眼間滿是雀躍。
那弟看的有些呆了,喃喃,“寰笙公你也能吃飽了”你再也不用將自己的那一份偷偷留給宮主了。
“寰笙,你會做糕點嗎?那種特別甜特別甜的。”紅衣女託著腮笑眯眯問道。
寰笙搖了搖頭,“不會,但是我可以學啊!”
“寰笙公?你在聽嗎?”那弟連喊了兩遍。
寰笙回過神來,側頭迷茫問,“怎麼了?”
那弟笑嘻嘻問,“寰笙公,你在想什麼呢,大家問你準備怎麼做這個大傢伙啊?“
寰笙朝著眾人神秘笑了笑,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本冊裡,自信的,“我雖然不會,但是我可以學啊!”
眼尖的弟瞧見了寰笙手裡的冊上的字跡,驚呼,“這不會是西辭宮主”
“是啊。”寰笙點頭,撫摸著上面的字跡,隨即抬頭自信的笑著的道,“不過我以後一定會超過他的,當然,我是在做飯這方面!”
還有,在宮主心中的位置
因為屈拓枝枝的出現,且食物危機得以解除,整個下葫蘆就跟過年一樣熱鬧,半個月以來的沉悶氣氛一掃而空,來來回回的弟更是笑的合不攏嘴,更有膽大的偷偷摸摸想要去看看屈拓枝留在空地上的那個大鼓,但是還沒接近,便聽得那大鼓突然“咚”的一聲巨響,就跟打雷一樣,嚇得那些弟連滾帶爬,趕忙逃走了。
弗宜好不容易從鬧瘋了的弟中擺脫出來,她朝四周瞧了一圈,愣是沒找到望憂,心中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