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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連連告饒,“唉,你打回來好了。打完了就跟我上朝去,免得那些人心裡不知裝什麼鬼。”
蕭安倒是不急,“蠻子不是還有些時日才到?”
太子扯了扯兩人勾著的手指,“你要不上朝,他們還不知如何編排我。”
蕭安也扯了扯兩人的手指,“誰讓你打的?”
從小到大,蕭安捱打的時候也沒多少,多是挨的自己外祖父魏侯的巴掌,太子雖是身份高過蕭安,但又不是蕭安什麼長輩,打了蕭安不說蕭安自己難受,景王妃震怒也多因於此。
要知蕭安乃侯府嫡出,自出生到如今二十年,雖享得侯府富貴得少,常年於邊關守邊,日子過得艱辛,卻也戰功累累。就算不至於封公,然彪炳史冊可當,也並無有有餑大節之處。
如此身份,焉能被人隨意欺辱。
縱然太子那一巴掌是一時性急,多是太過憂心蕭安之故,卻也不得不如皇帝所想,太不夠穩重。
但不夠穩重的太子,第二日就跟著蕭安一道上朝了,朝臣們並不奇怪,這也在預料之內。
太子三請,給足了蕭安的面子,就是蕭安不懂事要再拿喬,想必蕭安之姐景王妃也並不會坐視不管。
蕭安跟太子和好如初,等著皇帝臨朝的空隙兩個人頭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再隨意掃了朝臣們一眼。
被蕭安眼神掃過的群臣,紛紛背後一涼,都想離這禍害遠一些了。
蕭安扯著嘴角一笑,太子就道:“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這個罪名可大了,蕭安立馬否認,“殿下想多了。”
太子還欲再說,皇帝已經臨朝。
眾臣高呼萬歲,皇帝落座,才叫了平身,就見得蕭安出了列,開啟了摺子。
請假許多日躲著,一上朝就開始參人,蕭安的這一出手,是許多臣子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過等聽明白蕭安參的是誰的時候,群臣又紛紛沉默了,如今來看那御史倒不算最倒黴的,畢竟一開始就是流放,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怎麼看都比昨日被貶了兩級,今日看樣子還要被繼續貶的強。
蕭安寫摺子的水準就在那,想要多好看,聽起來多悅耳也不可能,但勝在寫得平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劈哩啪啦一通下來,昨日那一位,皇帝都沒聽之辯解,就直接下旨,又降了三級,直接丟出京去了。
聰明的臣子都看得明白,當今這是在殺雞儆猴,給臣子們立威,為了不被牽連,竟是連個說情的都沒有。
蕭安下朝了去東宮給太子嘀咕,“連個說情的都沒有,可見人品不好,是個壞種。”
太子:……
不過以蕭安參的罪名,這話倒也有些道理。
人一輩子難有不作惡的,也無非是大惡還是小惡。小惡可憫,大惡可憎。
這要怪,也只怪他作惡太多,如今得了報應。
然而給太子出了一口氣的蕭安,也依然沒能逃過還是得讀書的命運。
太子親自監督,親自教導,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蕭安卻只想去死一死,十分懷念在京郊的快活日子。
好在太子也沒讓她描幾百張紙了,不過是與她講些經史子集裡的東西,只用耳朵聽著就好。
太子博學,說這些也算是信手拈來,自覺講得也還算不錯,比自己的老師們講得淺顯易懂,然而蕭安就是聽得想睡覺,頓時氣結。
好不容易逃出了東宮,蕭安又被景王妃叫了去。
魏氏來了信,已經護送各部落的王到了半途,自然也是住在永定侯府,景王妃已經派了人去幫蕭安收拾,現下里叫蕭安來就是告知她此事。
蕭安看了魏氏寫來的信,上面也並未多言,略略幾句而已,就埋怨道:“我之前就說了,娘還懷著身孕,就不要操心這些了。就算要操心,也得讓有個人陪著才是,哪能這樣。”
魏氏獨自帶著幾千兵馬護送人上京,蕭安之前也知曉,不過早急急寫信了去讓好歹要挑個人陪著一道,結果現在再收到信,卻還是自己母親一個人進京,心裡十分懊惱。
景王妃揉了揉眉心,她之前何曾不知道,也與蕭安一道寫了信回去的,如今來看,自己母親並沒有聽進去。
她們這些做女兒的,也不好多說了,景王妃就與蕭安道:“要不你去接應母親一回?”
自己母親有孕五六個月的模樣,正是肚子大起來的時候,要是自己不是景王妃,便可自己出京去迎接了。
景王妃也不是第一次,有些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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