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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他豈能給這個傢伙當槍使,臉上露出佩服的微笑道:“石公子果然大才,在下佩服,不過那位李兄給石公子出了一個題目。李兄啊,既然石公子如此大才,我們都很想知道,你給石公子出了一個什麼題目啊?”
李得水臉色一紅,知道他的那一點小心眼被看破了,看到大家都看著他,他的手上還傻兮兮的搖晃著那片落葉。他一狠心道:“呵呵,適才在下拾得一片落葉,在下想,自古以來,少有以落葉為詩的。既然諸位的想目睹石公子的大才,不如就請石公子以此為詩,讓我等開開眼界吧。”
旁邊一個人起鬨道:“不錯,不錯,看看石公子此次幾步成詩,李兄,你走快一點沒有關係的,以石公子的天才,其實完全是可以三步成詩的!”
“什麼三步,三步是多餘的,人家石公子是什麼人,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淮南才子啊,完全是可以立地成詩的……”
“住口,不要吵了!”
秦怡人惱怒的重重一拍桌子,眾人急忙噤聲,都看著秦怡人。不管怎麼說,今天賽詩會的主人都是秦怡人,地方是秦檜的別院,錢財都是秦怡人出的。秦怡人到底是當朝紅人,宰相秦檜的女兒,大家不能不給他一些面子,都停止了起鬨。
石靖宇心中疑惑,自己沒有得罪誰吧,難道是自己人品值爆發,天怨人怒,所以大家都看自己不順眼?
秦怡人略感詫異的看著石靖宇,看到石靖宇還是一副純潔天真的樣子,沒有絲毫得意的樣子,彷彿自己不過是做了一件小小不言的事情。
“石公子,既是如此,就請你以落葉為題,讓諸位知道子建亦不過如此而已。”
“這也容易的很,既是如此,石某就賦詩一首,匆匆而成,還請各位指點。秋老鐘山萬木稀,凋傷總屬劫塵飛。不知玉露涼風急,只道金陵王氣非。倚月素娥徒有樹,履霜青女正無衣。華林慘淡如沙漠,萬里寒空一雁歸。”
這下子眾人都無語了,剛才不過是四句,現在可八句,而且很明顯的,比剛才的時間還短了一些。
秦怡人道:“詩詞不分,石公子既是可以片刻成詩,不知是否可以做詞,以舒胸臆。”
石靖宇哈哈大笑,一改剛才的儒雅稚嫩,放聲長吟。
“宇也狂生耳
偶然間、淄塵京國,烏衣門第
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
不通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
向尊前、拭盡英雄淚
君不見,月如水
共君此夜須沉醉
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
尋思起、從頭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
後身緣、恐結他生裡
然諾重,君須記。”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箭雙鵰
石靖宇一鳴驚人,一時間,眾人皆呆呆發愣,石靖宇吟的是清朝有名的才子,納蘭容若的詞。他狂笑道:“諸位既是考校我,且不知那位便也以這落葉為題,七步成詩給我看看!”
石靖宇不再是那副純潔稚嫩的模樣,狂放的看著這些人,他也不在林升的後面藏著掖著的了,這位一生不得志的詩人,甚至只遺傳了一首詩,流傳後世。其他的詩文都泯然無聞,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他斜眼看著這些人,心道:“少爺今生既不認識你們,也沒有得罪你們,既然和少爺過不去,就休怪少爺我不客氣了。尤其是那個大奸賊的閨女,好像被我始亂終棄了一般,恨我不死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沒有做好夢,今天拿少爺我洩氣。”
石靖宇想到這裡,他疏狂起來,負手而立,看著眾人,見眾人無人回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千丈擎天手。萬卷懸河口。黃金腰下印,大如鬥。更千騎弓刀,揮霍遮前後。百計千方久。似鬥草兒童,贏個他家偏有。算枉了、雙眉長恁皺。
白髮空回首。那時閒說向,山中友。看丘隴牛羊,更辨賢愚否。且自栽花柳。怕有人來,但只道,今朝中酒。”
“憶對中秋丹桂叢。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樓上一尊同。雲溼紗窗。雨溼紗窗。
渾欲乘風問化工。路也難通。信也難通。滿堂惟有燭花紅。杯且從容,歌且從容。”
他一連吟誦了兩首辛棄疾的詞,卻也不怕穿幫,辛棄疾在十幾年後才出生,他也不是很記得辛棄疾的生辰,只是知道肯定不是現在,所以也不顧許多,就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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