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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們的人越來越多,力量越來越大。遲早會有人跳出來挑起********。
其實最想這麼幹的不是吳廷琰,畢竟對他來說沒太多好處,只是迫於方方面面壓力才不得不鋌而走險。最想點這把火的應該是河內,只是他們需要北京支援不敢輕易煽動反…華情緒。”
旁觀者清,他的分析確實有一定道理。李為民微微點了下頭,示意他往下說。
何天明和孫寧裕對視了一眼,接著道:“坦率地說,過去這些年,我不止一次同文水他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文水的有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他把南越比喻成一個病人。把反…華排…華比喻成一種沒有疫苗可預防的病毒。如果一味躲避不去容易被病毒感染的地方,那麼,一旦感染上這種病毒將會很難根治。
既然這種病毒很難根治,又不可能將其徹底消滅,為什麼不在可控的前提下主動感染,多感染幾次,及時治療,漸漸地就能形成抗體,就能讓病人對病毒擁有一定免疫力。他認為只有採用這種療法,才能把威脅降到最低。最終達到人們習以為常、不以為意的最終目的。”
“我們之前的療法太保守?”
“也不能說保守,畢竟此一時彼一時,如果在民族主義最高漲的時候採用這種激進療法顯然不合時宜,顯然太危險。”
時勢造英雄。環境鍛鍊人。
他們這一代華人青年成長得很快,能有如此強烈的危機感、能想到這麼遠李為民很欣慰,一邊示意他倆坐下,一邊問:“現在採用這種療法就合適?”
“不是我們採不採用,而是我們別無選擇。”
何天明接過香菸,把打火機舉到嘴巴又放下。抽絲剝繭地分析道:“我認同錢先生和顧先生的部分意見,吳廷琰試圖利用********來轉移視線,我們為什麼不能利用宗教矛盾來轉移視線?”
越鬧越兇的佛教徒確實可以利用,關鍵是怎麼利用。
李為民對錢新霖和顧長庚的應對方案不是很滿意,尤其在抓捕吳廷瑈的秘密警察這一問題上考慮得不全面。在這個極為敏感的關鍵時期,不管幹什麼都要師出有名,在堤岸可以抓,在工業村內一樣有權抓,在其它地方你憑什麼抓?
要是手伸那麼長,不是告訴所有人你們確實有野心嗎?
這段時間何天明一直在熟悉公司事務,同時不斷接觸美國政要,具備了一定的大局觀,顯然已經考慮到這一點,李為民用鼓勵的目光看著他,低聲道:“說說不認同的部分。”
“李先生,我認為吳廷琰的問題,不僅僅是我們的問題,也是政府及國…軍內部所有希望改良人士面臨的問題,更是美國需要解決的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情報顯示北越正在重建南方局,新的南方局機關設在柬埔寨,而不是設在南越境內。
此外,至少有一萬多人北越人民軍已滲透至南方,可以說形勢比‘左右勾拳’行動發起前更嚴峻。在這個關鍵時刻,怎麼應對越G報復才是第一位的。相信包括美國政要和楊文明等國…軍高層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想看到吳廷琰一而再再而三製造麻煩。”
激化宗教矛盾,只會招致佛教徒反對,造成一定社會動盪。
煽動人民反…華排…華,挑起********,可不止社會動盪那麼簡單,會直接導致南越經濟崩潰,甚至會引發起一場親者痛仇者快的內戰。
李為民再次權衡了一番,毅然道:“寧裕。給錢先生回電,民已獲悉大致情況,現有幾點不成熟意見供參考:一,神父能否繼續留在教堂。我方依然持一貫立場,不支援、不反對、不發表觀點;二,神父玩火為所有有識之士需共同面對之問題,建議與各方共商應對;
三,點火者必須亦只能是越G。抓捕行動須由有相應許可權之單位進行;四,阿水之‘感染療法’深得我意,既無可避免,當積極應對;五,股市匯市可善加利用,以經濟利益緩解我方之壓力……”
把屎盆子扣在北越頭上,並非什麼“以德報怨”。
吳廷琰遲早要完蛋,根本用不著落井下石。與其讓人懷疑“工投系”與吳家兄弟垮臺有牽連,留下一個政治汙點,不如給北越製造點麻煩。看能不能讓本來就很微妙的越中蘇關係出現一些變數。畢竟不管對“越華文藝研究會”還是“工投系”而言,河內始終是最大的威脅之一。
接到李為民的急電,正在緊張研究對策的錢新霖、顧長庚、桂青山和姜文水思路更清晰,心裡更有底了。
時間緊急,桂青山迅速撥通G…1車間主任的內部電話:“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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