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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想到若非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及時出現並結果了那個淫(和諧)棍,那自己便當真要失身於他了——更別提能像眼下這樣,跟著來人逃出生天——她就清醒地認識到,對方的的確確是有恩於自己的。
她不曉得要怎樣報答女子的大恩大德,但至少,她不能壞了恩人的大事。
是啊,慈青花雖然膽兒小,但人卻不傻。她很清楚,對方與她素不相識,不可能是特地為了救她才潛入敵營。而白九辭那邊,倘若當真留了這一手,應該也不會不事先知會她一聲。所以,儘管不曉得此女子是什麼來路,不過她可以肯定,她和白九辭應當是有著共同的敵人。
她,是為行刺褚遂遠而來——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明白這一點,自己就務必得好好配合,決計不可連累對方。
暗暗下定決心,慈青花看到身前的女子冷不防向她打了手勢,接著就在一堆草垛後停住了腳步。
少女忙不迭跟著駐足,隨她一道躲在了草垛後頭。
沒一會兒,慈青花忽然看見,兩個衣袂飄飄的姑娘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往她們這兒走了過來,一顆心登時就提到了嗓子眼。
眼瞅著倆姑娘越走越近——簡直就是認準了她們而來——可身前的黑衣女子卻一動不動,完全沒有要隱藏的意思,她緊張得忍不住拽了拽女子的衣袖。
然而,跟前的女子卻只別過腦袋,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但她怎麼能無動於衷啊!唔……不對……
慈青花心驚肉跳地看著兩個姑娘站定在黑衣女子的身前,隨後竟目睹她二人一面行禮一面壓低嗓音喚道:“教主。”
教……教主?
慈青花怔住。
原來……原來她們是一夥的?她面前護著她的這位,還是她們的頭目?
慈青花瞬間感到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了。
難怪!難怪恩人的武功那般了得!三下五除二就殺掉了那個壞蛋!
但是等一等……她怎麼忽然覺得,這兩位姑娘的打扮如此眼熟呢?
秀眉一斂的少女很快就茅塞頓開。
是她們!是昨天在空地上同褚遂遠飲酒作樂的姑娘們!
正驚得雙目圓睜之時,她聽到黑衣女子沉聲回道:“計劃有變,我要先帶這個丫頭離開。”
話音剛落,慈青花沒覺著特別詫異,倒是兩個姑娘驚得瞪大了眼。
“什麼?!”她們甚至當著頂頭上司的面驚撥出聲,而後才緩過勁兒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其後方的少女,“教主!這是為什麼?!”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跟這小丫頭扯上了關係?!還要改變原先佈置的一切,親自帶著她逃跑?!
彷彿業已從來人眼中讀出瞭如上疑問,被喚作“教主”的黑衣女子這就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語速極快地回道:“別問了!此事我自有主張!你們聽命行事便是!”
兩名女子自是難以接受。
要知道,這回她們下的,可是一招棋差、滿盤皆輸的大局啊!教主怎能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丫頭,就置她們一眾教徒的安危於不顧?!
不……不對!教主平日裡雖是直爽了些,但從來不是在關鍵時刻輕重不分、衝動行事之人。她這麼做,必定有她的道理才對!
可是……可是這究竟是什麼道理啊!
眼見二人皆是舉棋不定,黑衣女子急了:“救她是我的私事!幫我一次!算我求你們了!”
12。逃亡之夜
兩刻鐘後,本該氣氛嚴肅的軍營裡忽然傳出了女子嬌俏的笑聲。
距離軍營大門不遠處的幾頂帳篷外,幾名衣著鮮豔的姑娘正各自拉著幾個士兵,嬌笑著去摸他們的臉。士兵們本想裝裝樣子躲一躲的,可這姑娘家的小手實在是太滑太嫩,好久沒碰過女人的他們三兩下就被勾得沒了魂。
是啊!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姑娘,全都被拉去伺候將軍一個人。他們呢?連口肉湯都撈不著,心裡早就饞得不行,可礙於上下有別,他們又不敢去跟將軍爭搶。
現在可好,將軍從敵人那兒弄了個已為人婦的美嬌娘,這兩夜正同她風流快活,而這些多日來一直陪著將軍的姑娘們,便是深閨寂寞,需要他們來安撫了嘛!
鶯鶯燕燕的聲音越傳越遠,附近聽聞動靜的將士們都心癢難耐——憑什麼他們就可以跟女人卿卿我我,自個兒卻要正兒八經地待在原地守著啊?!
此情此景下,饒是負責鎮守大門的四名士兵,心下也是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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