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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的沒有任何徵兆。
這夜半三更的,一個女突然出現在花樓門口,不得不讓牡丹想起了前些日大鬧“山抹微雲”的知府夫人。
難不成又是一個半夜不睡覺,專門來花樓捉漢的母老虎不成?
牡丹心想著,便扭著纖細的腰肢,笑臉如花的走了過去。
走進了她才看清面前女的容貌,不驚愣了一下,暗暗在心裡嘆息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客人,家有珠玉不知憐惜,居然貪戀路邊的石沙粒,唉,真真是可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敢問姑娘從何處來,如今又為何在我們花樓門口,莫不是姑娘來我們‘山抹微雲’尋人的?”牡丹掩口嬉笑問道。
正文 第二十七章花樓鬧事
“敢問姑娘從何處來,如今又為何在我們花樓門口,莫不是姑娘來我們‘山抹微雲’尋人的?”牡丹掩口嬉笑問道。
聞言,鍾琉璃收回思緒,看向面前的女,勾唇笑了笑,“嗯,的確是來找人的,讓你們管事的出來。”
牡丹一甩帕,撒嬌嘟嘴道,“這可不行,弗宜姐姐最討厭別人打擾她賺錢了,要不姑娘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家去吧。”
鍾琉璃也不惱,只盯著牡丹的眼睛緩緩道,“我不喜歡麻煩,讓你們管事出來。”
牡丹臉上的笑容散去,雙目變得渙散,她木訥的點頭,喃喃道,“……好”轉身進了閣樓裡。
弗宜是“山抹微雲”的管事,通俗的就是“”,但是弗宜很反感這個稱呼,她明令禁止樓裡的姑娘不許喊她“媽媽”,她還年輕,不過二十幾歲,所以頂多也只能接受“姐姐”這個稱呼。
今晚的山抹微雲依舊是鶯聲燕語,推杯換盞,可越是繁華之下,越是荼糜不堪。
“嗤,不過是個窮酸秀才,真當我樓裡的姑娘都是杜十娘不成!肚裡就這點花花腸還妄圖癩想吃天鵝肉,簡直是臭不要臉。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我呸,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氣死老孃了,媽的,來人,給我將這傢伙給扔江裡餵魚!”
弗宜怒氣衝衝的罵了一通,隨即皓腕一抬,便見兩個男拖著地上不著一縷的男出了門去。
不耐煩的掃了眼還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女,弗宜沒由來的火冒三丈,指著對方便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孃本來還想著你好歹是個雛,沒準就能賣個好價錢。沒想到你卻蠢得跟頭豬一樣,人家三言兩語你就相信了,現在好了,知道被騙了,你能哭,你倒是把那層膜給老孃哭回來啊!”
“哇——”
本來還是啜泣的女頓時猶如洩了閘的大壩,瞬間崩潰,眼淚嘩嘩直流。
“弗宜姐姐”
“叫死啊叫!沒看到老孃正忙著啊!”弗宜火氣沖沖的朝身後罵道,但當她看到牡丹的時候,臉色一變。
“除了牡丹,都給老孃滾出去。”弗宜盯著對方,微眯雙睫,眸中幽光一閃。
雖不懂弗宜突然這話的用意,但大家知道此刻越是遠離這頭“母獅”,自己才會越安全,因而只一眨眼功夫,屋裡的人就消失了蹤跡。
弗宜渾身的神經高度緊繃,她一步一步靠近了牡丹,突然目光一寒,袖口伸出一柄匕首橫在了牡丹脖頸,“你是誰!”她冷聲質問。
牡丹仿若未覺,喃喃道,“樓外有人求見。”
“什麼人?”弗宜問。
牡丹悠悠的轉過頭看了眼弗宜,雙目一翻,竟是昏倒在地。
“草!”
弗宜罵了句髒話,飛快出了房門。
正在鍾琉璃考慮要不要直接進入“山抹微雲”的時候,突然聽見耳邊一道破風響聲傳來,她側身躲過的當口接下了那東西,竟是一柄飛刀。
“你是何人,好大的膽敢在老孃的地盤撒野!”弗宜大喝一聲,竟是直接從二樓飛了下來。
而那枚擲向鍾琉璃的刀,便是她扔過來的。
鍾琉璃並不認識宮主以下的弟,所以她從未見過弗宜,自然,弗宜更不曾有資格見到鍾琉璃。
弗宜打量著眼前鬧事的女,心中的警惕不由又多了一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起來,忌憚和畏懼油然而生,彷彿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鍾琉璃看著手中接下的飛刀,便見刀身長三寸七分,刀身輕薄,靠近刀柄的位置雕刻了“弗宜”兩個篆字型。
“……弗、宜?”
鍾琉璃裸色的雙唇微抿,似笑非笑的喃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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