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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琮大喊,“主人心!”迅速提劍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鍾卿顏冷笑一聲,瞬息之間,她手中的軟劍如游龍潛水,劍影光暈之下便將黃琮給挑了出去。
黃琮不甘,強忍著身體上的劇痛,大喝一聲又衝了上去,他固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贏過對方,但是主人有難,就算是拼了性命他也要攔住鍾卿顏。
月止戈一面擔憂著鍾琉璃,一面又緊張的看向黃琮的方向,暗道再這樣下去他們可就要全部葬身於此了。
“木莊主!”月止戈不得不威脅道,“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我死在這裡吧!?”
木中棠當然不願意月止戈死在這裡,若是月止戈死了,婉兒可怎麼辦啊,但是讓他幫月止戈,且不他的武功不敵鍾卿顏,便是他能打贏,如此就這樣被月止戈當槍使了,他又覺得不甘心。
眼看那邊黃琮已經再也站不起來了,木桑白著急催促,“爹,此事事關孃親性命,我們不能袖手旁觀啊。”
月止戈回頭瞧見那大猩猩正抱著嬰兒縮頭縮腦的往外看,情急之下他跑過去將那大塊頭給拉了出來,大猩猩死活不肯從裡面出來,好像躲在裡面才會讓他覺得有安全感一樣。
木桑白看著木中棠一言不發,頓時也急了起來,“爹!”
就在這時候,鍾卿顏突然電閃而出,左手抓拿住了黃琮的後心,右手隨即擒住黃琮雙臂,那力道極大,又灌注了內力。黃琮頓時感覺胳膊有一股將要被炸裂的劇痛,周身動彈不得。
黃琮的武功本不弱,但是在鍾卿顏面前,卻依舊不夠看的,甚至連三招都接不住便被擒住。
“主人快走!”黃琮全力喊道,只見他周身都是血跡,頭髮蓬亂,嘴角的血沫不斷地往下流淌著,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月止戈眼眶發熱,還未來得及一句話,就聽黃琮又淒厲的大聲喊了一句,身體如同麻袋一樣被鍾卿顏扔了出去。
“黃琮!”月止戈痛聲大喊。
“嘭”的一聲,黃琮周身痙攣著砸在地上,他撐著地面試圖再站起來,可是他的雙手卻使不出辦分力氣來,軟的就像是一灘爛泥,又癱回了地上。
這一幕徹底激怒了月止戈,他的臉上驀地現出一股凌厲殺氣,轉頭看向鍾卿顏!
忽然,月止戈身體一僵,半晌緩緩的抬起頭來,他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驟然轉變的眼神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彷彿骨裡都被他的冰冷傳染了。
他還是月止戈,可是又不是月止戈。
但是為什麼,哪裡不一樣?
倏地,月止戈勾起了蒼白的唇角,一抹嗜血的殘忍在他嘴角緩緩綻放
鍾卿顏見月止戈嘴角邊忽然露出的微笑,周身一冷,月止戈的醫術天下聞名,這麼多年來不乏有人想要用強硬手段逼迫月止戈行醫救人,可是她卻從未聽過有人得逞,如果月止戈的最厲害的手段是毒術的話,這也的確得過去,可是鍾卿顏卻認為並非如此,她甚至隱隱感覺月止戈手中還有更加讓人忌憚的東西。
“怎麼回事?”木中棠看著月止戈的異樣,暗暗吃驚。
木桑白也從未見過殺氣如此重的月止戈,但是相對於人類,或許動物對於危險的感知要更加敏銳一些,三尾拼命的叫著,爪不停地撓著木桑白的衣服。
木桑白的聽到三尾的提醒,目光轉向了月止戈身邊,他猛地吸了口涼氣,拉著木中棠往後一步步退去。
木中棠不明其因,“怎麼了?”
木桑白嚥了口口水,指著月止戈,驚懼道,“爹,你看那邊”
風吹過,捲起漫天的落葉和草屑。
一片梧桐葉緩緩落下,還未碰到月止戈的身體,便已經化作了一團漆黑,碎成了粉末。
荒涼的院裡一片靜寂。
死一般的靜寂。
“這究竟練了什麼邪功?”木中棠自詡已經見過了這世間數百種武功,卻從未見過月止戈這般詭異的功夫,待他再看月止戈之際,卻見月止戈的模樣明顯有了異樣。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只見月止戈寸寸青絲化作白髮,層層白裳變成墨黑,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甚至白的可以看見他晶瑩面板下的血管。
太詭異了。
所有人都對月止戈的變化感到難以置信,鍾卿顏的感觸更甚,她想不明白,這月止戈不是從未習武嗎,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難道這世間當真有妖魔之?還是月止戈本身就修習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古怪武功?
在江湖中人看來,《魅影心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