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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要往井裡掉……
他嚇得哇哇大叫,一邊迭聲喊人救他,一邊還不忘對蘇流螢罵道:“賤貨,你要死不要拉上我,本公公的命金貴著呢。你快鬆手!”
蘇流螢恨毒了他,那裡會願意鬆開。她身子浸在冰冷的水裡,臉色蒼白如鬼,手卻死死的摳著於福不放。
於福到底上了年紀,倒吊的時候越久,身子越是難受,感覺呼吸都困難起來。
他看著一臉絕決的蘇流螢,突然對拉著他雙腿的小太監吼道:“拿刀來,本公公砍了她的手,看她還拿什麼扯著我送死?!”
馬上有人將刀拿繩子吊著遞到了於福空著的手邊,他拎起刀口,毫不猶豫的朝蘇流螢的雙手砍去……
刀砍在蘇流螢的手臂上,雖然因為於福吊著身子不能用全力,沒有砍斷蘇流螢的手臂,卻也是皮開肉綻。
手臂生痛,再加上她已精疲力盡,終是再也握不住,鬆開了於神福的手。
她手一鬆,身子不由向水裡沉去,而於福卻再沒有阻力,被其他人拉出了井口。
獲救的於福,得意洋洋的站在井口,看著在水裡沉浮的蘇流螢,並不再叫人下水去搭救,而是解恨唾棄道:“呸,該!”
越來越多的井水漫進口鼻,蘇流螢的意識也慢慢抽離……
她彷彿又回到了汴州,騎著馬跟著阿爹像男兒一樣,在北漠寬闊無垠的天地間策馬嘯西風。風沙刺骨,卻從沒像這一刻般讓她絕望悲痛……
彷彿看到阿爹在向她招手,她歡喜的伸手……
下一秒,一條銀帶從天而降,牢牢纏在她的手腕上,‘噗嗵’一聲,將她帶出深井,落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裡……
樓樾俊臉冷冽如霜,單手抱著蘇流螢,冷冷睥著跪在地上籟籟發抖的於福一行,一字一句緩緩道:“竟敢跑到本世子府上撒野,夠膽量!”
不等於福開口求饒,旁邊走出一位面覆白紗的婀娜麗人,一雙杏眸波光潾潾,竟是原本應該出現在安國寺燒香的寧貴妃!
聽到於福稟告,樓樾竟是出手救了蘇流螢,而那蘇流螢還自稱已是樓樾的人,寧貴妃即使身份不便,卻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一大早借口出宮上安國寺為腹中孩子燒香祈福、卻悄悄的來了安王府。
眼下,見樓樾遷怒於福,寧貴妃白著臉正要替於福他們說好話,求樓樾饒過他們。但一看到了樓樾抱在胸前的蘇流螢,頓時想到四年前,正是因為她,樓樾才不肯娶自己過門,以至於自己傷心絕望之下入宮為妃,從此身不由己。頓時,多年積壓下的醋火怨意在心口升騰,冷冷道:“世子爺不是說已將這賤婢趕出王府麼?為何她現在一身王府下人服,出現在這裡?”
看著懷裡的人,樓樾也是一頭霧水,南山明明將她攆出了王府,為何她現在會出現在廚房裡?
☆、第6章 落井下石
當樓樾聽到稟告,說是於福在廚房裡抓住蘇流螢時,簡直不敢相信,但還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等他們趕到時,正好看到於福砍了蘇流螢的手獲救,而她卻獨自往水裡沉……
樓樾想也沒想,立刻解了腰帶纏住她的手,將她從深井裡救了出來。
而如今面對寧貴妃的質問,樓樾揮手讓四周的人退下後,回頭看向寧貴妃,蹙眉冷冷道:“微臣欺瞞娘娘,請娘娘責罰!”
樓樾此言一出,卻是讓寧貴妃臉色大變。
以她對樓樾的瞭解,他若是真心要護蘇流螢的周全,豈會這麼輕易讓她落入於福之手。
所以,之前的話,他並沒有騙自己。蘇流螢確實是被他趕出了王府,至於如今又出現在王府裡,明眼人一眼看出,蘇流螢是將安王府當做最後的依靠了。而看在寧貴妃的眼裡,卻是她死纏著樓樾不肯放手……
而如今,樓樾不加推辭的應承下來自己犯下欺瞞之罪,言下之語,竟是要護住蘇流螢,承認她是王府的人、是他的人!
心中的醋意更加激烈的翻騰起來。寧貴妃不過是一時心裡發堵出言質問樓樾,只想著能聽到他好言解釋兩句,撇清他與蘇流螢之間的關係,沒想到,他竟不爭不辨的將罪名悉數攬下,反而讓她無從對策。
而內心,寧貴妃又哪裡捨得治樓樾的罪?
這邊廂,寧貴妃猶自在傷情中不知所措,而樓樾又涼涼開口道:“時候不早,娘娘莫要誤了燒香的行程。擇日微臣親自進宮請罪。”
下了逐客令,樓樾再也不多做停留,頭也不回的離開。
從昨晚到方才,短短一天時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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