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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楚,以前她還只是隱藏著的不高興,現在和三少爺表明了心意,春時覺得自己真正能光明正大的表示出不喜歡了。
她的心思要是讓明珠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可笑異常。只不過憑三少爺的一句話,你就敢這麼輕狂了?爺們兒的心思不定,誰知道這事兒能不能成呢!可春時就是相信陳天馳,他說有辦法解決,那就一定有辦法。
春時看也沒看她一眼,轉身走了,她一路小跑著往陳天馳房裡去,小心臟嚇得噗通直跳。她真是太厲害了,太佩服自己了,居然敢對明珠甩臉子!
這府裡丫鬟她是第一人了吧?
“身後有鬼追?”一夜沒睡仍舊神清氣爽的三少爺站在窗前,“嚇成這樣。”
春時驚愕地發覺床都被他鋪好了,這難道是說開了的待遇?她愕然地盯著整整齊齊的床鋪看,狐疑地盯著陳天馳瞧,三少爺這看著五穀不分的樣兒,還會鋪床疊被麼?
“膽兒肥了你?”陳天馳噗嗤一聲笑了,“誰說本少爺五穀不分了?嗯?你想說的是前一句吧?四體不勤?”
呃……
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春時趕忙轉移話題:“我今天遇到明珠了。”
陳天馳:“嗯,怎麼了?”一個院兒裡,遇到了不是很正常嗎?
春時說道:“她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您沒對人家做什麼吧?”
她們丫鬟之間鬧一鬧就算了,三少爺摻和進來,大老爺們兒欺負小姑娘,說出去不好聽啊。
抬眼一看,陳天馳眼睛都快笑沒了:“喲,這是學會心疼爺了?放心吧,我沒對她做什麼。”
看春時還是一臉迷茫,他伸手在她臉上一捏,吃了把豆腐:“爺就是晾了晾她。”
雪花小產
晾著她。
春時開始還不明白,直到這天上午她正和春雨坐在一起學針線,一個小丫鬟掀了簾子進來,說是三少爺叫她過去。
看了看日頭,這時候三少爺應該還在書房才對。
到了書房門口,她才驚愕地發現,那兒站著個門神呢。
門神見著她也很是驚愕:“你怎麼來了?”
春時想笑,憋住了沒笑出聲,三少爺這招也太損了!明珠說得好聽是筆墨丫鬟,在書房伺候,給三少爺□□添香,可實際呢?大約連桌子邊都沒挨著,就被三少爺趕出來站門口了。
比嬌生慣養,明珠在府裡也算是獨一份兒,堅持了兩日到底沒堅持下來,第三日就告了假,說是病倒了。大夫來瞧,給開了驅寒的方子,說是再受不得風了。
春時捂著嘴,覺得這時候笑實在不大厚道。早春天氣還稍微有些寒涼,白日還好,早晚就有些凍人,明珠站在這兒一站就是一整天,可不得受寒嗎?
受了寒的明珠再也撲騰不起來了,好生消停了幾日。可就在這幾日之間,府裡又出了件大事。
雪花早產了。
算到如今,雪花懷孕正好八個月,七活八不活,孩子到底沒保住,大人也是命懸一線,好容易被救回來,大夫診治,日後都不能生育了。
流下來的是個成了形的男胎,胳膊腿都能看得出來,眼睛鼻子也清楚,林氏望著那血肉模糊的一團,心裡疼得快要裂開了!她的孫兒,她唯一的希望啊,怎麼能就這麼沒了呢?!
雪花好好地養胎,這些日子都安安分分的,哪兒也不敢亂跑,什麼都不敢亂吃,怎麼就能早產了?!
查,必須得查!
林氏下了狠心,說要查,可惜上到老夫人,下到自個兒的夫君都不怎麼熱心。左右是個妾,孩子沒了,什麼希望都沒了,還有什麼可查的?
曾氏說得更直接些:“雪花害得別人沒了孩子,這也算是報應了。天理迴圈,該她受這份罪!天駿的孩子若由個妾來生,我反倒看不上,不如等日後天驥或者天馳生了兒子,過繼一個給他,也算是延了他的香火。”
林氏不甘道:“這孩子到底是天駿的骨肉,都成了形了!府裡竟然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招數,是打量著天駿管不了事兒了,就無法無天了麼?!這事兒必須得嚴查,雪花既然犯了錯,那就把她趕出去,好叫她知道自己的錯處。”
鄭氏侍立在一旁不由齒冷,她萬沒想到雪花剛從鬼門關出來,林氏竟然就能做出把她趕出去這樣的決定。她一個流了產的婦人,身無分文,手無縛雞之力,在外頭要怎麼活?
到底是跟著自己一道陪嫁過來的丫頭,即使當初她背叛自己搭上了自己的夫君,鄭氏還是心軟了。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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