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罪名。
魏九重不待魏氏與景王妃開口,就接過了蕭安的話,道:“這三年南魏一直暗中查訪,花費無數,倒是尋到一條線索。”
魏氏抿了抿了嘴,就是景王妃也不復淡然,最終還是魏氏開口問了,“阿弟只管放心說就是。”
這景王府就是有屬官打理,然而也早已控制在景王妃的手中,今日之話也誰也偷聽不去。
然魏九重還是壓低了些許聲音,“當初伯父之事起於一批兵器,即是陛下如今亦未查出來處。南魏在邊關並無基業,查了三年也不過只查出當初運送那一批兵器的來路。”
蕭安一聽,就道:“據聞是一家鏢行,之前並不知運送為何物,之後事發卻是被盡數滅了口。”
要是隻這一點魏九重也不會說出來,接過蕭安的話道:“小侄女你當是不知,這鏢局押鏢焉有不查貨之理?不查貨若是丟了鏢,又如何定賠?若鏢局老闆與那押鏢之人交好到毋須檢視貨鏢那地步,那麼那人是誰就更好查了。一城之人,鄰里三百,總不會無一人知曉鏢局老闆與誰交好。”
蕭安面色難看,咬著牙道:“可查來查去,就是無人知曉!”
不然何至於到如今,那一樁案子還結不了案,懸在那讓她外祖不得清白。
魏九重失笑搖頭,“並非是無人知曉,不過是那人藏得太好,許是善變臉裝扮,方才不會被人察覺。然而到底是兵器重物,如此重要之事焉能不處處緊隨?”
蕭安尤還不信,“若真有這人,其背後必然有藏得更深的人,若我是那人,兵器事發,必然要將此人滅口,再順勢以汙衊仇敵。”
魏九重看了蕭安一眼,心想倒不是傳言中的沒心機的模樣,遂點頭道:“小侄女說得有理,那伯父又與何人有仇?”
深仇大恨至想要魏家抄家滅族,若真論也只有外敵,只因魏氏三代守邊關,對於敵寇手段素來殘酷,此緣由並不用魏九重來說。
“還有一人便是林氏,此人心計手段了得,一心想取代我母親的侯夫人之位,她膝下有一子,年紀漸長,卻因庶出身份難以在及冠之內請封世子,又不願將子嗣記在我母親名下,因此視我母為眼中釘肉中刺,然她想要被扶正,必然也要我外祖家勢弱,為此必然要先對我外祖家動手。”蕭安揣測道。
魏九重頷首,“可惜便是我等從這一條線索裡查,雖也查出與鏢頭相熟押鏢之人是誰,卻也得知此人早如小侄女所言被殺了封口,也並未尋到其家人,著實可恨。”
連皇帝下旨力查,官府捕快傾巢而動都未能查出結果來,在邊關一帶沒有根基的南魏查不出也並出奇怪。
蕭安就是再心急,也知曉此事涉及太深,要查也非是容易之事。
景王妃在一邊問道:“那不知舅舅所說的線索是?”
魏九重回道:“那與鏢局交接之人雖是死了,然而著人畫出畫像,在邊關裡及鏢局一帶尋訪,卻也有所得。”
這就是查到了那人身份後與別人的牽連了,蕭安心中一動,卻是不再問,只回頭與魏氏說道:“母親,柳叔先前與我傳信,說是有所獲將要回京,如今舅舅也有些線索,不若等柳叔叔一道後合計一番?”
蕭安所言的柳姓長輩,乃是魏侯爺當年收留的一名客卿,因面容有損,故常年帶著面具,與人十分冷漠。
此子性子偏激,行事又頗為狠辣,然而卻不知怎的跟蕭安對了眼,蕭安當初跟著魏侯爺之時,常被這人私下裡教導,才習得了這偏激性情。
然魏家出事,魏侯爺身邊的幕僚雖都是忠義之士,卻也只有這一人三年來掩藏在邊關暗查魏侯爺通敵造反之事。
蕭安說柳客卿也尋到了線索將要回京,魏氏也覺得與讓魏九重與柳客卿一道商議此事正好,到底南魏之人來得突然,北魏僅剩孤兒寡母難以揣測其心,而相比南魏她卻是更信任一些孤身一人無家族可靠的柳客卿。
而南陽侯府蕭老祖宗得知來京城的是魏九重手裡的柺杖就點了起來,“魏九重。”
魏家與蕭家祖地雖都在南方,然而相距甚遠,又因蕭家與北魏同是武將,多有親近,因此對南魏向來沒有多少情義。
然而南魏習文,在南面仕林中名聲響徹,就是先皇也曾經下過召賢令,不過當時南魏的家主並未心動,因此得清高的名聲更上一層。
“魏九重雖是人放蕩了一些,然而才華卻是實打實的,著筆為字並不浮誇,頗有狀元之才。此番他不顧祖訓進京,這是南魏想要出仕了?”蕭二十四在一邊小聲猜測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