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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舟。”把在心裡叫了無數遍的名字念出來。
他咧嘴一笑,微涼的手指慢慢劃過我的臉,“你瘦了。”
我的眼圈又紅了,“外面的伙食沒有宮中好,自然要瘦。”
司徒鄞眉頭略動,歪頭在我頰上啄了啄,似有一聲嘆息。
我不放心地問:“你到底怎麼來的?可有人跟著?朝上的事情怎麼辦?”
他眨著眼,挑最容易的答:“騎了宮裡最快的馬來。”
“那是如何進來的?”明月樓內外把守可並不鬆懈。
黑亮的眼睛再一眨,“有窗。”
我再要問,他突把眼睛一眯,似怒似笑:“嘖,他們就是這麼照顧你的,讓你住在這種地方?你們一個兩個,都是誰給的膽子?”
“是我自己決定的——”
想起胥筠“他人如何自處”的詰問,我小心看司徒鄞的臉色,生怕他介意。
司徒鄞卻只是挫敗地嘆了一聲,手指在我髮絲上柔綣摩挲,聲中一絲懶散,“查到東西了?”
我肯定地點頭,“就在這裡了。”
不管是秋娘,還是秋娘背後的什麼人,成敗都在後天一舉。不過看司徒鄞的樣子,倒像不太在意。
聯想到他過於大膽的計劃,我亮著眼眸問:“大魚……上鉤了?”
“還沒,估計在辨別香餌真假。”將我向懷裡攏了攏,司徒鄞露出一絲笑,“不過也快了。強大的人往往都自大。”
自大麼?未王那個唯一的寶貝兒子,真的會趁機舉兵攻褚?
最近我聽在耳裡最多的民間議論,無非是當今陛下做的是中興之主,行的卻是亡國之政。如果魚再不上鉤,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了。
頭頂一記輕敲,“不該你擔心的事,用不著你想。”
我笑:“有你在,我擔心什麼。”
牧舟手指在我腰側的癢處一窩,我笑著擰進他懷裡,念及宮裡,問:“哥哥還好麼?”
“好,好得很。每日有酒有肉,居然也不防有毒,吃得下睡得著。”司徒鄞聲裡有了笑意。
我淡笑,哥哥那麼聰明,未必捕不到一點端倪。
“眷璦殿的人好麼?”
“好,都好。你就不問我好不好?”纖涼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懲罰似的蓋上唇。
我被挑唆得一片心亂如麻,任由著兩個人滾到床上。
第50章 情悸如焚
“你就不問我好不好?”纖涼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懲罰似的蓋上唇。
我被挑唆的一片心亂如麻,任由著兩個人滾到床上。
唇舌間一片溼漉; 司徒鄞的眼睛亮得懾人,正如離宮前一晚的狂熱。
我心悸如焚地眨眼,呼吸頃刻亂了,念及他的身子,不該這樣放任; 可他的眼睛分毫不讓; 染著黑色的火焰蔓延無邊——
突而他動作一滯; 我只覺腰間一緊; 腰帶上的鵝黃五絡蝴蝶結打成個死結。
一瞬的茫然,猛地想起身上所穿乃是秋娘的衣服!
明月樓雖與一般青樓不同; 但畢竟是風月之地; 女子身上招徠客人的本事一樣不少; 這衣裳正是其中一件武器。特意把腰帶設計得如九連環一樣複雜; 就是為了挑起男人的……
耳邊迴響採雲錦吐出那個詞的嫵媚,我不知如何自持。
牧舟的俊顏微微扭曲; 一聲不耐的低哼; 撕扯衣服的動作明顯粗暴起來,越是急; 扣節越死,他眼裡的熱欲越是濃烈。
我不明所以的心慌,忘了自己身在明月樓,想開口說“我自己來”; 可這種話哪裡出得口?更況身子被他死死地壓著。
“牧舟……”肩背半露狼狽,我軟怯地叫了一聲。
一聲輕響,腰帶斷了,隨著衣襟敞開,褻衣的帶子也散開來,一片春光袒露無遺。
我連羞死的心都有了,這裡的衣服真真要命!
肌膚貼上牧舟涼潤的衣料,他低頭一吻,喘息一陣緊似一陣,卻突然萬分剋制地停下。
“這裡不行、絕對不行……”他的聲如緊繃到極限的弦。
我不解又慌神,不自知地帶了一分哭腔:“怎麼……”
“這地方不行,鍾了、我等你回宮……”
他是心氣高傲之人,且愛重於我,所以不願在此風塵之地唐突我。體察到這層意思,我心海激盪,沒有多想,伸手向下探去。
一聲抑不住顫音的悶呻,司徒鄞雙眸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