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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回合下來,南昭雖勉強應戰,但卻傷不了分毫,她一直在找一個機會,可這東西厲害得很,攻擊時毫無破綻,正在打鬥陷入焦灼之際時,她突然扔了手中寶劍。
“南昭!”在一旁的周鳶以為她瘋了,失聲叫出來。
卻見她騰出不再防守的右手,一巴掌蓋在邪祟的額頭上。
“呼——”狂風肆掠,邪祟濃密的黑髮在飛舞。
南昭右手的紅光已參透它整個頭部,她又看到了那沉埋在地底下三百年的封印石棺,聽到邪祟的尖爪在石棺上不停的碰撞上……
它還看到自己站在萬千的骨吱大軍中,引領著身後的黑暗,邁向人間的城池……
“原來是骨吱的將軍!”
她一直以為,骨吱是由聞曄的黑焰法杖掌控的,原來骨吱大軍中,也有將領,且不止一個;而這些將領,也曾是人,只不過那已是上千年前的事了!
她眼前這一個,便曾是養屍匠手裡一具活屍,自死時,便為他人所控,數百年間,這具活屍已轉手無數代養屍人,直到有一天聞曄找到了它,借用靈花之力將它的屍骨煉化封存在一個花瓶之中,然後,將煉化出的骨血精引入凡人的胎中洗靈,它出生後,以食活人成長,擁有金剛之軀不說,還有自己的思想,在三百年前,這樣的投身靈被稱之為邪尾。
南昭並不能控這東西太久,它企圖擺脫她的靈花之力。
正在僵持中,側面突然有靈光飛過來,那是幾張滅邪靈符,分五次,扎進了邪尾的身體。
這邪尾立刻停止了掙扎,倒在了地上。
“呂東來!”站在旁邊的周鳶第一個看到丟擲靈符的人是誰,驚喜的叫出他的名字。
南昭立刻看過去,發現呂東來一瘸一拐的從另一邊走過來,手裡拿著他的乾坤寶劍。
“剛才發生了何事?”
呂東來解釋道:“這邪尾並非有兩隻,它們選擇投身洗靈時,大多都會選擇雙生子的胎,兩個胎都一樣,但其實它們都源自一個邪尾,就比如這隻和之前我們除掉的那隻小的,小的是它用來引開我們的誘餌,而這樣的誘餌,今晚還不止一個,我剛才在那邊也遇見一隻,已長到十六七歲了!我與它在那邊打鬥了數翻,才將它除掉!”
南昭很是吃驚,“你的意思是,寧家媳婦肚子裡的是三胎?”
“沒錯,三胎!而你遇見的這個,才是有靈花之力庇佑的,其他兩隻都沒有,所以解決起來比較容易些。”
周鳶將剛才這隻偽裝成他的樣子的過程講述了一遍,呂東來點頭道:“那是因為它們屬於同一只邪尾,雖是分開的,但意識是相通的,它知道你們在尋找我,故意幻化成我的樣子迷惑你們。”
說起來,不管是骨吱還是邪尾,都喜歡用這種迷惑人,再在目標不注意時,來致命一擊。
“那我們現在是三隻都解決掉了嗎?”周鳶問道。
呂東來搖了搖頭,答:“沒那麼簡單!”
南昭剛才已在這東西的意識裡,看到了它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也大概清楚呂東來為何這樣說了!
她分析道:“最初的邪尾靠靈花之力被煉化出來,是裝在一個花瓶中的,而投身洗靈時,只需要邪尾的骨血精投入人胎即可,它借用別人的胎腹中的孩子塑造自己的身體,不管此胎中是單生還是雙生、多生,皆會為它所用,所以即便我們毀了這幾隻投身靈,但真正的邪尾卻並未真的受損,只要那個裝著它煉化骨血精的花瓶還在,有朝一日,它就還可藉著它人之腹,從頭再來!”
呂東來與她想得差不多,要殺死這隻邪尾,必須得找到那個花瓶,如若不然,讓它帶著一粒靈花之魄再去別處投身洗靈後,又將又無數活人死於它口中。
“那麼那個裝著它骨血精的花瓶會在何處呢?”周鳶問。
呂東來回答:“骨血精一般會與邪尾投身的人家中某處埋葬,它才可順利入胎,所以只要找到寧家那個人,便可找到花瓶所葬之處!”
周鳶立刻說:“剛才我們出來時,南昭抓了一個叫東生的男子十分可疑,應該就是他了!”
“東生?”小道士回想了一下,問道:“是否是一個三十來歲,身強體壯的青年?”
“沒錯,就是他。”
“你們為何懷疑是他?”
周鳶就將剛才南昭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因為他安然無恙的從邪尾口中逃生,以呂東來受傷為理由,勸南昭前去相救。
呂東來回答:“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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