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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這說的是什麼話!”
陳天馳大步走來,坐在春時身邊,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朝楊氏笑道:“大伯母,李氏她什麼都不懂,有什麼話跟我說就是了。侄兒能體諒大伯母擔心二哥的心,只是就算再急,也不能含血噴人哪!二哥當街調戲姑娘,害得人家姑娘懸樑自盡,那都是人人眼中看到的事。二伯母說誣陷,難道是我拿刀逼著二哥去調戲別人嗎?”
結局
“老三,做人要識趣。你們這樣逼我,有什麼意思?”楊氏呵呵一笑,“真到了最後,我將你母親做過的那些醜事揭發出來,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為你的孩子想想。有這樣的祖母,他長大了怎麼見人?”
陳天馳面色不改:“母親做過什麼我倒是不知,不過二哥如今正遭受牢獄之災,也不知還能撐多久?聽人說禁衛軍那裡的環境極差,進去個十幾日,出來人就廢了。大伯母定要做的這麼絕,實在不明智啊。日後二哥若廢了,陳家不還得靠侄兒麼?”
說到最後他甚至笑了起來,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說了這麼久,我也累了。大伯母回去好生考慮一下,救人不是簡單的事,大伯母還是拿出足夠的誠意為好。”
楊氏扛了沒幾日,便又得了訊息。原以為陳天驥只牽涉進這麼一樁案子裡,可慎刑司的人一查,竟發現這位還牽扯進不少別的案宗。其中一樁最大的賴清德案更是在三年之前,本已查證清楚,沒想到卻從陳二公子的口裡又得了些線索。
“那案子乃是樁貪腐案,以吏部尚書賴清德滿門抄斬算做了結,沒想到二哥實在不經打,什麼都吐出來不說,連這種陳年舊事都翻出來了。”陳天馳笑道,“看來他受的苦不輕哪!”
楊氏心驚膽顫:“那他會如何?”
陳天馳道:“不如何,之前賀大人那件事,我還能努力一把,保他全須全尾的出來。誰知道二哥自己不爭氣,竟捲進賴清德一案中?如今就算是岳父大人怕也沒法子了。”
楊氏面色一白,勉強笑道:“你不必嚇唬我,不過是三年前的一樁已了結的舊案,人都死了那麼多,天驥又不是犯了什麼大罪,還能殺了他不成?”
陳天馳眯起眼一笑:“大伯母嚴重了,哪至於這樣?頂多就是個流放關外罷了,命肯定是在的。”
流放!
楊氏跌坐在桌旁,流放!
“這,這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陳天馳笑起來:“有沒有區別的我們外人不好說,不過大伯母若不解恨,侄兒可以代為請命,求陛下給他一個痛快。”
見楊氏死死瞪著自己,陳天馳笑得更加暢快:“大伯母,這麼多日不見二哥,想必你定是想他想得厲害,不如這樣,我帶你進去見見二哥可好?”
明知道這是陳天馳故意的,楊氏還是抵抗不了擔心兒子的心情,跟著他去了大牢。
在牢裡陪陳天驥待了半個時辰,楊氏滿面淚水地走了出來。
她受不了。
她終於承認,陳天馳拿捏住了她的死穴。如果進去的是陳大老爺,她都能再抗一段時間。可當她進了大牢,看見躺在地上渾身冰冷腥臭的陳天驥的時候,她終於崩潰了。
這是她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啊!從小到大沒吃過半點苦,卻因為她的猶豫在牢裡受了這樣的折磨。
“平分。”楊氏深吸一口氣,做出讓步,“如你所願,行了麼?快把天驥放出來!”
陳天馳微微一笑,正要嘲笑楊氏的不自量力,這個時候居然要平分?他原本是設想可是大房拿一份兒,二房拿兩份呢,畢竟二房人多。
正要開口,他覺得袖子被人拉了一下,轉身一看,原來是小妻子拽住了不放。
“算了吧……”春時是陪著他們一道來的。因為陳天馳的阻攔,她沒能進去,就在外等著。可當她看見楊氏滿面淚痕跌跌撞撞走出來的模樣,忽然就心軟了。
做了母親才知道,孩子對她們是多重要的存在。楊氏秉性堅定強勢,能讓她失態到如此地步,可見陳天驥在裡頭是真的吃了不少苦頭。
況且,一分為二,這也是曾氏的遺願。
陳天馳知道她又心軟,可是能怎麼辦呢?她一用那樣含著哀求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就不忍心拂她的意了。罷了,這多出去的部分,就當時陳天驥吃的這些苦的補償吧。
分家之事談成了,辦起來其實很快。陳家老宅留給大房,二房自個兒買了間新宅。因為陳天馳早被封侯,鄴梁裡便有他的侯府,想到鄴梁氣候與淮陽差不多,他也不願春時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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