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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南蠻貧瘠的典型代表。
在這裡能夠看到的,除了黃沙以外還是黃沙,滿天滿地的黃沙似乎把一切都染黃了,天上的雲甚至是偶然掠過的飛鳥也是黃色的。
對於蒼水荒漠是怎樣形成的,當代地質學家曾經提出過國中成因學說,但當中很多都否定了,而到現在為止影響力比較重要的還是水成說、殘積說、風成說以及多成因說四種,水成說認為,蒼水荒漠的黃土主要是由流水作用從離高原不遠的周邊地區攜帶來堆積而成;殘積說認為,黃土是高原基岩在千萬年的風化作用下就地成土的結果。
站在荒漠之巔,杜思郎望著鋪天蓋地的黃沙,腦海當中想起了這一段在鄴城時候所看過的文字,此刻終於身臨其境了,終於覺得有時候萬里路跟一本書是緊密相連的。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杜思郎看著這蒼水荒漠這一片片接連不斷的黃土,想起了前一輩子的黃土高原,想起了那一箇中華民族歷史起源的地方,也想起了這一首有命的詩歌,有感而發。
站在杜思郎身後的小麗聽到杜思郎這有感而發的輕吟,愣了一下連忙從懷中拿出那一本隨身攜帶的本子,把杜思郎所說的一字一句記錄下來。這樣的工作,剛剛開始的時候小麗不過是興趣而已,不過到了後來就是習慣了。
“好詞。”站在杜斯蘭身旁的嶽峰賞識道,目光卻依舊飄向遠方,似乎說出這一生讚賞也是他的有感而發而已。
小麗似乎已經習慣了站在杜思郎以及嶽峰的身後,用這種奇怪的姿勢俯視這兩個已經是歷史上數一數二的大偉人跟即將成為歷史上數一數二大偉人的背影,聽到嶽峰的話以後竟然表情沒有多少的變化,依舊在專心記錄著剛才杜思郎所說的一切。
杜思郎沒有回頭,目光飄渺地望著遠處那連綿的黃沙,推搪地說道:“大將軍言重了,說出這詞不過是有感而發,實在不敢接受誇獎。”杜思郎此刻依舊沒有忘記又或者銘記著,在這個世界裡所說的一切,其實不過是他前一輩子剽竊的東西而已,對於這一些東西,雖然在這個世界裡是出自他的口,可是,不是他的終歸不是他的,就算寫上了他的名字但他也拿的不安,所以他對此一直保持著一種敬畏的態度,既沒有否認什麼,也沒有承認什麼。
嶽峰明白杜思郎的為人,這小子雖然腦袋當中藏著能夠改變世界的大智大慧,然而這人平時也是放蕩不羈,好聽一點就是率性而為,在這個世界裡頭似乎沒有東西是他的羈絆,自然,也沒有什麼東西似乎能夠真正地留住他的心。這一點,在嶽峰的心中看成是成就大是大非所一定要具備的氣質。
因此,杜思郎的謙虛,在嶽峰的眼裡不過是一種深藏不漏的體現而已。如果讓嶽峰知道杜思郎的推搪其實是因為這將來是世間極為流行的詩集乃是杜思郎剽竊的話,相信嶽峰會馬上吐血都有可能。
嶽峰聽到杜思郎的推搪以後,奇蹟般沒有說話,目光依舊望著遠方。
杜思郎的目光望著那接連黃天,漫天黃沙的荒漠,然後一直延伸直到那無窮無盡遠的地方,似乎到了最後同樣落在那天邊之上。
小麗早已經抄完杜思郎剛才所說的詞,此刻把目光投放到他們的背影身上,這一刻她那光滑的眉頭緩緩皺了一下,竟然發覺這兩人的背影是如此的如出一致,只是,小麗有點兒的疑惑,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兩人為什麼都望著同一個方向,也就是那漫漫黃沙的天邊。
“難道那裡有什麼東西?”小麗心頭略微疑惑,於是站在兩人身後的她腳步微微動了一下,緩緩走到兩人開外的地方,同樣把目光望向那天邊,那一處天空與大地相連的地方,在那裡,一切都彷彿連成一片,只有一條黑色的線。
小麗的眉頭皺得更深,擰成一團望著遠方的天邊,不明白杜思郎以及嶽峰為何一直望著遠方的天邊,在那遠方的天邊到底會有什麼,難道會有什麼怪物蹦出來?不過,小麗這樣一想以後倒也是覺得奇怪,哪裡會有什麼怪物呢,一切的怪物,不也是人自己虛構出來的?
“跟著杜公子多了,想得東西也奇怪了。”小麗搖搖頭,想把這奇怪的想法從腦海當中去除,同時心頭也進一步認定,自己跟著杜思郎的時間多了,一定是被杜思郎那天馬行空的思想跟影響了,所以才會萌生出這樣的想法。
在小麗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在她的視線當中,天邊那一道早已經連成一條直線突然跳動了一下。
“什麼?”小麗被這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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