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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拓枝將最後一口果扔進嘴巴里,嘟囔著“哦”了一聲,對此事也不再在意了。
“你準備怎麼處置那個傢伙?”屈拓枝又問。
鍾琉璃將衛芒帶回來已經有兩個時辰了,不知為什麼人還沒有醒。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月止戈也有些疑惑,照理的下的並不重,而且以那姑娘的武功,更應該比一般人要醒得早,怎麼到了現在她還在昏迷。
“我跟你一起去。”鍾琉璃起身。
“我也去!”屈拓枝抱著東西追了上去。
見到鍾琉璃等人過來,負責看守的弟行了禮,連忙見木門給開啟,透過稀疏的陽光,可以看到草垛裡縮成一團的衛芒,像是一隻蜷縮的貓,不過這隻可不是一般的貓。
“等等!”鍾琉璃見月止戈就要過去檢視,趕忙喊住了他。
“怎麼了?”月止戈回頭問,隨即見鍾琉璃自己過來將地上的孩給拎了起來,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笑了,“沒事的,她是真的昏迷,沒有假裝。”
鍾琉璃探了下姑娘的脈搏,狐疑道,“你看看,這姑娘的脈象不對勁。”
“怎麼了怎麼了?不會是死了吧?”屈拓枝激動問道,又古怪的看著鍾琉璃,”少主啊,對姑娘家的就不好太粗魯了嘛。看吧,把人打死了吧。”
“沒死。”月止戈開口道,隨即驚訝的“咦”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特別感興趣的地方,“阿璃你看看她的丹田!”
鍾琉璃將內力緩緩鑽進衛芒的身體之中,漸漸往走去,但是她什麼也沒發現,竟然一絲內力都沒有看到,而且當她的內力對方的身體之後,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排斥,而且姑娘似乎很不適應,臉色開始發白,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始終強忍著沒有發出一點呻。
“這姑娘挺能忍的啊!”屈拓枝嘖嘖道,也走了過來。
“她的身體里根本沒有一絲內力,這也解釋了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因為她的身體跟常人無異,甚至有可能比一般的人還要脆弱,之前被你的簪刺中,現在已經開始發燒了。”月止戈將手掌從衛芒的額頭上放下來,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歎,“還以為是個練武奇才,沒想到竟是個練武廢材。”
鍾琉璃將自己的內力收了回來,嘆道,“不愧是陸梟帶出來的人。”
屈拓枝癟嘴,“一樣的瘋嗎?”為了練武連命都不要了?
“有些人如果連努力都沒有了的話,那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鍾琉璃嘆了聲呢喃道。
屈拓枝用力的咀嚼著口裡的食物,眼神變得有些幽深。
“我現在必須將她喚醒,不然她就要有生命危險了。”月止戈與鍾琉璃道。
鍾琉璃點了點頭,“嗯。”
屈拓枝瞧了眼兩人,甕聲道,“我東西吃完了,出去了。”
月止戈看了眼屈拓枝的背影,狐疑問,“他怎麼了?”
“一個練武奇才,一個練武廢材,你會怎麼樣?”鍾琉璃無奈的反問道。
月止戈一邊給衛芒解毒,一邊笑著應道,“那可真是諷刺,不過那位陸宮主莫不是也跟這姑娘一樣,全靠自己苦修?”
鍾琉璃點頭,腦海中不禁浮現了當年陸梟練武的情景,如今回想起來,竟然發現自己每次見到陸梟的時候,他似乎都在練功,不分晝夜,就像是一張永遠都在拉滿的弓,緊的讓人覺得壓抑。
“嗚”衛芒感覺身體一陣劇痛,眼前的景色有些恍惚。
“總算是醒了。”
這陌生的聲音讓衛芒驟然驚醒,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腿就朝眼前的人影攻了上去!
“反應挺快的!”鍾琉璃在衛芒身體準備發動之際,便已經幾個大穴點在了她的身上。
衛芒咬緊了牙關,臉上的汗水開始越來越多,看來她是想用蠻力掙脫。
“沒用的。”鍾琉璃笑著道,手掌輕輕落在衛芒的肩頭,衛芒頓時悶哼一聲,目光兇狠的瞪向鍾琉璃。
鍾琉璃微愣,倏地好笑的搖了搖頭,揶揄道,“你跟他可真像,莫非你是他的女兒?”
衛芒依舊瞪著鍾琉璃不話。
“不對,你最起碼有十幾歲了吧,十年前陸梟自己都還是毛頭呢。”鍾琉璃撐著下巴又隨即否定,秀氣的眉梢作勢微微擰著,眼角的硃砂像是一顆誘人的紅豆。
“啪”鍾琉璃捂著有些疼痛的額頭不滿的看向月止戈,卻見罪魁禍首竟然笑的無比開心,“你彈我幹什麼?”
月止戈起身,“我要去給姑娘熬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