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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在耳前的頸側,真真是不安好心!
愁了半日,我走到書案邊,在一副絹帕上畫了幾筆,然後遞給採藍道:“今日換個髮式吧,照著這帕子上畫的式樣給我梳頭便好。”
時下女子最喜將前額兩側的長髮將耳朵蓋過,鬆鬆地挽到腦後,我如今為了遮掩那頸側的痕跡,只得另闢蹊徑,不再將兩鬢的長髮盡皆鬆鬆挽到腦後,而是從耳後各將一縷長髮垂至胸前,恰好將頸側的那兩朵“牡丹”給遮掩過去。
好容易收拾停當,采綠捧了早膳進來,我卻無心用膳,命她把尹平請來,不知這半日的功夫,他是否已查到了更多關於秋月的不妥之處。
哪知尹平見了我後,卻是一臉的自責。
“稟夫人,都是小奴大意了,派的那兩人昨日竟未能將那秋月帶回府中。小奴昨晚回府後才知他們無能,因當時已晚,怕擾了夫人,小奴便沒敢前來稟報給您知道。”
我忙問道:“他二人因何未能將秋月帶回?可是那秋月突然主動求去?”
尹平搖頭道:“小奴細問了他二人,他們說那秋月一心想到府裡來,一路上問了他們許多中郎將同夫人之間的事,問中郎將有無妾侍,待夫人可好,還塞給他二人各五百錢,求他們日後在府中多多照應於她。”
“那她後來又因何未曾入府?”我奇怪道。
“他二人說,本已快到了咱們府裡,哪知突然冒出來一個衣著破爛,滿臉黑灰的老嫗,攔住了他們,說秋月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她好容易得知女兒的下落,找上門去,才知女兒因沒了夫婿,不願被夫家族人賣給他人做妾,已經逃走,便又一路尋到了鄴城。天可憐見,終於讓她找到了女兒。”
“那老嫗哭著求他們將女兒還給她,引來不少路人圍觀。因秋月是自由之身,他們也不敢強行將她帶走,便問她自己的主意。許是因見自己親生母親找了來,那秋月猶豫片刻,還是同她母親一道走了。”
這秋月突然冒出來,便已極是蹊蹺,怎地又冒出來個她的母親?
我便問道:“這秋月當年是因何到丞相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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