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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不算繁瑣的禮節終於告一段落,獨自一人坐在榻上的女子才忍不住摸了摸心口。
儘管早就同白九辭行了夫妻之禮,但如今真的成了他的妾室,她還是感覺有些緊張。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人從外頭推開了。慈青花頓覺一顆心跳得更快,卻也只能讓雙手緊緊相握,以此來掩飾內心的忐忑。直到來人走近了,掀開了她的大紅蓋頭,她才不得不抬起臉來,對上他徑自投來的目光。
褪去了一身戎裝,穿上了嶄新的喜服,白九辭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一下子從威武勇猛的大將軍變成了一表人才的貴公子。慈青花傻傻地盯著他英挺的面容看了片刻,方才猝然還魂,猛地將腦袋埋低了。
她居然看呆了,真是好丟臉。
雙頰霎時如有火燒,她暗自懊惱著,殊不知自己這精雕細琢後的容貌,也已叫身前的男子驚豔了一把。
白九辭一直知道,這丫頭是個美人胚子,只是沒想到今日這淡妝濃抹一番,竟然叫他都一瞬間愣了神。
更重要的是……
男子眸光一轉,注目於美人小巧的耳垂,又看向那殷紅的玉唇,一股壓抑已久的燥熱頃刻間破土而出。
他已經忍得太久了——前五日,是心知她癸水未去,後五日,是想給予她進門前的尊重——整整十個日夜,他每天都要靠著徐離善的“割肉放血”之法,方能助自個兒平息體內的欲|火。
儘管在這十天裡,他每天放出的血都是前一天的一半,所以,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治癒的傷害,但終歸是流了這麼多的血,又令手臂上的傷口上反覆裂開,他吃的苦頭,也委實不小。
更何況,他還得瞞著家裡的女人,這也是一份叫人不可掉以輕心的活計。
好在多日的忍耐和付出終是有了回報——此時此刻,他的解藥他的命,就活生生地坐在他的眼前,完完全全、光明正大地屬於他一個人。
他可以向她討要報酬了。
少有的索取之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據了整個腦海,白九辭當即手腳麻利地脫去了外衣,頓時就叫慈青花暗暗打了個激靈。
要、要來了……他這麼久沒碰她了,會不會特別……那啥呀?
小心臟霎時七上八下的,慈青花攥緊了小拳頭,隨後就被男人直接壓倒在床上。
“將軍!將軍!熄燈!”
得虧男人沒先一口封住她的唇,這才使得她於驚慌失措之下胡亂喊了這麼一句。
“滅了紅燭,不吉利。”
誰料白九辭竟抽空回了她這七個字,令她不由一愣。
新婚之夜不滅紅燭的習俗,她兒時曾聽母親說過。可是,那不是夫妻之間才有的嗎?
慈青花抿了抿唇,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而這個時候,白九辭已然動作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衣釦。
眼前的姑娘彷彿是個裹了好幾層軟殼的白煮蛋,唯有一層一層剝去她的“殼”,才能露出裡頭白嫩嫩、滑溜溜的美味。
白九辭平時不常剝雞蛋,然此情此景下,面對比雞蛋殼麻煩許多的大紅喜服,他除起來卻是輕車熟路的,沒多久,就將彼此都脫得只剩下貼身衣褲了。
白嫩的肌膚暴露在寒冷的冬夜裡,慈青花卻覺著身子一陣陣地發熱。她面紅耳赤地由著男人扯開了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再一次在他身下呈現出她美好的玉體。她看著白九辭支起上身,在她的注目下迅速脫去了白色的中衣,露出他精|壯的身軀,卻在險些羞得拿手遮臉的前一刻,意外目睹了被白布纏繞的小臂。
“將軍,你的胳膊怎麼了?”不記得他有受傷啊?
“練功時不小心傷著了,無礙。”透過放血暫緩毒發的事,不必告訴她。
白九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罷,就再度俯身覆住了女子的嬌軀。他親吻著她的肌膚,引得她不住戰慄。直到他的腦袋挪到了她的胸前,而後毫無預兆地頓住了。
慈青花見他似乎在盯著她那兩團雪白的軟|肉看,不由得羞紅了臉。
“這是什麼?”孰料,就在她誤以為他在欣賞她滿身的春|光之際,卻聽到他冷不丁這般問她。
慈青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方才是在觀察她胸上的那朵“梅花”。
“是、是胎記,一出生……就有的……”小丫頭不好意思地開了口,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不對勁。
怎麼辦?!好丟人!每次……每次一做這事兒,她說話的音調都會變掉,就好像……就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