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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三推開木桑白髒兮兮的雙手,調笑道,“你再搖我頭都要暈了,誒,還別,竟然你這都知道新月園,不錯啊!”
木桑白高興地滿臉通紅,竟是忘了形象的跳了起來,“新月園,居然當真是新月園,天哪,我們太幸運了,居然能見到傳中的新月園!”
“可不是,我們商隊本來要去西北方向的惠州的,可就是聽人新月園出現在荊州了,所以才臨時改道的。”孫三顯然也很贊同木桑白的法,他拍著木桑白的肩膀,“,碰上我們可算你走大運了。”
木桑白也是跟著一陣感慨。
“這位,聽新月園來荊州是真的啊?”旁邊跟著排隊的人聽到這邊孫三與木桑白的對話,探著脖湊過來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有個侄就在城裡酒樓當掌櫃,他他都看到穿著新月園衣服的丫鬟出來採辦物件了,這還能有假!”
應話得是旁邊一個鬍鬚發白的老人家。
“就是就是,我和我爹就是聽了訊息專門進城去看新月園唱戲的。”
老人家身邊的一個十八九歲少年應和道,著還指了指人群前面的幾個人,得意道,“看到前面那幾個人沒有,可都是我們村的,大家都是聽了訊息來看月班主的。”
“嗤,一群土包,月班主豈是你們這種人見就能見的。”
只聽一個身著華服的男搖著摺扇,不屑冷笑道,“不管月班主是否上臺,新月園的門票都是千金難求,我看你們還是回家種地來的實在些。”
“你什麼呢,別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那少年氣呼呼嚷道。
華服男也不示弱,“我你們土包怎麼了!”
“你再一遍,死暴發戶!”
“你罵誰暴發戶?”
“我就罵你怎麼了,暴發戶暴發戶!”
“你他媽找死!”
“……”
眼看雙方的人就要打起來了,守門的官兵持著佩刀大喊道,“吵什麼吵,誰再吵就給老去知府大牢裡吵!”
鍾琉璃揉著太陽穴,腦陣陣發疼。
在她印象裡五年前江湖中並沒有“新月園”這個名號,想必是這兩年興起的。
只是聽他們口中的意思,這新月園不過是一個唱戲班,竟然能紅到人盡皆知的地步,甚至連木桑白都對其崇拜不已,可見其影響之廣。
許是被官兵威脅呵斥了一頓,嚷嚷不休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木桑白激動地抓緊手中的行李,湊近了鍾琉璃興奮低語道,“餘姑娘,我們真是來的太巧了,我還是兩年前見過一次新月園唱戲,可惜沒見到月班主,這次我們一定不能錯過了!”
鍾琉璃不解,“這新月園是什麼來歷?”
木桑白一愣,倏爾又反應過來,想著餘姑娘生活在餘家村,沒聽過新月園也是正常。
這才將自己知道的關於新月園的事情一一了出來
原來那新月園的確是兩年前突然興起的一個唱戲班,聽只因他們在都城安康的梨園唱了一曲《桃花扇》,便瞬間震驚整個京城,聲名鵲起。
上至廟堂達官貴人,下至江湖平頭百姓,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江湖中甚至有人傳言新月園班主——月止戈乃是古往今來傾國傾城第一美人。
且不論那傳言是真是假,新月園卻是的的確確紅遍了大江南北,乃至兩年後的今天,人們一旦提起這三個字都無一不是崇拜眼熱。
“聽新月園裡面的人,別那些上得了檯面的青衣,就算是個端茶遞水的丫頭,一旦開了桑,也是唱功身段一頂一的。”
木桑白一臉痴迷的著,話完又兀自搖了搖頭,“可惜新月園行蹤太過飄忽不定,聽他們每到一處最多不會超過十天,十天之後必定會消失。”
“這是為何?”鍾琉璃問。
木桑白搖頭,也很是不解,“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傳言曾經有人想要透過武力留住月班主,不過最後卻反被月班主用水袖打傷,自此之後就沒有人再敢為難新月園了。”
“他會武功?”鍾琉璃又問。
水袖她是知道的,不過是唱戲的人在表演時縫在袖口的一段白布,那東西有點像有些江湖女貫用的綢帶,但是較之綢帶更顯繁重冗長。
若不是經過專門尋訓練過的,一般人怕是很難駕馭那東西。
不料木桑白卻是搖頭,起這個他的語氣越發顯得自豪起來,“不,月班主偏偏沒有一點武功。”
“沒有武功?”
便是鍾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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