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生小孩。
李為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直到快離開修理車間時才走到工人們身邊,用普通話說:“我姓李,叫李為民,很高興能在這裡遇到這麼多同胞。世將軍人很好,你們在這裡很安全,這非常不容易,要珍惜,要好好工作。將來有機會去西貢,我請大家吃飯。如果有什麼需要也可以請世將軍轉告,只要能做到的決不推辭。”
車間裡有越南人能聽懂中國話,鄭明世聽完翻譯,微笑著介紹道:“李先生是我的朋友,他也是中國人。”
在那麼艱難困難的情況能活到今天,能在越南軍閥手下混口飯吃,誰也不是傻子。工人們知道現在不是攀老鄉的時候,不能給鄭明世留下三心二意的印象,相互對視了一眼,像什麼都沒聽見一般繼續埋頭工作。
越南尤其南越的中國人多了去了,鄭明世真沒放在心上,熱情招呼眾人去附近一個法國人留下的莊園吃飯休息。
晚餐很豐盛很熱鬧,又是唱歌又是跳舞,不知道用什麼水果釀成的果酒一罈接著一罈當水喝。
李為民被灌得頭暈腦脹,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李先生,李先生,您要找的法國人打聽到了,那個法國女孩活著,就在附近。”
迷迷糊糊被人喚醒,睜開雙眼原來是鄭明世的一個部下。天剛矇矇亮,現在去接天黑前或許能趕回西貢。
李為民睡意全無,一屁股坐起身:“謝謝,我現在就過去。”
蘭斯代爾有更重要的使命,自然不會同他一起去救人,跟他約好匯合時間和地點,李為民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在二十個騎腳踏車計程車兵的護送下出發了。
天下起大霧,潮溼的空氣吹來使人感到有些悶意。
漸漸地,霧氣在面前凝成了白色的屏障,幾米之外變成茫茫的一片,路又不好走,眾人不得不下車往前推。所謂的不遠其實一點都不近,整整推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到霧氣散去,才安全抵達一個很大的橡膠種植園。
園主名叫陳助,大約四十歲左右,身穿黑綢的寬大衣褲。
他顯然不知道李為民的來意,只知道他是鄭明世的朋友,非常熱情,一見面就喋喋不休地介紹道:“這是我的橡膠園,最早時我祖父經營,後來被該死的法國紅土公司強行買去,本應該分五年付清的錢款,被他們單方面以一塊貧瘠的位於灰土地帶的橡膠園頂替,我祖父是被逼著在契約上簽字的。
那塊灰土橡膠種植園只有五十公頃,產膠量非常低。我祖父很氣憤,聯合幾家越南園主上訴到法院,但全被法國法官輕易駁回了。最後,我祖父含恨死去。前年三月,我隨同世將軍打回這裡,從法國人手裡奪回這塊本來就屬於我的橡膠園……”
李為民不動聲色地敷衍道:“很不容易啊!”
“確實不容易,不過現在好了。”陳助指著橡膠林不無興奮地說:“現在我僱傭著140多個割膠工人,購買了一輛卡車,這兒再也不是法國人的天堂了。”
說完之後,他哈哈大笑起來。
進入橡膠林約二四百米左右,來到一座低矮的小木屋前,這是給工人做早飯的伙房。奇怪的是工人們並沒有坐在小屋前設定的板凳上吃早,而是聚集到小屋西面圍觀什麼。
他們看上去很興奮很高興,不停地喊著:“cohai!cohai!”或者“cocongai!”(大姑娘的意思)
儘管從喊的內容裡猜到他們可能在幹某種荒唐事,但李為民卻不敢相信他們真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嗨皮,因為有許多女工也在一起喊。
擠進人群向裡面望去,只見工人們圍在圈子中間,三個神色慌亂的白人婦女和一個白人姑娘正在幾個手持割膠刀的越南工人逼迫下脫衣服,其中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婦女臉上有一道刀痕,鮮血在流淌。
她們被工人的喊聲嚇壞了,驚恐的眼睛盯著他們手中的刀,不斷用顫抖的聲音求饒。工人顯然不懂法語,就算能聽懂也不會放過她們,聽完之後反而鬨笑起來。
妹妹李為青有一張與“讓”一家的合影,李為民一眼認出嚇的瑟瑟發抖的姑娘就是卡博內爾的孫女朱斯蒂娜,冷冷地問:“助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是俘虜!”
陳助抱著胳膊,理直氣壯地說:“世將軍把抓到法國男人送去做苦工,女人分給我們做僕人,這幾個法國女人就是專門給工人做飯的。工人們非常仇恨法國人,所以要拿她們取樂。”
這時候,那個肥胖的法國中年婦女已經戰戰兢兢脫下裙子,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