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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在的利益。
你現在搞得越好,本少爺將來能夠繼承到的“遺產”就會越多,除非你們吳家幾兄弟不打算獨裁,不會搞得天怒人怨。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這個計劃其實是在發展越南工業、振興越南經濟的同時,秘密發展屬於你們吳家的私人軍隊,與軍隊國家化沒任何關係。
至於找一幫知識分子來攙沙子,這個如意算盤不知道是怎麼打的!
比武裝力量華人真比不過,但比接受過系統教育的知識青年。別說南越一千多萬人,就算把北越那一千多萬加上,在校中學生都沒潮州幫和福建幫的華校多。
法國人把印度支那作為開發型殖民地,其重心在於原材料及農產品生產和出口,如大米、橡膠、茶葉、咖啡、胡椒、煤炭等。
在印度支那的法國人,最高峰時(1940年)也不過3。4萬。同為法國殖民地的阿爾及利亞,光今年移民就超過100萬,而當地穆s林人口才900萬。
法國人不多,又沒想過把印度支那殖民地工業化,所以對教育不是很熱衷。
1939年至1940年,是殖民地教育發展最好的時期,當時小學生只有300萬,中學生只有5000人,大學生僅有700人。
二戰結束重返越南,為緩和與越南人的關係,同時為培養更多親法知識分子,鞏固法國在越南的殖民統治,位於河內的印度支那大學開始擴大招生規模。
然而,抗法運動愈演愈烈,小學和中學教育受到嚴重影響。
大學生多了,小學生和中學生卻比之前更少了,並且他們中很大一部分受民族主義思潮影響,全跑到越盟那邊去了。
在五幫會館的努力下,堤岸像個世外桃源,小學和中學教育幾乎沒受影響。光義安中學在校生就高達6000多,包括小學在內的堤岸華校學生不低於10萬!只要是廣府人、潮州人、客家人、福建人和海南人,不管家境有多困難,只要孩子願意唸書,基本上個個都有學上。
如果把其它各省華校算上,在校學生更多。以至於堤岸文學氛圍越來越濃厚,十幾家華文報社每天不知道要收到多少投稿,不是新體詩就是舊體詩,搞得像個個都是詩人。
雖然華人沒有高等院校,但只要有能力的家庭都會送孩子去香港、法國或新加坡念大學,並且職業教育搞得很不錯。比如亞洲專業學校,老師給學生們講授柴油機原理,十幾臺各型柴油機拆得七零八散,學生們一邊聽一邊動手,李家車隊的司機全在那培訓過。
工業村計劃需要華人資本,會湧現一大批華人老闆,會接受大量華人知識青年。
利益死死捆綁在一起,又有華人青年聯合會引導,再對越南工人好一點,營造出華越一家親的氛圍。別說塞二三十個人,就算塞兩三百、兩三千,哪怕對工投公司來個大換血,都不會影響到華人實際控制工業村的大局。
不過你們既然來了,並且那麼熱血澎拜、那麼愛國,就先幫著乾點正事。
李為民乾咳了兩聲,異常嚴肅地說:“三位,實不相瞞,資金方面確實有很大缺口。我和安德森教授剛從堤岸回來,為了讓堤岸華僑放心大膽投資,我拋磚引玉立了個軍令狀,保證年底前在海外融資1000萬美元。他們深受鼓舞,相繼承諾包銷一部分工投債券。
難民救濟和安置問題迫在眉睫,為了讓計劃儘快付諸實施,我打算等公司人員到位之後,把銷售工投債券作為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到時候開個會,研究制定一套科學合理的債券銷售方案,責任到每一個人,有獎有罰。
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債券銷售任務的獎勵,超額完成任務的重獎,沒完成任務的減薪,任務沒完成工作態度又有問題的全部辭退。總之,工投公司不養碌碌無為的人,更不會養閒人。也只有這樣,工業村計劃才能順利付諸實施並取得成功。”
吳廷瑈這些年一直在組織社會運動,認識人多,老婆家又有錢,不知道這對普通人尤其剛從北邊過來,在西貢人生地不熟的人有多難,竟興高采烈地說:“有獎有罰,這個主意好。為民,我也立個軍令狀,包銷50萬!”
第六十五章“眾人划槳開大船”
海水滿盈盈的照在夕陽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跳躍不定,“和興12號”時起時伏,按預定航線往芒街航行。
近海航行,並且是這個月的第四趟。
雖然海況不是很好,風挺大、浪挺高,但對經常往返於香港、西貢和新加坡之間的陳老大而言實在算不上什麼,只是有點擔心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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