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分別多年的長姐說好多好多的話,可惜,大家夥兒緊張了那麼多天,而今終於得以放鬆下來,個個都是累得不行,慈青花不好叨擾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便思忖著先讓她們好生歇息,把精神養足了再說。
只是,有很多話要問的人,又豈止她一個?這不,撐開眼皮伸了個攔腰,葉紅綃又閉上眼,一把摟住了自家妹子的小蠻腰。
“青花。”
“阿姐醒了?”
“嗯,你的腰怎麼還是這麼細?”
“……”
慈青花實在沒想過,姐妹倆同床共枕的翌日一早,姐姐醒來後說的頭一句話,竟是這等不著邊際的。
“嗯,還很軟,很滑,摸著很舒服。”
一雙長了薄繭的柔荑在腰間肆無忌憚地遊走,慈青花真不知是該臉紅還是臉綠。
“阿姐!”
聽罷妹妹這一聲尬尷的嗔怪,半睡半醒的葉紅綃這才睜大了眼。她忽然咧嘴一笑,舒展眉宇,抬手捏了捏少女的臉,說了句“我家青花最可愛”,然後總算恢復了些許正經,起身替自個兒穿衣。
慈青花見她單手活動不方便,自是主動擔起了為姐姐穿戴的活計。葉紅綃也不推辭,難得享受起她最寶貝的妹妹溫柔體貼的侍奉,她只噙著笑意看著妹妹行雲流水的動作,半晌不吱聲。
後來,慈青花問及那夜行刺之事,姐妹二人這才開啟了話匣子。
原來,葉紅綃和她的部下們早已盯上了那個褚遂遠。她們扮作風塵女子混入敵營,每日陪那好色之徒飲酒作樂,期間,早有準備的女子們自是輕而易舉地在男人的酒水中下了無色無味的毒,她們甚至在塗抹於臉上的胭脂裡也摻了藥。褚遂遠對此沒有防備,寥寥幾日便已身中數種奇毒,因此,他的反應變得遲鈍,腦子也糊塗了,這才讓潛伏在帳篷裡的葉紅綃有了可趁之機。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過兩天再動手的。畢竟,白九辭的援軍還沒到,我們如若提早行動,只會得不償失。可是,那天你剛被送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點眼熟,又發現你做了你小時候最喜歡做的動作,我就多長了個心眼。”
誠然,名義上,少女是白將軍最心愛的小妾,但是,偏偏戰場就在曙山城——她葉紅綃的故鄉外,這叫她想不多想也難。
“結果,到了第二天晚上,我無意間看到了你胸口的胎記,方才確定,你真的就是青花。”
那一刻,她真是又驚又怒——驚的是,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同自己的妹妹重逢,怒的是,那個名聲還不錯的白小將軍,居然拿她最疼愛的妹子當自家愛妾的替身,讓她的妹妹來替他女人被那淫棍糟蹋——是可忍,孰不可忍?!
話雖如此,大敵當前,葉紅綃還是姑且壓下心頭的盛怒,告訴自己,要先想法子救出妹妹,再從長計議。
為此,她不得不改變了原先的計劃,冒著極大的風險,親自將妹妹帶出敵營。
幸而蒼天有眼,令援兵提早趕到,也助她借了那些男人的兵力,成功救出了被她留在險境中的教眾。
不過,事情並不會到此為止。
兩刻鐘的工夫後,慈家姐妹洗漱完畢,葉紅綃便以有事要辦為由,將慈青花一個人留在了屋裡。
少女不曉得她要去做什麼,一時間也沒法開口問什麼。不過,她心裡還是莫名覺著不踏實,是以,她極其少見地違背了長姐的意願,偷偷走在長姐後頭,躡手躡腳地跟著她去了另一座院子。
接著,她便驚訝地發現,將紅蓮教教眾召集至院中之後,姐姐竟當著那些女子的面,毫不遲疑地跪了下來。
“教主!教主你這是做什麼?!”
一行人慌忙去扶,卻被葉紅綃搖著頭推辭了。
“昨夜我為一己之私,害得眾位姐妹身陷敵營,按照我紅蓮教的規矩,假公濟私,妨礙他人,當受鞭刑二十。”說著,她竟真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條皮鞭,抬手將之遞到了一名青衣女子的身前,“青鸞,你平日裡最為公正,你來動手吧。”
被喚作“青鸞”的女子皺著眉,遲遲沒有去接。
“怎麼?你也會有害怕、心軟的時候?”孰料葉紅綃這就笑著“諷”了她一句,令她終是雙眉緊鎖著接過了鞭子。
“青鸞!”其他女子見了自是大驚,這便不約而同地出聲喚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青鸞還是默不作聲地將皮鞭拿在手裡,於腕上繞了幾圈,做好了鞭撻的準備。
遠處,慈青花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幕,心道難不成這些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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