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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在裝醉,如果他能夠逃出這裡,才是真正讓我意外的事情,春蕊呢,把她帶過來。”
藍袍人臉上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變得冷酷起來,他身後的那個人急忙躬身道:“是,主子。”
片刻之後,石靖宇房間中的婢女春蕊,戰戰兢兢走進藍袍人的房間,一進來就跪伏在地。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主子開恩。”
藍袍人沒有說話,仍然站在窗前,看著黑暗中的庭院。一雙手端上來一杯熱茶,遞到他面前。接過茶杯,藍袍人慢慢地淺品了一口,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味茶的芬芳。
春蕊跪伏於地,頭抵在地面上,身體輕輕地顫抖著,一句話也不敢說,屋中一時間寂靜的可以聽到心跳。
石靖宇潛行在庭院中,手中緊緊的握住金錢鏢,忽然,他心生警兆,一個閃身,躲在一棵樹後。幾隻利箭,從他身邊過去,樹上突然閃動出一點寒光,一柄利劍,從樹下直刺而下。
來不及拔劍,石靖宇雙腳點地,一個倒縱,手上的金錢鏢,已經發了出去。
並沒有回頭看襲擊自己的人,石靖宇縱身向另外一個方向飛奔,他發現自己現在的速度,比平時要快了很多,丹田中的毛毛蟲,極其不安分的蠕動著。熱流一陣陣從自己的丹田,向四周湧動著。
石靖宇拔地而起,一道寒光從他腳下斬了過去,石靖宇的寶劍已經出鞘,一劍狠狠的劈在鋼刀上。
“叮”的一聲,鋼刀斷成了兩截,石靖宇得理不饒人,一劍已經橫斬過去。那個蹲在花叢中突然襲擊石靖宇的人,急忙縱身後退,手裡的半截刀,扔向石靖宇。
一腳踢飛了刀,石靖宇近身追擊,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已經掉入了藍袍人的圈套。無論是美酒,醉酒後的美婢女,催情的香,香豔的引誘,這一切都是個大大的圈套。自己無論是否被美酒所醉,美人所迷,催情香所惑,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個圈套,根本就沒有空隙可以讓自己鑽出去。
想到了給自己倒酒的那個黑衣人,如果那個黑衣人出手,他實在是沒有一點把握可以躲過黑衣人的偷襲。
無盡的黑暗中,似乎隱藏著無數人,在等待他,準備襲擊他。望著無盡的黑暗,石靖宇第一次感覺到真正的危機。
這種危機不同於他和都伯、鳳尾蝶、秋無痕的交手。畢竟那些人的手下,都留著情。可是這裡的人,他既不知道是什麼人,也不可能認為那些人會對他手下留情。或許這裡就是山賊在東安府的秘密據點,自己已經上了賊船,進了虎穴。
石靖宇現在並不期望自己能夠走出這個庭院了,他現在明明白白的知道藍袍人是什麼意思了。不說藍袍人了,就是那個黑衣人出手,石靖宇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在黑衣人手下堅持幾招。
退卻的人,雖然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雖退不亂,一雙肉掌,施展著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腳下雖然一直在後退,但是卻踩著一定的方位。
這個人顯然是對石靖宇手中的寶刃非常顧忌,石靖宇依仗手中的寶刃,劈頭蓋臉的一頓狂劈。這已經不是劍法了,是石敢當的霹靂刀法,融入了劍中。因為手裡拿的是小王爺趙睿送給自己的寶刃,石靖宇毫無顧忌的橫劈豎斬,快若閃電。
一劍從黑暗中突如其來,彷彿那把劍,一直就飄浮在黑暗中。
“叮”,的一聲,兩柄劍交擊在一起,飛奔而至的劍,收了回去,那把劍只是貼著石靖宇的寶劍,劍脊和劍脊相交在一起,瞬間就分開了。對方沒有再繼續追擊,而他這樣做,也只是為了逼退石靖宇,讓那個空手的人退下去。
淡淡的站在黑暗中,似乎已經和暗夜融為一體,手中的寶劍,也是毫無光彩,沒有一點光澤。
被石靖宇逼得沒有還手之力的斷刀人,趁機飛身退入黑暗之中。黑衣人似乎並不屑於偷襲石靖宇,站在黑暗中,仍舊淡淡的看著他。石靖宇略一停頓,劍已經狂風暴雨一般,襲向黑衣人。自從被藍袍人莫名其妙的活捉以後,他心裡就憋著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在藍袍人面前,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驚詫和氣餒之後,油然而生的是一種強烈的不服氣,他的袖箭、穿心釘、桃花落英針,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施展。
“今天沒有帶雙筒槍,不知道如果有槍在手的話,那個藍袍人是否還能夠捉住自己。還是被自己的槍所傷?”
石靖宇看著黑衣人,心裡安穩了許多,剛才黑衣人出劍的一剎那,他已經感覺到了。雖然那種感覺很淡,很淡,不過他相信,如果黑衣人出劍如果並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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