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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又會讓吳廷琰產生不好的看法;如果我們像國民政府撤臺前一樣對待學生,對待輿論,就等於上了吳廷琰的賊船,必須跟他一條路走到黑。”
這是一個兩難問題,李為民倍感無奈地苦笑道:“是我欠考慮,當時就不應該把工大設在工業村。”
阮明秀坐到陳潤威身邊,不無擔憂地說:“相比工大,華青會問題更嚴重。要麼支援,要麼反對,沒中間路線可以走。”
“吳廷瑈昨天跟我提過華青會,他打算廢掉保大之後讓華青會與越青會合並,組建共和青年團,接受人民勞動黨領導,表現優異的團員可以入黨,跟越盟那一套差不多,還想讓我出任共和青年團主席。”
“您答應了?”
“合併的事只能支援,至於那個什麼主席肯定不能答應。我跟錢先生、顧先生研究了一晚,最終決定重點發展富國島、西寧、薄寮等華青會分會,在共和青年團名義下組織活動,西堤華青會不再參與敏感活動。”
李為民頓了頓,繼續說道:“接下來一段時間,包括我個人在內儘量少在政治上發聲,埋頭髮展工業,時不時去做點公益,多露露臉,爭取在五年內徹底扭轉華人形象。同時加大宣傳力度,讓更多本地人知道越南華人也是越南人。”
西貢人多事多,“越華文藝研究會”從來沒想過重點發展堤岸。
從現在開始在政治上低調,為將來切割做準備,確實是一個相對穩妥的方案,丁又松沉吟道:“關鍵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比如工大即將招收的學生。”
黃獨清提議道:“要不再建一個分校,工科在富國島,文科在西貢。另外招生時多留點心,那些在中學期間就比較熱衷於參與政治的學生儘可能不收。”
李為民搖頭笑道:“黃將軍,越盟需要熱血青年,我們一樣需要熱血青年,哪能把人才往他們那邊推?”
“那怎麼辦?”
歷史上南越之所以垮臺,一是吳廷琰死了之後沒一個強力人物,鎮不住那幫少壯派軍官,以至於一次又一次政變,政局不穩,光知道內訌;二是美國對越政策有很大問題,縮手縮腳,搖擺不定,最後變成了“始亂終棄”。
真正支援越盟的知識分子並不多,只是一打那麼多年,人心思定,厭煩了。再加上北越不斷作出相當於“一國兩制”,不改變南越生活方式的承諾,最後才倒向北越。
值得一提的是,北越並沒有遵守承諾。那些曾經支援北越的反對派和中間派人士,統一之後的日子並不好過。
李為民胸有成竹地笑道:“學生不可怕,關鍵在於引導。我想好了,等工業村走上正軌,等工大建好開始招生,就去工大兼任教授,我就不信在宣傳戰線上搞不過越盟。”
桑平祥欲言又止地問:“可是……可是您不是說在政治上儘量不發聲嗎?”
“在涉及吳廷琰的問題上儘量少發聲,在對待越盟這一問題上立場必須明確。我如此,華青會同樣如此,涉及到生死存亡,不能含糊。”(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八章工業、軍事
李為民並沒有搞“特殊化”,像李家這樣的別墅島上有許多。
全越南最優秀的科學家、工程師,全東南亞最優秀的華人科學家和工程師幾乎全在島上。除此之外,還有兩千多來自美國、日本、西德、英國等國家的投資商和承包商代表、管理人員及工程技術人員。
再加上近百個華商和越商,地勢相對陡峭,不太適合發展工業的東北角,變成了一個世外桃源般地高檔社群。
有最好的西餐館、咖啡館和中餐館,有西堤大少投資的海濱度假村和超級市場,有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俱樂部。為打造良好的招商引資環境,連堤岸警察嚴厲打擊的“有償陪侍服務”都有。
考慮吳廷琰、吳廷瑈兄弟對道德風氣有股近乎狂熱的苛求,這些不太體面的服務搞得比較隱秘,接受服務的客人都被打過招呼,離西邊的工業區和生活區又比較遠,所以富國島的天上人間“圈外人”極少知道。
開完會,吃完晚飯,李為民在黃獨清陪同下來到帆船俱樂部。
今天是一個美國工程師的生日,一幫美國佬正在聚會,摟著一個個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越南姑娘打情罵俏。
這裡沒人關心政治,不談“風雲”,只談“風月”。
從西貢過來撈金的姑娘身經百戰,用“西貢英語”對一個不肯花錢的美國佬掫喻道:“沒錢就別想風流。”對另一個動手動腳一個勁揩油的美國佬笑罵道:“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