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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跟著,此刻他白衫俊面,步伐帶風的從前面的小徑走過,南昭好幾次鼓起勇氣想出去,最後都打消了念頭。
想這男人心思如此深,怎會不知她欲掌控手心靈花,是為了擺脫他?
要是讓他知道了,指不定會如何報復她呢。
等南昭再往假山後面看時,沈如故已走不見了!
“走得真快……”她喃喃自語。
“快?”背後卻突傳來聲,南昭嚇得跳起來,差點沒一巴掌給甩過去。
“那個老太婆——真把你這條殘腿治得差不多了!”沈如故還是那般不鹹不淡的樣子,一點兒不驚訝。
這充分證明,雖這些天,這男人不管不問,可他對她的情況,瞭如指掌。
南昭恢復平常,隨意回答了一聲。
沈如故便看著她,再不說其他,那如蛇一樣的眼神盯得她臉頰發燙,她才解釋道:“夫君這是要去哪兒呢,我正要回梅苑去呢,這樣巧,就遇見你了……”
“難道,不是知道我要回去,特意在此等的嗎?”沈如故直接點明問。
南昭的狡辯剎那間,有點兒垂死掙扎的味道。
她笑了一下,在這男人眼裡,就不存在巧合,所以她若無其事的回答:“是,我確實特地在此等夫君!”
“哦?”沈如故挑眉,“說吧!”
南昭已不打算開口問他有關靈花之事,所以現在得想個合理解釋。
她腦子快速的轉了一圈,眸子突然一暗,聲音帶著些許委屈問:“夫君,這幾日可好?”
當然好了,新歡在側,日日笙歌。
沈如故也不避諱,雙臂微微一抬,大袍隨之飛舞,“如你所見,如你所聞!”
南昭點點頭,她不需要多少時間醞釀,一滴眼淚就從眼角滑落,難過問:“夫君,是真的愛柳姐姐,對嗎?”
她的聲音哽咽,確實是一個獨守空房的正室,時隔多日後見到丈夫的可憐模樣,連她自己都被這完美無缺的表演而感動。
從前,但凡這樣,沈如故還能拉著她的小手,說兩句違心的話。
可今次,沈如故就這般平靜的站在面前,等她第三次抹去眼角的淚水時,才目光落到她腿上問:“你冒著全身癱瘓的風險,讓那個老太婆給你施針,連續沉寂了數日,在可以走路之後,只是來對我哭的嗎?”
南昭聽到這麼一聲,前一刻還在哭的臉,後一刻便抹去了所有哭的痕跡,她不妨說:“果然什麼都逃不過沈大少爺的眼睛,真不好玩!”
“既早知逃不過,又何必孜孜不倦的每次都演?”
她回答:“可能我天生的不僅煞命,體內還有一隻戲精!”
“那你倒是演得真切點兒!”沈如故又露出了那股熟悉的嫌棄味兒。
南昭已習慣了,她問道:“夫君如此神機妙算,也該知道我為何而來了吧?”
沈如故目光移向她垂下的手心,“你想掌握的,是以你的資質無法掌控的東西,所以,不必妄想了,更不要為此自食其果!”
說完,對方便不想與她多說,轉身欲離開。
南昭很是不服,她衝著沈如故的背影說:“當初那些郎中也皆斷定你活不過十八,你不也活過來了嗎?”
那為何,又一句話,斷定我就不行?
沈如故聽見她聲音,似乎有點兒道理,他停下腳步,冷聲反問:“那你可知——我為此付出了什麼代價?”
“我也可以!”南昭一刻未遲疑,前所未有的相信,只要沈如故能做到的,她皆可以!
“好!”沈如故對她這份盲目的自信十分欣賞,他悠然轉身,臉上掛著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大發慈悲的說:“我可給你一次機會證明自己,若你做得到,我便幫你掌握靈花的力量!”
南昭不知他說的是否是真,但她已無其他路可走了,忙問:“你要我如何證明?”
沈如故又是那一句:“你最重要的東西!”
她皺眉,想到上次他們的談話,之後便出了妓院一行,有了柳葉葉。
南昭,現在一個柳葉葉不夠,還要張葉葉,王葉葉?
“別急,我這回要你最重要的東西不同——”沈如故怕她腦子飛天邊去了,特意補充道。
南昭十分困惑,“到底是什麼?”
對方到她身邊,走路帶著風,仙姿灼灼,靠近後,食指指著她的胸口,明示:“本公子,要你的真心!”
南昭想笑,但她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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