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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中棠焦急的在屋裡走來走去,臉色一如外面灰撲撲的天空,越來越陰沉。
“爹!”木淺影與木桑白一同進了門喊道。
“怎麼這麼慢!”木中棠不滿的質問。
木淺影還未開口,木桑白就自動擔了罪責,“爹,三姐是為了等我才遲到的,孩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木莊主,既然木三姐和木公都到了,我們就趕緊去看看木夫人吧。”月止戈出聲道,算是為木桑白解了圍。
鍾琉璃挑眉看向他,原來方才他所的就是木桑白啊,不過這人倒是難得大度一次,竟然還知道為別人情了。
月止戈感覺到鍾琉璃的揶揄的目光,低頭朝她笑了笑,挑眉似乎在得意的,“看吧,這次我可是幫了他的。”
若是之前,或許木桑白還會因為月止戈的求情而暗暗高興,可是此時此刻,他滿腦裡都是窘迫和羞憤,明明是在自己的親爹面前,他卻要一個外人來幫忙情,而那個人偏偏又是奪走他心愛女人的男人。
木中棠皺眉看著木桑白姐弟倆,搖頭道,“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敢如此,你們倆都去後山面壁思過去。”
木淺影勾唇冷笑一聲,目光銳利的掃過鍾琉璃,卻是意味不明的,“爹你大可放心,我和弟下次再也不會讓月神醫和月、夫、人久等了!弟你是不是?”
木桑白神情複雜的匆忙掃了眼鍾琉璃,抿唇不語,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如今越看那“月夫人”就越發覺得對方像是琉璃,尤其是她不經意一瞥的時候,與琉璃簡直是一模一樣。
對於木桑白複雜糾結的心思,鍾琉璃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的心思都放到了前面與木中棠交談的月止戈身上。
“月神醫的意思是可以找到婉兒的病因了是嗎?”木中棠激動地問。
月止戈道,“如果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可以的,只是這個方法還需要木三姐和木少爺的配合。”
話著,一行人已經到了那個滿是動物的院落,如昨天一樣,木夫人端坐在亭裡,雙眼痴痴的看著前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尊木像一樣。
“婉兒?”木中棠快步走到臺階,拉著木夫人的手掌輕聲呼喊著。
“娘。”木淺影與木桑白也走了過去。
如同被擰上了按鈕的木偶人,木夫人僵硬的偏過脖看向木中棠,木訥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絲的反應,她努力的勾起唇角,想要露出一抹笑意來,可是她臉上的肌肉似乎都不聽使喚了,那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古怪,甚至可以是詭異了。
“婉兒,你怎麼樣了?”木中棠蹲在木夫人面前溫聲詢問道。
木夫人看著木中棠,就那樣露出那怪異的笑容,雙眼依舊空洞無神。
“月神醫,這?”木中棠求救的看向月止戈。
月止戈上前,“我來看看。”話著月止戈走到木夫人面前,木夫人就像是方才看著木中棠一樣的看著月止戈,直到月止戈的手掌將要碰到她得胳膊的時候,她突然猛地變臉,一掌推開月止戈,拔腿就要朝著亭外面跑去。
鍾琉璃抬手一點,將木夫人給定在了原地。
“婉兒!”
“娘!”
木中棠連忙追了過來,緊緊抓著木夫人的胳膊,難以置信的看向月止戈,又看向鍾琉璃。
“你做什麼?!”木淺影怒叱道。
鍾琉璃往破昂變站去,無辜的,“我如果不下手的話,你娘可就要跑的不見影了。”
“月神醫,這是怎麼回事?之前婉兒從未有過這種症狀,這是怎麼了?”木中棠著急的詢問道。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月夫人留步
月止戈走到穆夫人身邊,抬起木夫人的胳膊擦看了半晌,搖頭,“木夫人這病越來越蹊蹺了,敢問木莊主,木夫人昨夜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異常的舉動?”木中棠喃喃回憶道,“昨夜用過晚膳之後,跟往常一樣,婢女就伺候婉兒梳洗,然後婉兒就睡下了,如果是異常的舉動的話”木中棠想了想,突然,“我隱約記得約莫是時的時候,婉兒好像醒過來一次,但是當時我就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想來興許是我睡糊塗了,看錯了也有可能。”
鍾琉璃聽了這話,抬起木夫人的胳膊,看向她的手掌,這一細看當即就發現木夫人的指縫之間竟有許多細碎的木屑,隨即又撩起木夫人的裙,在她的繡花鞋兩邊也都發現了泥土的痕跡。
“月夫人,你這是何意?”木中棠走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