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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卻看得明白,只能仰天長嘆: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沈芝媛是豬油蒙了心,被人玩弄了還在那裡沾沾自喜!
馬文俊故作沒看見沈如初,心中有氣,想起沈如初不小心丟下來的那張方子,他當時便認定那是沈如初自用的,沈芝媛又告密說沈如初早已和那文旭不清白,他便認定沈如初是那水性楊花之人,恨只恨自己當時看不清,全被那副容貌給迷了眼睛,還生出了憐花惜玉的心來,連替她養野種的打算都生出來了!
“三嬸,三姐。”沈芝媛笑道,喚的響亮,但那顆黑仁裡卻看不到她們的影子,壓根沒把她們放眼裡。
馬文俊現在看沈如初,美則美矣,可惜是個破貨,心中多了幾分鄙夷,又想起沈芝媛也是個破貨。而且竟沒廉恥地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心中認定這沈家乃是髒汙納垢之所在,也顧不得清理,當眾捏了沈芝媛的豐乳一下。
沈芝媛不但不惱,還嗔道:“冤家,作死了,這麼眾目睽睽!”
李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自己那死鬼丈夫當初在世的時候,夜間行那夫妻敦/倫,也不曾這般輕佻過,簡直——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們,唉!我回去要告訴大嫂。”李氏氣得渾身哆嗦!拉著沈如初急忙離開,再不離開指不定這二人說出什麼淫/詞穢/語來,免得汙染了沈如初。
沈如初不慌不忙地留下一句:“賤人!”
沈芝媛跳起來,道:“你罵誰呢!你才是賤人!”
馬文俊緊緊捏著她的手,直到她疼得叫出聲來。就聽他低沉道:“你難道不是賤人麼?淨搶自己的姐夫!”
言辭之下怨恨沈芝媛,他心裡想得是,若不是沈芝媛處處勾搭自己,興許和沈如初還能光明正大地好上,如今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沈芝媛被他這句話嗆到臉色慘白,突然明白。自己還真是個賤人,若說搶了馬文俊到也罷了,年少風/流。一搶一個準,畢竟沈如初不稀罕,畢竟也不是自己的姐夫,最多是“準姐夫”,這“準姐夫”有多少變數,誰能知道?她充其量就是個變數罷了。
但是沈慶蘭呢?那是自己親姐姐,對自己是掏心掏肺那個好,可自己不照樣滾上了姐夫的床?想到這裡她恨得咬牙切齒,那吳浩遠真不是個東西,簡直豬狗不如。若不是當年他誘惑自己,好歹也是個清白姑娘,把清白身子交給了馬文俊。豈不是得寵許多。
馬文俊看她一臉呆木,不由得心生厭煩,冷道:“家去吧,沒事別來找我,需要你時,會派人叫你的。”
沈芝媛老大不情願,但是也無可奈何,想了想原因,歸根結底是因為沈如初,是沈如初讓馬文俊勾起了舊情,又勾起了心中的舊傷,少不得又在新仇舊恨上為沈如初添上一筆。
要說,沈家,從沈老爺子年少時起算,本本分分一家人,雖談不上清風亮節,卻也是清清白白做人,沈芝媛是個例外,而這個例外的產生也是有原因的,家中的老么,自幼受寵,更是被高氏一手捧上了天,貪慕虛榮的性子又讓她學會了什麼是“笑貧不笑娼”,當初也是吳浩遠給了不少好處,才把她騙上了床。
一路上李氏都在和沈如初唸叨沈芝媛的放浪形骸,可見沈芝媛的大膽行為完全讓這個孀居的婦人嚇得魂不附體。周婆子一路上也是唉聲嘆氣,卻不敢對著小主子評頭評足。
“我平素不愛管閒事的,大房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管,但不管怎麼行!這可是有辱沈家門風的!”李氏絮叨叨地說著,聽得沈如初耳朵生了繭子。
“嬸孃,我我覺得即便你和伯孃說了,她也不會管的。她既然覺得馬家權勢大,早就巴望著攀上這棵大樹,怎麼會阻止呢?除非爺爺親自管這事。可爺爺年紀大了,這麼一說,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沈如初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李氏喃喃道:“那就不管了?由她去?”
沈如初笑了笑,心想,這李氏也忒實在了,她倒是想管,能管得了嗎?道:“順其自然。免得讓伯孃誤以為我們這是從中作梗。”
二人說說講講便到了李家,秋蕊在門口接應著,對著沈如初附耳道:“姑娘,大姑奶奶回來了。姑老爺也在。”
沈如初笑道:“嬸孃,今兒家裡來了貴客,大姐回來了。”對於這個沈慶蘭,自她來到這裡還從未見過,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嫁的女兒輕易不回門;只聽說沈慶蘭夫妻和睦,倒是個有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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