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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記錄的桑平祥,凝重地說:“堤岸和各工業村基本上就這樣,就算出問題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關鍵是下六省。那麼大防區,**和地方警察又不是很得力,光憑各省偵緝私隊和十幾個機動部隊基地解決不了問題。”
張英貴是軍人,在北越儂區與越盟打了近八年,經驗不是一點兩點豐富。
他起身走到剛攤開的地圖邊,一邊比劃著一邊說:“經過三年多肅清,除了我們刻意留下的,潛伏的越盟地下分子整個金鷗半島不會超過200個,以現有力量完全可以做到冒出一個剷除一個,不足為慮。關鍵怎麼才能把那些試圖往南滲透的越盟分子拒之門外。
所幸的是,我們在地形上佔據一點優勢。
必須儘快加強邊防部隊力量,最好能夠動員一個預備役師,守好西面的河朱公路,確保他們無法從越柬邊境往下六省滲透;加強朔莊工業村和芹苴工業村保安隊力量,儘快成立四至五個內河巡邏艇大隊,封鎖好中平至芹苴至龍川一線的水道。
這麼一來,他們想往南運輸部隊和裝備,只能經過朱篤至龍川一線。從東至西不到100公里,高速公路的路況又那麼好,第四戰術區再無能也應該守得住,實在不行組建一個臨時性的巡邏隊,人員從各工業村預備役中抽調,以輪戰形式輪流過去巡邏。”
第一百八十三章“落井下石”
掛羊頭賣狗肉的“南方民族解放陣線”即將成立,意味著轟轟烈烈的越戰即將打響。
不是之前的小打小敲,這場冷戰中的熱戰涉及範圍之廣,持續時間之長,在現代戰爭史上實屬罕見。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對“越華文藝研究會”而言,不但要守住富國島大本營,要確保南部9個工業村和十幾個儂人安置村安全,還要保證各工業村內企業能夠正常運營。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失去自己的造血機能,光靠美國援助是抵擋不住北越的。
制定安保計劃不難,組織實施卻沒那麼容易,經費和許可權,兩者缺一不可。
會議一結束,李為民再次趕到獨立宮,向吳廷琰兄弟通報桂青山和韓爍收到的最新情報。
吳廷瑈不懷疑情報的真實性,而是為“工投系”訊息如此靈通感動吃驚。
為儘可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疑,來之前讓桑平祥給遠在華盛頓的蘭斯代爾發過一份電報,李為民半真半假地問:“55年3月,華青會曾提交過一份十二頁的報告,報告後面附有一份人員名單,不知道瑈先生有沒有印象?”
“記得,好像中情局也有一份,不過名單上許多人在肅清中暴露了。”
“還有一些人沒暴露。”
李為民笑了笑,不無得意地解釋道:“事實上在那之前,在我去河內海防組織難民南撤時,就在蘭斯代爾上校的建議下給華青會提供過一筆經費,在河內海防安插了幾個內線。有華人,有越南人,有立志報仇的天主教兄弟。
我不太懂情報工作。只留下一句話,讓他們‘只潛伏,不活動,待戰事,見奇效’。坦率地說,我當時對他們不抱什麼希望。與其說刻意安排。不如說是他們主動要求留下的。
後來事情太多,北越組織又那麼嚴密,從海防淪陷之後就失去了聯絡,直到前幾天其中一個兄弟隨北越人民軍滲透到鸚鵡角地區,用事先約定的暗號聯絡上那邊的華青會副理事長,才知道他們並沒有全部暴露。”
那會兒南方一片混亂,西貢風雨飄搖。
教派軍閥問題沒解決,阮文馨天天叫囂著要政變,政令不出總理府。能不能活到第二天都不知道,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人沒人,哪裡顧得上在北越佈置情報網。
當時尚未南撤的許多儂區子弟和北越天主教民兵,與越盟有血海深仇,為了同越盟繼續戰鬥,甚至不止一次哄搶過法國人的軍火庫。願意留下幫政府收集情報太正常不過。
吳廷瑈反應過來,不禁嘆道:“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北越不斷往南越滲透。南越對北越卻一無所知。
這幾年,人民勞動黨的秘密組織、參謀部情報局和中情局西貢情報站,沒少往北方派人。阮高祺曾擔任過大隊長的航空運輸大隊,經常往北方空投人員和武器、電臺等裝備,結果無一例外的有去無回。
如果能像眼前這位一樣,在越盟沒有接管河內海防時就安插潛伏人員。對北越的情報工作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吳廷瑈越想越後悔,越想越激動,再也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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