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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虎賁衛已將衛章和何彥夫婦拿下,衛疇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揮了揮手,疲憊已極地道:“先押到天牢去吧!”
回府的馬車上,衛恆告訴了我這整件事的始末。
原來所謂的衛疇派他去洛陽修繕宮殿,只是障眼之法,他早已偷偷回到鄴城,衛章和何彥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戀戀不捨地放開我的唇說道:“那日在天牢裡,我和父王解開心結後,見父王對我不肯答應始終保全諸弟性命仍是有些於心不樂,便請父王同我打了個賭。”
“我請父王先將我調離鄴城,跟著再收回衛章和何彥手中的兵權,看他們會如何動作,若是他們乖乖聽命,不生任何異心,那我便答允父王,來日無論諸弟犯下何等過錯,均會留他們一命,讓他們衣食無憂。若是他們當真有所異動,如何懲處,便交由父王去定奪。”
“幸而父王同你打了這個賭。”我溫聲道。
經此一事,想來衛恆對姨母和衛玟的偏見當更會消彌不少。
衛恆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細論起來,多虧夫人到牢裡來看我,開解為夫,又在父王面前替我陳情,否則我父子二人之間這心結,怕是永無得結之日。”
“阿洛你說,你幫了為夫這許多,身為你的夫君,我該如何謝你才好?”
我的衣帶不知何時已被他解開,他的手輕車熟路般地探了進來,被他大手撫過之處,我只覺遍身一陣酥麻,忙咬緊了唇生怕自己發出些不該發出的聲響。
他咬我耳朵,“阿洛,不如就讓為夫先在這車裡服侍夫人一回,可好?”
也不知他這是中了哪門子邪,怎麼總想著在馬車裡就……
我自然是不答應的,便想將他推開,他卻忽然握住我的手臂道:“這是何物?”
來不及阻止,他已經將那把匕首從我袖中取了出來,“我記得這把匕首是嫂嫂送你防身用的。”
他忽然瞪我一眼,“難怪方才那何彥朝你撲過去時,你並不怎麼躲閃,可是想用這匕首做些什麼?”
雖知他為何有些生氣,我卻並不覺得心虛。
“便是身為女子,也總不能一味只靠著男人保護,總得有些自保之力才好。”
他臂上一緊,將我緊緊箍到他懷裡,“那你還要我這個夫君做甚?刀劍無眼,若是我晚到一步,萬一你傷到了哪裡,萬一……”
衛恆沒再說下去,只是更緊地把我抱在懷裡,勒得我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立時就察覺到了,微微鬆開些許,鄭重道:“阿洛,你答應我,往後無論遇到何事,切不可以身犯險。”
不等我答他,他立刻又道:“不對,是為夫說錯了,往後你再不會遇到任何危險!此事過後,我會有足夠的實力和地位來護著你,絕不會再讓任何人能傷到你!”
我自然明白他話中之意,此番動亂一過,他的世子之位穩如磐石,再也不會有人敢心生覬覦,等衛疇身故後,他便會是這天下最有權勢的男子,足可為任何人遮風擋雨。
可若是他的地位權勢,反而便是會為我帶來的風雨呢?
先前他還是五官中郎將時,除了吳宛百般算計想嫁給他外,朝中還有不少臣子亦想要將女兒或妹妹嫁給他,都被他推拒了。
等到他成了齊王,或者更進一步,如前世那樣成為天下之主,只怕想要嫁他的女子只會更多。到那時,美女如雲進獻於他眼前,也不知他是否能如現下這般,始終堅拒不納,只守著我一人。
想到來日,我忽然有些意興闌珊。
“怎麼了?”見我神色不對,衛恆立刻出聲問道。
我閉上眼睛道:“只是有些累了,子恆且讓我歇上一歇可好。”
他便不再鬧我,重又替我理好衣衫,任我在他懷裡小憩。
接下來的日子,他極為忙碌。衛疇在下令將衛章、何彥及金鄉郡主此生都幽禁於天牢,不許任何人探望之後,便將所有政事悉數移交給衛恆,命他全權處理朝中政事。
而衛疇自己,則諸事不問,只安心養病。雖說有姨母親力親為,衣不解帶地照料他,但我們這些子女兒婦亦是每日都前去問安。
這日我替姨母煎好了藥,正送進去,便聽衛疇道:“可是阿洛來了?”
我應了聲是,細看他氣色,倒比那日在銅雀臺上好了許多,隱隱還有些紅光滿面之感。
再看向姨母,見她強顏歡笑,我便知衛疇這是已到了迴光返照的時候,不禁心下黯然。正想悄悄命人去請衛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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