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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笙神情複雜的說,“有客人。”
眾人都愣了一下。
望月砂點頭,看了眼身後的院子,叮囑範小七和落安等人說,“有什麼事立刻通知我。”
落安乖巧得點頭。
隨著寰笙往前面的大殿走去,望月砂隨口詢問著,“來的是什麼人?”
寰笙沉思說,“是個抱著孩子的少年。”
“抱著孩子的少年?”望月砂越發疑惑了。
等望月砂到了大廳之後,發現果真如寰笙所言,來人正是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少年,那少年手邊放著一頂黑色的冪離,身著青色長衣,臉上沒有什麼血色,卻並無病態,看起來與一般的少年沒什麼差別。只是他懷中抱著一個黑色的包裹,裡面斷斷續續的傳來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你是?”少年聽到聲音立刻起身,卻在見到望月砂的時候表情微變,有些警惕起來。
望月砂掃了眼那少年懷中的嬰兒,面無表情的冷冷說,“望月砂,顏樓申猴宮宮主。不知閣下是何人,又是從何得知這地方的?”
少年聽說了望月砂的身份,立刻鬆了口氣,屈膝跪地,鄭重說道,“丑牛宮宮主門下大弟子玉航見過望宮主!”話說著,玉航自腰間拿出一枚令牌遞給望月砂。
望月砂急忙接過令牌一看,頓時心中大喜,忙問,“玉師兄現在人在哪裡?我們派了許多弟子前去找他,可都未曾發現他的蹤跡,對了,不知玉師兄身體怎麼樣了?”
玉航臉上瞬間佈滿了哀傷,眼眶中滿是血絲。
望月砂心中“咯噔”一聲,握著令牌的手掌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哽咽問,“玉師兄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經”
玉航悲痛的點了點頭,伏在地上不可遏制的嗚咽了起來。
一旁的寰笙也被這訊息驚的半晌都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一旁。
過了許久,望月砂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話語聲滿是悲傷,“這孩子?”
玉航點頭,“這是宮主的孩子,夫人臨走前交代弟子,一定要將小姐親手送到少主手中!”
望月砂從鍾琉璃那邊聽聞了玉鈞珩的事情,所以對於玉航口中的“夫人”也知道一些,但聽玉航話中的意思,那雨芳菲儼然已經去世了。
想到這兒,望月砂心中越發難受了,“她是因何去世的?”
玉航暗暗抹了把眼角的淚花,道,“夫人生下小姐後的第二天,宮主就突然病發去世了。夫人悲痛欲絕,三日後就隨著宮主去了。”
望月砂將那嬰兒接了過來,看著襁褓中還在牙牙學語的孩子,思及玉鈞珩,心頭越發酸澀。
“她叫什麼名字?”望月砂問道。
玉航道,“小姐是晨曦之際出生的,宮主便給小姐取名做‘玉昭’。”
望月砂點頭,喃喃道,“玉昭是個好名字,以後她就是修兒和憂兒的妹妹,是顏樓的孩子。”
玉航得了這話,多日來的長途顛簸和擔憂終於散去,心中的大石也終於落了下來。
隨後望月砂命寰笙將玉航和玉昭好生安頓好,又命寰笙去找奶媽來伺候小玉昭。念及還在解毒的餘修,望月砂便與玉航解釋了一番,玉航也知此事的嚴重,便先與寰笙一同退下去休息了。
“現在怎麼樣了?”望月砂匆匆趕回院落。
望憂跑過來仰頭笑著說道,“修兒弟弟已經沒事了,月叔叔說的。”
就在這時候,兩個人影從拱門內走了出來,一人一襲黑衣,一人一身白袍,著黑衣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便是放在整個天啟來看,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是當那白衣男子緊隨著走出來之後,女子的光芒頓時就被對方給奪了過去。他是簷上雪,是雲中月,是這凡世間的驚鴻客。
“不管什麼時候看到月公子,都覺得驚豔。”阿伊莎站在桃言身邊做捂心狀感嘆說。
桃言抿唇,隨即點了點頭。
“少主,月公子!”望月砂見兩人出來,立刻上前詢問道,“修兒怎麼樣了?”
鍾琉璃因為連日為餘修輸送內力,所以臉上有了些倦態,她由著月止戈半擁著,輕聲道,“已經沒事了,你那邊什麼情況?“
望月砂將玉航和小玉昭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玉鈞珩和雨芳菲的死訊,鍾琉璃久久沒有說話。
“我已經命寰笙帶他們下去休息了,少主現在可要見他們?”望月砂詢問道。
鍾琉璃道,“先讓他們好好休息吧。既然緋煙不在,那就暫時讓寰笙跟著伺候玉昭,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