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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罪,不過是下毒殺死了虐待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大老婆,如果在現代,這種罪行往往不會判死罪。
“唐如花找的這個小白臉,也太菜了,三哥,我嚴重懷疑這個小子沒有卵蛋。”
林三“嗤嗤”的偷偷竊笑,耳語道:“這兩個人算完了,這個小白臉是罪有應得,可惜了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們。”
“三哥,也沒有什麼太了不得的事情吧,不就是通姦嘛,如果他們沒有殺人,也沒有什麼大罪過吧?”
林三摸了摸石靖宇的額頭耳語道:“兄弟,你沒有發燒吧,你那些書都看到哪裡去了,大宋律法,通姦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就是他們沒有殺人,也死定了!”
“我還真是沒有注意這個方面,通姦就是死罪,這也太狠了吧!”
“兄弟,你可真是,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們大宋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你明白不!”
石靖宇徹底無語了,他喜歡歷史,也只是研究歷史上的大事情,以及各朝各代的歷史人物,哪裡注意過這些小事情。聽到林三這樣說,他搜腸刮肚,想起來在宋朝,儒道盛行,女子需要三從四德,遵守女誡。
他想起來,在宋朝,鼓吹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節婦不事二夫。從宋朝開始,婦女的地位進入了一個最黑暗的時期,在這個時代,男子不僅可以三妻四妾,而且還可以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去狎妓,那叫風流,是一種時尚。而女子只能在家中相夫教子,三從四德,連和陌生男子說句話,都是的表現。
石靖宇正在想入非非,美滋滋的核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時候。
堂上響起了劈里啪啦的鞭子聲,鞭皆用牛皮廉成,法鞭生葦去四廉,常鞭用熟靼不去廉,作鵠頭,紐頭一尺一寸,鞘長二尺二寸,廣三寸,厚一分,柄長二尺五寸。
林三解說道:“鞭刑較輕,一般不會致死,雖有統一定製,行刑時就看人下菜碟了。關鍵是人情和賄賂多少如何,輕重變通各有不同,見血不疼,疼不見血;油浸的鞭,聲音沉重,鞭擊入肉;水泡的鞭雖然聲音脆響只擊表皮。真正用鞭的行刑高手,可以表皮微破,肉已糜爛,筋骨大傷。”
石靖宇聽得心驚膽戰,直冒冷汗。
此時,堂上又開始了笞杖之刑,要熟練地揮舞手中的笞杖,不經過一定的訓練是不成的。更由於舞弊受賄現象的存在,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手中的棍杖是決不能勝任的。
石靖宇問道:“三哥,這個裡面又有什麼說道?”
“兄弟,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好好和弟兄們學學。這衙門掌刑的皂隸,用板子打人都要預先操練熟的。有些雖然打得皮破血流,而骨肉不傷,亦有些向死裡打的,但見面板紅腫,而內裡卻受傷甚重。操練這打人的技巧,是用一塊豆腐擺在地上,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響聲,不準打破。等到打完,裡面的豆腐都爛了,外而依舊是整整方方的一塊,絲毫不動,這方是第一能手。”
石靖宇豎起大拇指道:“三哥真是高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林三又道:“凡是犯罪的人,知道難免責打,預先花錢給這掌刑的,託他手下留情。這板子下去是有分寸的,只要打得響,縱使皮破血流,決不妨事,過兩天就會好的。若是不花錢,這板子打下去,下下都是要命的。”
沒有幾下,小白臉口中的慘叫,已經如同被打的半死的野狗,不是人聲,然後很乾脆的暈死過去。衙役用冷水把他潑醒,如此三次,小白臉如同一條被打斷了脊樑骨,抽了筋的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上哼哼著。
付知府連問他是否招認都沒有問,就又讓衙役把拶子給小白臉享受一下。對於這些刑具和花樣百出的用刑手法,石靖宇還真是挺陌生,悄悄地問林三:“三哥,這個是什麼?”
鄙視的看著石靖宇:“大少爺,好賴你也是獄卒,這個都不知道,這樣不行啊。兄弟,不是我說你,你現在和我們的距離還很大,幹一行,就要懂一行。雖然說兄弟可能只是暫時滯留在我們那裡,日後必定飛黃騰達,但是做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鐘,以後你應該跟著哥哥好好了解獄中的事情。”
石靖宇凜然一驚,急忙握著林三的手,耳語道:“謝謝三哥指教,小弟明白了。”
此時,小白臉又已經昏過去兩次了,林三道:“這是拶子,又叫拶指,歹毒的很,可以把指骨都夾碎,和夾棍有異曲同工之妙。從表面看不出大傷,可是裡面的骨頭都已經碎裂了,不及時救治,嚴重的就殘廢了。”
石靖宇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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