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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干係。所以臣想請問皇上,冬苓姑娘這些日子是不是經常用手觸控某一樣東西?若是能找出這樣東西,想來便能找到下毒之人的線索了。”
話音未落,明疏影業已心下一沉,但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追問太醫,若是這毒物溶在水中,而冬苓用這有毒的水洗了手,是不是就會中毒。
太醫頷首稱是,登時坐實了女子心中的推斷。
果然,兇手想害的,不是冬苓,而是……她。
只要她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穿上那兩件褻衣,沒幾天的工夫,恐怕就病入膏肓了。屆時,肚兜上的□□早已滲入了她的體內,別人就是查驗了,那短短片刻的觸控,也未必發現得了其中的貓膩。
如此殺人於無形的毒計,當真是夠狠、夠辣!
於是,當君寧天匆匆趕到之際,業已心中有數的女子便毫不避諱地將她的貼身衣物擺到了他的眼前。
君寧天當然不會認為對方是在調戲他,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抬起眼簾,無甚表情地問女子,此舉何意。
“攝政王既然來了,想必已經聽說了冬苓中毒的事情。眼下朕給攝政王看的,便是那腌臢之物的來源。”
君寧天聞言略一蹙眉,看向那鮮紅事物的目光也不由得冷了幾分。
“有人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朕,而那個人,恐怕就在尚衣監。”
須臾,他聽得女子幽幽地開口,抬眸竟目睹了她眼中罕見的寒意。
君寧天心底微詫,畢竟這女皇帝在自己面前向來都是言笑晏晏、傻里傻氣的,從來沒有過如此嚴肅的神情。
就在他因意外而稍稍遲疑的時候,明疏影已然冷不丁話鋒一轉,不急不緩道:“朕聽說,尚衣監的尚衣正,曾受恩於攝政王。打那時起,此人便將攝政王視為再生父母,對你言聽計從。”
此言一出,君寧天不免冷了臉,他鳳眼微眯,沉聲問道:“皇上這是在懷疑臣嗎?”
誰知女子聞聲卻是不慌不忙,矢口否認:“不,恰恰相反,朕想問攝政王,可是在朝中樹了什麼暗敵?”
說這話的時候,女子的眼神太過沉靜,可那看似沉如死水的眸色之下,卻又好像隱藏著驚濤駭浪,饒是身經百戰的君寧天見了,也不禁暗自動容。
他,似乎是小看了這個小他十歲的女子。
腦中思緒百轉,男子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皇上認為,是有人想要謀害皇上,並嫁禍於臣?”
“是。”
明疏影直截了當地點頭,即刻證實了君寧天的揣測。
“若是這般,恕臣一時間還真想不起,有誰敢有這個膽子。”
他眯著眼睛看向別處,嘴上方不以為意地說完,就出乎意料地叫女子破了功。
“攝政王!朕信你非那卑鄙無恥的小人,也請你莫要將朕和朕身邊的人視若草芥!”
驟然拔高的嗓音令男子始料未及,他不由自主地收回視線,與雙眉緊鎖的女子四目相接。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跟他叫板了,而且,還是一個曾幾何時還在他跟前裝孫子的女人。
君寧天一語不發地抬高了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這個神色不悅的女子來。
“臣若當真如此,皇上又能奈臣何?”他難得壞心眼地擠兌了一句,就差雙手抱胸、居高臨下了。
明疏影被他氣得抿緊了唇。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小會兒,最終還是個頭矮的那個服了軟。
“朕無能為力。但是,朕相信攝政王並非草菅人命、麻木冷血之人,還請攝政王看在朕敬你、重你的份上,憐惜我等性命。”
語畢,女子業已適時地垂下眼簾,擺出一副低眉順目的姿態。
偏巧這本該看慣了的模樣卻叫君寧天來了興趣,誰讓此刻的她面上雖是伏低做小,眼底卻是燃著不容小覷的執拗,完全不似平日裡那個恭良乖順的小丫頭。
“方才是臣失言,還望皇上恕罪。”他猝不及防地回了這麼一句,反令明疏影倏地一愣。
“攝政王言重了。”她連忙回神接話,一雙杏眼忽而注目於木盤裡那依舊溼漉漉的褻衣,“那就勞煩攝政王儘快替朕找出兇手,救冬苓一命。”
君寧天迅速會意:“太醫解不了毒?”
明疏影擰眉沉默,須臾,她才回答道:“太醫說,此毒有些複雜,要解毒,必先知曉兇手在配製□□時加入毒物的順序,方能找對藥引。”
所幸冬苓接觸□□的時間較短,因此短期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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