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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又跪下來,道:“卑職文旭參見元帥大人。”
馬徵明冷冷地盯著文旭看了一會,伸出一隻手,指了指他,道:“我記得你,上次虎頭關戰役你立過功,封了你一個副尉。”
文旭沒想到他記得那麼清晰,道:“多謝元帥大人紀念,那正是卑職。”
馬徵明冷笑了一下,道:“本帥還記得你的夫人名叫沈如初。”
文旭的心瞬間劇烈地跳了一下,馬徵明知道沈如初必然是因為馬文俊的原因,若是與他那紈絝兒子同仇敵愾,自己今晚恐怕是凶多吉少,最主要的是連累了沈如初,道:“正是賤內。“
章必清也知道其中的緣由,急忙岔開話題,道:“元帥,眼下正是大好時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只要元帥一聲令下,我等自願肝腦塗地,他日若真有人追究起來,此事與元帥大人毫無關係。”
馬徵明顯然不為他的話語所動,淡淡一笑,道:“你夫人很了不起,前些日子還救了蘇老太太一命,蘇大人對此讚不絕口。算是才女了。”
難得他一口氣在屬下面前說了那麼多字。
文旭有些受寵若驚,道:“多謝元帥大人的誇獎,卑職代賤內謝過。”
“說說你們的具體計劃。”馬徵明道,他已經從他們方才的言談舉止中捕捉到了一些訊息,但他還需要確定詳盡的計劃。以求將風險降到最低。他固然忍受不了胡山海,但是卻也不願意得罪京城的一些權貴。
他領兵在外,多年屯兵疆北,已經為朝廷所忌諱,若是行事再高調一些,恐怕會引來諸多麻煩,烏沙不保是小事,有可能連腦袋都保不住。這些年他將朝廷上下打點得很好,至少沒得罪什麼人。
章必清給了文旭一個鼓勵的眼神,文旭將自己的整個計劃和盤托出。如何部署,調動哪些人。牽制哪些力量,從哪裡下手,連環套怎樣使用,找了哪些證人,需要什麼證據,什麼時候行動,他都做了規劃。
末了。他懇求道:“大人,兵貴神速,若是大人信得過我們,懇求大人下令,讓我們執行這個計劃!”
馬徵明道:“那你們就去做吧,他那幾個蹦躂的手下,本帥會處理的。”
這句話的指示很明確,按照計劃行動。
文旭與章必清躊躇滿志地走出了馬徵明的營帳。
當天晚上,文旭與章必清領了一小隊人馬衝進了暢春樓。在那裡抓到了正與粉頭行歡胡山海,且醉得迷迷糊糊,士兵衝進來,他還只當是自己的侍衛兵,大著舌頭喝道:“沒規矩,找抽!誰讓你們進來壞大爺的好事!”
“哼!”文旭一聲冷笑,提著一把寶劍蹭蹭上前。
胡山海這才意識到危險,正要大呼自己的侍衛兵,劍鋒卻進了他的喉嚨!
文旭夠狠,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胡山海從那個粉頭的身上薅下來,手起刀落,一顆圓溜溜的腦袋頓時像個皮球一樣滾到了地上,鮮血濺得那粉頭滿身都是,當場就暈了過去!
隨後一系列的罪證都被搜尋出來,收買盜賊盜取軍馬,且藏匿於後山;與北夷人勾結,販賣軍情,並牽連出虎頭關戰役死亡慘重的內幕;接著又是強搶民女、私吞軍餉、中飽私囊等各項罪名,最後羅列起來簡直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形容。
胡山海被殺的當天,訊息遭到了封鎖,直到第二天,仍不見胡山海回營且亦不在家中,其被殺的訊息才被走漏並很快得到了證實。
被他那些死忠的屬下知曉,正欲揭竿而起,但馬徵明卻恰到好處地“留”住了他們,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只是因為利益關係而站在胡山海這一邊,若說情意和效忠,根本就不搭邊,這種人根本就是牆頭草,只要稍稍拋點誘餌,自然就隨風倒了。
至於胡山海一手帶出來的親信,兵權都被卸掉了,光桿司令一個,有兩三個不怕死的,結果死得很慘,連個全屍都沒落下!
馬徵明的手段更是狠戾,胡山海部下有一個叫徐二狗的人,是胡山海一手帶出來的,手裡有約莫兩千人,徐二狗知道胡山海被人設計殺死,當即揭竿造反,馬徵明直接下令將這群人統統射殺,整個過程他都作壁上觀,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從找回軍馬到剿滅胡山海的“餘孽”,用了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馬徵明當即召開了軍中將領會議,這其中便有不少是胡山海的老部下。
“對於胡山海的叛國行徑,你們怎麼看?”馬徵明眯縫著眼睛,老謀深算的意味十分明顯,在眾人面前他並不像一個殺伐決斷的將軍和元帥,倒更多的像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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