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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飲而盡。
石靖宇給藍袍人又倒滿了酒,他不得不承認,這酒真是好。誰說古代樣樣都比不上現代,起碼這酒,現代的酒坐著火箭神七也趕不上古代。醇香入口綿軟,微微的辛辣,濃郁純正的窖香,回味無窮,饒舌三日。
“好酒!是什麼酒?”
石靖宇盯著酒壺,舔著嘴唇,目光中露出興奮之意,想不到還有這樣好的酒。他來到南宋,真是沒有少喝酒,不得不承認,酒,還是古代的好。
可是現在藍袍人喝的這種酒,他還是沒有喝過,那縈繞在鼻端牽人魂魄的芬芳,入口的綿長回味。嚥下去的爽,落入肚中的熱流,回味的甘甜……
作為一個骨灰級的酒鬼,石靖宇曾經說過,二十一世紀就沒有他沒有喝過的酒。從農村自釀的小燒到國酒茅臺,從蒙古的馬奶酒到新疆的葡萄酒,從法國的白蘭地到俄國的伏特加……
大江南北,國內國外,石靖宇還真的不知道,哪裡還有自己沒有喝過的酒。可是這種酒,他沒有喝過。即使是在南宋,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種美酒,也沒有喝過這種酒。
一口口緩緩地,小口的,慢慢品嚐著酒壺中的酒,石靖宇眯起眼,感覺著味蕾的綻放。
可惜的是,酒壺很快就被他喝空了,戀戀不捨的放下酒壺看著藍袍人:“前輩,怎麼說是您也是一位世外高人,難得有緣相聚,前輩不會連一些酒水都捨不得吧?”
藍袍人看著石靖宇的目光中,目無表情,他輕輕地揮揮手,從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手中拿著一個酒罈。
這個人如同幽靈一般,從黑暗中突然出現在涼亭外面,也沒有看到他身體移動,就進了涼亭。石靖宇敢發誓,他剛才沒有看到這個人,也沒有感覺到附近有人。他心中暗暗詫異,他已經發現,自己可以預先知道潛在的危險或者感覺到附近的異樣。可是剛才這個人應該就離自己不遠,站在涼亭外,自己卻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這個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如同黑色的夜,緊身的黑衣,勾勒出他修長勻稱的身體。背後揹著一柄寶劍,淡眉細目,看上去很平常,屬於那種扔到人堆裡面就找不著的那種人。
這個人無聲無息把酒罈中的酒,倒入酒壺。沉重的酒罈,在他手中猶如無物,一道清澈的酒線,傾入酒壺,沒有一滴遺漏。
石靖宇禮貌的點點頭,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敲打了幾下,微微一笑道:“謝謝。”
那個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向藍袍人一躬身,又退入黑暗之中。石靖宇發現,那個人一沒入黑暗,就如同一根草種植到草地上,一片樹葉迴歸了大樹,一滴水落入湖中一般,自己再無法感覺到他的存在。
對著黑暗,石靖宇微笑著,心裡暗暗記住了這個人。在他看來,這個人遠比藍袍人危險的多。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是藍袍人的手下,不過藍袍人進入自己房間的時候即使是無聲無息,但是自己可以感覺到有人潛進來。可是這個黑衣人,即使站在自己的身邊,也容易被忽略掉,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氣息。
“好酒,前輩請。”
石靖宇的態度很輕鬆,如同在熟悉的老前輩家裡做客一樣,絲毫沒有緊張和恐懼。
藍袍人搖搖頭,站了起來看著月色道:“今晚的月色很好,人年紀大了,不能多飲,你自己喝吧。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走,就可以走,只要你能夠走出這個院子,你就自由了。”
藍袍人說完,並沒有看石靖宇,緩緩地走入黑暗之中。
石靖宇目送藍袍人消失在黑暗之中,心道:“什麼意思,難道大老遠的把我抓來,就是為了請我喝酒?什麼叫能夠走出這個院子我就自由了,難道這個院子裡面有什麼機關,或者毒蟲猛獸?”
他當然知道,藍袍人費勁把他抓來,當然不是為了請自己喝酒,這個院子也不是那樣容易走出去的。
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酒,石靖宇很逍遙的在月色下品酒。此時他的心裡非常平靜,以藍袍人的功夫,想殺死他不費吹灰之力,甚至不比碾死一隻螞蟻需要費更多的力量。
所以他很悠閒的在這裡品酒,既來之,則安之,這是他做人一向的原則。品嚐著美酒,欣賞著月色下的庭院,假山樹木,池塘涼亭,看起來並不是普通人家。
酒,很快的喝完了,石靖宇衝著黑暗中招招手,很誠懇的微笑著:“兄臺,請再給我倒一壺酒,多謝了。”
他並不知道那個黑夜人是否還拿著酒罈站在黑暗中,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如同黑夜的一份子,黑衣人出現了,默默的給他倒滿酒壺,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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