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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笑了,道:“想知道?那好,我們找個茶館邊喝茶邊聊,我可不在這裡陪你喝風。”
文旭烏黑的眸子閃亮了一下,籠著的手拿出來搓了搓,道:“好,請你喝茶。”
沈如初一轉身,正想交代黃老三,卻聽黃老三主動道:“三姑娘只管去,門給你留著呢。”
一路上,沈如初簡單說了沈芝媛看中了馬文俊、如何求自己幫助的事。
文旭聽了冷笑,道:“她眼光倒是好。”
沈如初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我吃哪門子醋,倒是醬油可以!”文旭笑著調侃,沒想到這樣一句簡短的調侃正應了“醬油黨”那句話,文旭從始至終可不就是扮演一個“醬油黨”的角色?原來醬油黨古來有之。
沈如初覺得好笑,笑得眼睛眯縫著,帶著一股慵懶,讓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迷戀,就像是看著一隻曬太陽的小貓。
“說說看,你遇見什麼難事了。”沈如初好整以暇,輕輕問道,捧著一杯清茶,頓時覺得清香宜人,心情好了大半。
文旭道:“副帥大人要給我說親。”
沈如初聽了這話,嘴巴張開著,差點能放下一個雞蛋,原來文旭這麼吃香,連他的上司都替他張羅婚事。
“好事啊!幹嘛不開心?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說,副帥大人給你做媒,那還能差了?定是覺得你是可造之材,這才間接提拔的。我看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文旭急忙將茶杯放下來,因為動作過大,幾滴茶水飛濺出來,急的他臉紅脖子粗,道:“你不懂!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事!”
沈如初皺眉,不悅道:“那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半天掉二餅,哪裡知道你要說什麼!”
文旭眉頭一挑,恢復了往日的風格,笑道:“你要聽?”
沈如初懶得和他耍嘴皮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廢話!”
文旭喝了一口茶,醞釀了一會情緒,這才娓娓道來。
他口中的副帥便是大燕西北軍的護軍參領胡山海,從三品的武官,馬徵明麾下的副帥,聽說其在京中有人脈,所以,在西北軍中並非對馬徵明唯命是從,二人貌合神離。
要說一個副帥給一個副尉做媒,那真是給了這副尉天大的面子,平常人那是求之不得,攤上副帥這棵大樹,就算不是平步青雲,以後也是好處多多。
只是,胡山海為之牽線搭橋的女方卻讓人為難,要說這姑娘也是百裡挑一的俊美和柔順,陪嫁的嫁妝更是豐厚,只可惜……
說到這裡文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她是胡山海的義女!”
“那不是更好?胡山海把自己的義女許配給你,將來你便是青雲直上,很快就能出人頭地!”沈如初笑道。
文旭道:“不懂,這胡山海和那個翠綠名義上是父女,其實行的卻是男盜女娼的勾當,這胡山海哪裡是要給我說親,擺明了是拿我當個擺設,好讓他們繼續快活。”
沈如初更加驚訝了,八卦因子瞬間被啟用,道:“你說這胡山海和自己的義女那個那個……”
這翠柳乃是胡山海一個老部下的遺孤,據說這位老部下當年是為救胡山海而死,胡山海當即將其的孤兒寡母接到身邊,在安陽城買了宅院,買了僕從去服侍,起先這翠柳年紀還小,其祖母尚在人世,到了後來,翠柳出落得越發水靈喜人,便被胡山海看中了。
待那老祖母一過世,二人便眉來眼去,勾搭成奸,聽說胡山海的夫人還帶著幾個妾室去外宅鬧過,也就從那時起才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沈如初聽到這裡,義憤填膺,低吼道:“禽獸!”
文旭接過話茬,冷道:“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聽說揹著胡山海四處勾搭,找了不少年輕俊俏的少年,胡山海恐怕也是賭氣才要給她說親事,可這樣的破鞋誰願意要!”
沈如初皺皺眉,道:“你在胡山海手下當值?”
文旭搖搖頭,道:“沒那福氣,也不想要那福氣,胡山海這人特別霸道,又兇狠,把他處罰過計程車兵肯定要脫層皮!”
沈如初繼續皺眉,道:“那你在軍中可是知名人士、可有過人之處?”
“要說知名那肯定談不上,我平素為人處世力求平穩,過人之處大概就是射箭吧,之前射箭拿過縱隊的第一名,他們戲稱我是武狀元。”文旭笑著。
沈如初道:“那就奇怪了,胡山海為什麼偏偏找你呢?那麼多士兵和隨從,找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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