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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到底為什麼這麼說?她有沒有想過這麼說的後果?如果當初自己不同意或者不配合她演這樣一齣戲,她又將如何收場?自己在她心目中又是怎樣的位置?她是為了報恩才嫁給自己的?
所有問題都沒有答案。
沈如初也是躺著睡不著,讓她如何睡著?當新娘是她兩輩子頭一遭經歷,光是興奮是不足以形容的,何況這其中還摻雜了許多複雜的情緒,這個過程簡直*迭起來形容。
她轉身看見文旭正背對著自己,身形起伏,想來也沒睡著,試問哪個男人新婚之夜被趕下床了,還能酣睡入夢?
沈如初覺得自己殘忍,甚至太過分了!她這樣做,無非是仗著文旭對自己的寵愛,恃寵而驕,這樣的女人太可惡了!
她起身一看,文旭蓋的被子又小又薄,根本就是夏天的單被,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輕輕戳了他一下,道:“別委屈了,到床上擠擠吧。”
文旭頭也沒回,道:“不去,這樣睡著挺好的,我都睡著了。”
沈如初聽了這話,也不惱,笑道:“我冷,我怕冷。”都說男人是個小火爐,越是年輕的男人火力越旺,她至今還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文旭急忙轉過身來,狐疑道:“真的?”
“比珍珠都真!”沈如初笑道,又忙著給他收拾鋪蓋,心裡想著這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自己鬧騰,也不至於收了兩次鋪蓋!
她心裡的想法很明確,既然做了夫妻,那就是有緣分,何況文旭是個好人,對自己也好,更是救自己於危難中,一想到這裡,沈如初的心就柔軟起來,輕輕拉過被子蓋在文旭身上。
文旭這一夜雖然老實,卻也不夠老實,不是故意蹭蹭她,就是偷偷親吻她,看著俊美如畫的沈如初,怎麼看都看不夠。
沈如初一夜未睡好,好不容易捱到清晨,迷迷糊糊睡了一陣,卻覺得耳邊癢癢的,一睜眼看見文旭正在小心翼翼地親吻自己。
“沒個正形!”沈如初嗔道。
她又嬌又嗔,而且香香軟軟的,文旭又是個毛頭小夥子,在文旭看來哪裡是在怪他?根本就是在鼓勵他!就算是怪,也顧不得許多,因為誘惑實在太大了!然後一個翻身趴在了沈如初的身上,手不小心觸碰到了沈如初胸前的柔軟,沈如初一驚,抽了一口冷氣,差點叫出聲來。那雙大手觸電一般縮回去了,不敢停留,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沈如初的後背,一對火熱的唇瓣便覆蓋到了沈如初柔軟而飽滿的嘴唇上。
沈如初正想說話,卻緊緊地被堵住,一個溫熱的舌頭便伸了過來,在那裡攪動,吞舔,弄得沈如初又尷尬又不舒服,哪裡還有什麼甜蜜!
嗚嗚,初吻就這麼沒了!
嗚嗚,總算明白什麼是狼吻了。這一定是傳說中的狼吻,不然為何自己的嘴唇被啃了一遍之後已經腫起來了?
好吧,這一記長吻,讓沈如初徹底沒了睡意。
“這麼早就起來了?”文旭半裸著身子。這麼冷的天,這傢伙喜歡裸/睡,只穿了個褲衩,雖說遭到了沈如初的抗議,但堅持這樣睡比較舒服。
沈如初道:“不是說好了要去拜見你那位叔爺爺,還有一干本族長輩麼?”
文旭笑道:“算不得直系,你若嫌煩,就不用去了。”
這說得是什麼話?恐怕每個新媳婦都嫌煩,但有幾個因為嫌煩連敬茶的程式都省略的?古人最看重孝道,越是有門第的越喜歡講究這些。聽說文靜春是個老學究最喜這一套。
文旭見她見堅持要去。急忙起身批了衣裳。龍鳳台案的支架上取出寶劍,寒光一閃,寶劍出鞘。
“你這是做什麼。大清早的?”沈如初驚道。
文旭笑而不語,然後輕輕地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食指,沈如初大驚,急忙上前道:“你怎麼自殘啊?讓我看看要不要緊?”
文旭見她這麼關心,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緊緊地擁住她,一陣傻笑。
“夫人關心我,我好感動,光顧著感動了,忘記了正事。”說完擁著沈如初走到床前。將那食指上的血擦到了雪白的床單上。
沈如初頓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古代女子新婚之夜不落紅,會被視為婚前不貞,就算沈如初沒有公婆來追究這件事,但若是被丫鬟僕人傳出去,名聲也受影響。雖說,自己先前對家人說是因為清白給了文旭,才要嫁給文旭,但那個訊息已經被沈家封鎖了,知道的人應該不多。
“其實我,我……”沈如初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怎麼說出“我還是處女”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