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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身火海了,但這些年來,她依舊未曾停止過尋找三絲水玉神杯,也許是為了緩解心中的那份愧疚,也許只是單純的不想放棄。
落緋煙嘆息一聲,苦惱的搖頭,“兩年前倒是有江湖傳聞曾見過有個神醫用寶物救活了一個已經沒了氣息的孩,不過具體情況是否屬實已經無從查證了,倒是當時這個傳言在西北一帶尤為流傳。”
西北?
鍾琉璃思忖,雖是留言,但是所謂無風不起浪,哪怕是一絲的希望,自己都有必要親自去找找看。
落緋煙似是看出了鍾琉璃的心思,又補充道,“當時我也讓人去找了,可是那些傳言都是以訛傳訛,目擊者卻是一個也沒有,此後也未曾再聽見過那名神醫的訊息了。”
鍾琉璃心中不免失望。
“扣扣扣”
“宮主您在嗎?屬下有要事稟報!”弗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落緋煙雖不滿弗宜的打擾,但還是應了聲“進來。”
弗宜推門匆匆快步走進來,遞上了一封信件,著急道,“宮主,這封信不知道是何人放在屬下屋裡的,您快看看。”
“什麼鬼”落緋煙接過,當她手指觸碰到信封的時候,本來不耐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香味,淡淡的媚香味!
鍾琉璃從弗宜一進門就聞到了,她原本以為是弗宜身上散發出的,不想卻是這封信件上發出的。
米白色的信封上沒有寫一個字,乾淨的好似從未使用過,可就在落緋煙翻手之後,縱是鍾琉璃,也不由心頭一跳,只見信封的封口處用紅蠟戳蓋著一個古怪的圖案。
弗宜隱約覺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頓時緊張起來,忐忑問道,“這個信戳什麼意思?”
落緋煙抿唇,從未有過的嚴肅,“你出去。”
弗宜雖疑惑,但立刻就出了房間,還隨手將房門關上。
屋內
落緋煙拿著那信封,下意識看向鍾琉璃。
見鍾琉璃點了頭,這才飛快將信封拆了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張雙指寬的紙條來。
“正月十五,少林寺,屠魔大會”
十一個娟秀字卻字字筆鋒蒼勁渾厚,看似出自女人手筆,實則寫信之人應當是個男。
“該死!”落緋煙低咒一句,飛快衝出屋,朝院喊了一聲,隨即便見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從屋簷上跳落,單膝跪拜在落緋煙身前。
“楚州今日可有訊息傳來?”落緋煙著急問道。
男應道,“訊息明日寅時才能傳過來。”
落緋煙不耐的一揮手,怒聲道,“我不管,我給你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若是沒有訊息,你提頭來見!”
男眉眼中劃過一抹視死如歸的堅毅,應了一聲,轉眼沒了人影。
“究竟怎麼回事?”鍾琉璃知道落緋煙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本來她不想,鍾琉璃也未想過要逼迫她,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出現了她無法扭轉的態勢,而且那個信件
落緋煙看著鍾琉璃半晌,終於一咬牙,將事情的經過了出來。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一個月前。
江湖中人都知道楚州有個“喊鏢不過楚”的四海鏢局,卻很少有人知道在楚州還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烈焰堂。
烈焰堂堂主周倉是個色中餓鬼,家中妻妾無數猶不滿足。
那一日,恰逢是他納第二十三房妾之日,雖只是妾,但那妾家在楚州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戶,因而在兩人結婚當日,上門恭賀的客人格外多。
酒過三巡,便有一個年輕人當場發起了酒瘋,大聲嘲笑新郎周倉“臨老入花叢,枯木又覓春”,他烈焰堂不過是虛有其表,實則連一個三流的門派都算不上,周老前輩那一手“烈焰碎骨掌”的絕活,傳到周倉這一代,早就被美色酥了骨,怕是連個三歲孩童都打不過了。
本來一心想趁著婚宴好好炫耀一番的周倉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這麼不上道,居然敢當著所有賓客的面來奚落嘲諷自己,他當時相必也是喝了不少酒,竟跟著那個男當場辱罵起來。
正文 第四十一章前往楚州
也不知怎麼的,周倉一時口快,就烈焰堂中藏著顏樓餘孽,是他將其擒獲的!
眾人起先也未當真,只覺得這一定是周倉被氣昏了頭,為了撐面故意的謊話,不顏樓早就被滅門了,就算是還有幸存者,可誰人不知顏樓那十二位宮主皆是武功高強,心思縝密之人,又怎麼會被一個的烈焰堂擒獲。
起先嘲笑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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