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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老兵。平川派士兵被唬住了,竟支支吾吾地說:“炸……炸……炸橋。”
這座鐵橋是平東工業村通往堤岸的主要橋樑之一,要是被他們炸掉以後來回多不方便。
李先生是儂人新領袖,工業村是李先生的工投公司搞起來的,鍾連伯豈能看著他們炸橋,扶著腰間的手槍警告道:“上尉,如果你允許他們炸橋,我會毫不猶豫命令部下發起攻擊。我指得不只是這一座橋,而是這條河上所有橋樑。不希望我們之間發生不愉快,就別把我的話當成玩笑。”
法軍指揮官正想要不要立即向上司報告,鍾連伯已回頭命令道:“王參謀!”
“有!”
“命令一團、二團和炮營,準備戰鬥!”
“是!”
都快撤回歐洲了,可不能把命丟在這個鬼地方,法軍指揮官不想惹麻煩,不想事態惡化,聲色俱厲地質問道:“誰授權你們炸橋的,誰給你們下得這個命令,給我滾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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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亂命(跪求訂閱)
協定是用來撕毀的。
儘管雙方都呼籲保持克制,都信誓旦旦地說要透過和平談判來解決問題,但離得太近,槍口對槍口,從停火第二天就開始發生衝突。
你指責我破壞停火協定,我說你先開的槍,大規模戰鬥沒有,零星衝突不斷。
不處在這個亂七八糟的時代,根本無法想象這個時代的人們是怎麼看待戰爭的,哪怕局勢已緊張到極點,槍聲幾乎到處可聞,堤岸華人區仍看不到緊張氣氛。
一家家店鋪裡擠滿辦貨的顧客,市場被人流和貨物擠得水洩不通,牛車在街道上慢吞吞蠕動,運輸水果、蔬菜和鮮魚的貨車川流不息,一個個上班族騎著腳踏車或摩托車招搖過市。
面帶笑容的少女熙來攘往出入於街頭巷尾及大小商店,主婦們扯著嗓子在路邊貨攤或門市商店中討價還價,三輪車伕竭力趕路努力賺錢更多收入,孩子們嬉笑打鬧,穿著制服的警察在人潮中指揮若定,維持交通秩序。
突然,一輛輛軍車滿載頭戴綠色貝雷帽的平川派軍人從熱鬧的馬路上疾馳而過,像是在提醒人們此刻一場戰事正在附近發生,人們轉過身看看,然後又回頭去忙各自的事。
戰爭如此之近,對身邊的這些同胞而言卻又那麼遙遠。
入不入籍沒任何區別,他們只關心生意,根本不關注身邊正發生的一切,不相信危險即將來臨。
閔東元從未像現在這麼擔心過,同夥伴們一起走進一家又家店鋪。勸得口乾舌燥。他們就是不聽。可危險迫在眉睫又不得不反覆勸說。
“貴叔,您聽我一句勸行不行?**如發起反擊,肯定會順著這條街進攻,槍彈無眼,被誤傷怎麼辦?要是潰兵躲進店裡,您這兒就成戰場,到時候真成有命賺錢沒命花。”
前幾天封鎖,進貨的客戶進不來。
今天法軍封鎖沒那麼嚴。下六省來了十幾個老主顧,阿貴忙得團團轉,哪有功夫聽這些,一邊招呼顧客,一邊不耐煩地說:“你這孩子,剛過年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不就是打仗嗎,到時候門板一上,讓他們慢慢打去。”
“您這門板能擋子彈?”
“能,厚著呢,年前剛換的!”
閔東元急了。敲著靠在一邊的門板問:“貴叔,您門板厚。可再厚能擋得住子彈,還能擋住炮彈炸…彈?”
“我去借富廟上過香,關二爺保佑,子彈炸…彈繞著我走,沒事的。”
這是第三次來他家,閔東元再也控制不住了,嘭一聲猛拍了下桌子:“貴叔,你當我們閒著沒事做跑你這兒來搗亂?你上有老下有小,全家老小就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老少少怎麼辦,吃什麼喝什麼?”
阿貴懵了,客人們嚇了一跳。
閔東元顧不上那麼多了,聲色俱厲地說:“今天是最後一趟,給我聽清了,一聽見敲鑼打鼓或接到我們通知,不能猶豫,立即從後門往老劉家倉庫跑。如果看見潰兵過來了,連門板都不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保命是第一位的。
路上看見有人往相反方向跑,或者看見哪家孩子,一起帶到倉庫去。子彈炮彈不長眼,關二爺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另外跟貴嫂說清楚,這幾天在家看好孩子,不要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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