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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捫參歷井仰脅息,以手撫膺坐長嘆。問君西遊何時還,畏途躔巖不可攀。但見悲鳥號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虺,砰崖轉石萬壑雷……”孔成緩緩念道,蜀國當中很多人心中都是知道,這一首正是杜思郎的《蜀道難》,然而,他們卻是不知道孔成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這位名動天下的文學大家為什麼會把杜思郎的這首成名作背了下來,而又再此時此刻緩緩道出。
孔成唸完,目光安靜地望著杜思郎。
杜思郎早已經察覺到孔成那駭人的目光,只是他不懼,因此杜思郎藉著酒意肆無忌憚地望著孔成,然後緩緩冷笑。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孔成看到了杜思郎那緩緩一笑的目光以後,竟然也是抱之一笑,然後慢慢移開目光望向劉興,緩緩說道:“陛下,不知道這一首驚世駭絕,把蜀國描寫的惟妙惟肖的《蜀道難》是否出自杜狀元之口?”
劉興點頭,回答道:“正是,不知道孔先生有何疑問。”
孔成緩緩一笑,淡然道:“沒有,杜思郎的這一首詩乃真是驚世駭然,聽者無不為蜀國景色而嚮往,只是,剛好鄙人十年前也作有一首《夏天下》,不知道各位介意鄙人朗讀一下麼?”
“孔先生但說無妨。”劉興開口說道。
“噫吁戲,夏太平哉!夏原之肥沃,決然比青天……”然後,孔成緩緩一念,隨著孔成話說出來,朝廷當中當即一片安靜。因為誰都知道這一首所謂的《夏天下》跟《蜀道難》實在是太過相似了,看上去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然而,這一首詩歌乃是孔成十年前的作品,那麼孔成想在裡頭說明什麼,似乎太過顯而易見了。
然後,孔成冷冷地望著杜思郎,冷聲道:“稟陛下,所以我可以斷定,杜公子的這一首蜀道難,並不是出自他之手,而是抄襲了,唉,如果我來考狀元,說不定我也能夠高中了。”最後孔成的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對蜀國**裸的一巴掌。
孔成此言一出,殿中一片譁然,然後馬上就轉為死一般的寂靜,誰都不敢開口。
杜思郎滿不在乎地喝著自己的酒,似乎看到了孔成那毫不掩飾的**裸的目光,又感覺到陛下劉興似乎在安靜地望著自己以後,杜思郎方才緩緩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拱手詢問道:“陛下,請容許思郎說幾句話。”
“准許。”劉興淡然道。
“謝陛下”的一聲,杜思郎站起身來目光冷峻地直視孔成,然後緩緩問道:“孔先生的意思是誰,我杜思郎的《蜀道難》是抄襲你的?”
“我不敢肯定說,但請杜公子給我解釋。”孔成緩緩說道。
“解釋,沒有,只不過孔大家千里迢迢來到蜀國,只是為了把一位狀元打落凡塵,未免有點兒的小家了。”杜思郎淡然道,瞬間殿中一片譁然,而後又是轉為一片安靜。
孔成抬起頭來,滿是智慧神彩的雙眼裡飄出了複雜的情緒,“好,你說我為是了把你打落凡塵,我實話給你說,如果不是今日弟子忍耐不住,我也不會把此事公開,杜公子,我在夏朝也曾經聽聞杜公子身世,杜公子自幼流浪行討,而行討的地方多在興古郡中,那麼我試問一下,不知道杜公子又是怎樣知道蜀國環境,而且我也要問你一句,十六年的行討生活,你是怎樣早就一身詩書滿胸懷?《蜀道難》中語句略顯滄桑,我又想問一下杜公子,你這一身滄桑出自何處?”
“我問你一臉。”杜思郎冷笑道。
“譁……”殿中眾人在杜思郎話落的一剎那又是一陣譁然,似乎沒有想到這一位在蜀國當中詩書驚豔天下的杜公子也會說出這樣粗俗的一番話。
“我自幼心中滿天下,我是為了厚積而薄發,我心中滿是滄桑,就是因為世上有你這種心胸狹窄的小家,怎麼樣,我就是這樣啊,你奈我啊?”杜思郎冷笑。
陛下的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抄襲一說,可是極嚴重的指責,如果孔成沒有什麼憑仗,斷不敢在蜀國的皇宮裡如此說三道四。其實,陛下的心也是偏向於杜思郎的,畢竟杜思郎是蜀國中人,可是,杜思郎說到現在都是在撒野啊,根本就沒有真憑實據,他想要幫杜思郎也是無從入手啊。
孔成並沒有因為杜思郎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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