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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對九哥動手。如此我們蕭家也得為魏侯翻案,才得自證清白。”
這事若不是涉及到蕭家生死與名聲大事,蕭老祖宗也還真不想插手,道:“還能怎生為好?也不過是要我這舔著老臉去求一求人,誰先在陛下面前與魏侯叫冤,誰就先洗脫嫌疑。”
當魏氏得知蕭老祖宗借往日門生之手與魏侯申冤時,柳貞與蕭安道:“你可瞧見了,這便是我與你說的,蕭家有這個人在,便沒那麼容易倒下去。”當時她是怎麼傻了才聽她母親的,將此是告知那老貨,讓蕭家能得以無恙。
蕭安冷著臉並不說話,魏氏在一邊道:“蕭家本你父宗,我們母女既奪了南陽侯百年家業也足夠了,如今當還是以你外祖父一事為重。”
說完魏氏又瞥了柳客卿一眼,這性子真真是被柳客卿這人養歪了,要長在自己膝下哪會這般偏執,雖南陽侯是負了自己,然而她也不願令蕭安去恨去算計自己親生父親的。
柳貞哪不知魏氏那一眼的含義,雖心中並不覺得自己對蕭安的教導有錯,但心中多少也有些把人家姑娘教壞的歉意,下意識摸了摸鼻子,低了頭不說話。
魏九重雖噁心蕭家,但蕭家佔據了主動,他們魏氏也只得再跟上去,“既然蕭家先提,且陛下也並未發怒,可見心中對伯父還是有所信任的。咱們手裡的東西此時交上去也未嘗不可,不說別的,就是此事極有可能與林氏相關這一筆,也得夠南陽侯府喝上一壺,想要以此翻身,也沒那麼容易。”
柳貞卻是抬起頭來,慢悠悠道:“賢弟也太小看蕭老祖宗的決斷本事了,不信咱們看以後?”
……
朝中既有人替魏侯翻案,然當初定下魏侯罪的也不少,此事自引起熱議,往日那般叫囂著要誅滅魏家三族的官員又哪有不懼之理。
就南陽侯府後院裡被關著的林氏得知蕭老祖宗竟是替魏侯申冤,猶有些不信,“申冤?那可是通敵大罪!他是瘋了不成?”
在一邊看守林氏的下人只鄙夷地看了林氏一眼,道:“林姨娘有空想別人瘋不瘋,還不如先替自己想一想,可有什麼活路才是。老祖宗可不是魏夫人那般心軟的人。”
她們本就是侯府的家生子,幾十年來也一直伺候著魏氏,對於邊關來的林夫人,先不說感情親疏,就是林姨娘不信任她們,將她們的好差事盡數換了自己人就足夠這些家生子怨恨。
以往林氏有誥命在身,後來又被南陽侯扶正,這些當下人的生死握在她手裡,自然不敢如何。
如今蕭家老祖宗明明白白的下了指示,要林姨娘死,林氏又沒了誥命,連皇帝都厭棄,下人們作踐起人來,自然也沒了顧忌。
僕奴欺主,這事自然從不少見,況還是一個失勢的半個主子。
林氏心中一陣胸悶,當初因蕭二十四那一腳一直沒有請郎中來看,便落下了病根,開始咳嗽起來。
而肚子此時也因飢餓而跟著咕咕叫響,那老東西執意要她死,連一口吃的喝得都不肯給自己,南陽侯竟也是個靠不住的,只與自己帶話說唯有護得住自己兩個孩子就讓林氏心中後悔不已。
想自己當初在邊關的風光,要沒有跟南陽侯有牽連如今還不知過的是什麼逍遙日子,那時怎的就讓這人迷了眼。
也好在自己真心養大的庶女靠得住,每日夜間裡會悄悄的送自己吃食,也願意與自己傳信出去。
想著自己如今的處境,林氏是看明白了,蕭家那老東西是還想與魏氏當那侯夫人的,那魏氏的心機也夠深,手段夠狠,自己這種重情重義的人根本不會是她的對手,為今之計只有先跑出去了再說。
男人,到底也靠不住,難怪連魏氏這般的的婦人都棄之如履。
只可惜自己的兒子,因想見自己,竟也被人關了起來,唯一比自己好的也不過是有口吃喝罷了。
林氏沒心思對著這些下人們耍嘴皮子,更對下人們的嘴臉不以為意,自己到底如何也披過誥命,一直當著主子,心胸眼界自與她們不一般。
如今她還得慢慢籌劃,該如何逃出去,最好也得帶上自己的兒子及庶女,只等自己逃脫了這侯府,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時候。
林氏垂著眼,心中的計劃也日趨完善起來。
再者因魏侯之事,南陽侯府裡的家事倒也無人再關注。
魏侯在朝中人緣並不算好,與官員們的往來也並不多,不然當初被陷害通敵造反也不至於大多無人願與他伸冤。
此回蕭家人上書為魏侯伸冤,與三年前南陽侯那一封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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