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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些需你自己放下。待過兩日,我還是把你送回雲靖王那去,是他救了你的命,是去是留但憑他做主。”
冠劍瞪著眼睛,仍有不甘之色,卻終究無話可說。
良久,他眼裡滾下幾顆淚珠,伏在地上深深一拜。
第11章 魔王救急
早起到瑞祥宮,陪太皇太后說了會兒話,回宮時,便見一屋子婢奴惶惶恐恐跪了一地。
身旁的秋水見此情景,肅聲問:“怎麼回事?還不細細回話。”
一個小宮女跪在跟前,前言不搭後語道:“剛、剛剛應妃娘娘來,問了奴婢們幾句話,奴婢說娘娘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了,應妃娘娘又問冠劍在哪,迢兒姐姐答了,應妃娘娘身邊的婢女卻打了她一巴掌……”
我聞言一驚,迢兒染了風寒,我讓她留在宮裡休養,不過一頓飯的功夫,怎麼就被鑽了空子!
應妃的種種手段浮現腦海,我聲息不穩:“我只問你,迢兒呢?”
“迢兒姐姐……和冠劍,被應妃娘娘帶走了!”
“你們也不攔著!”秋水急得撥出一聲。
“奴才們哪攔得住,看應妃的樣子是有備而來,本是應妃娘娘刁難我的時候,迢兒姐姐出頭頂撞了幾句,怨我不好。”說話的是鴻雁。她的傷口剛剛癒合,聲音尚是弱弱的。
我眼底一暗,“走!”
“娘娘。”秋水拉住我,“應妃早有準備,娘娘即使去找了,她只推說不知道,您也沒奈何,還是想個穩妥的對策才好。”
“再想迢兒的命都沒了!”我忌憚應妃的手段,甩開秋水,走了兩步又怔怔停住。
秋水說的不錯,若我此時莽撞找去,只會有弊無利,真是關心則亂了。
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到底怎樣才能讓應妃把人交出來?
秋水提議去找皇上,自不可行,但是經她一提醒,我眉心一動:“應妃還帶走了冠劍?”
“是。”
“走,去找雲靖王。”
司徒儀宮外有宅邸,近日奉老祖宗的旨,進宮來小住。他的薜荔殿與淑熙宮相隔兩道宮門,四處走動便宜,環境又幽靜,正合我意。
因走得急,到得薜荔殿時,我腳下的鞋襪已被雪水沒溼。
秋水一路寬慰,我卻越發心焦,再晚一會兒,迢兒會受什麼酷刑想都不敢想。
只盼王爺念些舊情,願意為冠劍不計前嫌,幫我一回。
可我把司徒儀想得太心胸寬廣了,通報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公公才出來,臉色很是為難:“娘娘,王爺說沒空,請娘娘回吧。”
秋水忙把一錠足銀塞到他袖中,我緊著說:“勞煩公公再通報一聲,說本宮有事關生死的事找王爺——事關冠劍,請務必一見。”
“這……”
在我和秋水幾番請求下,公公終於進去通報,這次不多時便出來了,臉上赫然印著三道通紅的指印。
公公苦不堪言,哭喪著臉一鞠到底,“娘娘您瞧,奴才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爺賞了一巴掌……娘娘就別為難奴才了,王爺確實不見,還請娘娘回吧。”
“娘娘,咱們走吧,再去找人。”秋水話中帶了哭音。
我搖搖頭,心知今日這局,非司徒儀不能解。
望著近在眼前的殿門,我目光一沉,索性跪在雪中,高聲道:“王爺既不想見,我便一直等著。”
公公嚇壞了,忙不迭地趕來扶:“娘娘千金貴體,可使不得啊!”
我不理,鐵了心用這苦肉計。秋水眼淚直流,也跪在身旁陪我等著。
苦等半日,司徒儀死活閉門不出。瑟瑟冷風中,我不由想起與迢兒的一句戲言:我這輩子怕是沒多少機會見到公主和王爺——卻不想如今,與他們扯上這些紛亂如麻的關係。
若真的救不了迢兒,從此我一人在這深宮,還有何意思……
入宮九個月都未體會到的絕望,在這一刻如堤決口。
就在我幾近崩潰之時,對面的雕花大門突然開啟,我氤氳抬眼,望見一個從未打過照面的陌生男子。
此人身上隨意披著一張灰裘,頭頂未束冠冕,僅綰白玉,端的儒雅韶秀,翩翩風度。
他腰間只繫著一枚和田玉佩,再無其他印證身份之物。我不識,秋水也不識,見他一身通透的氣派絕非凡俗,一時不敢亂認。
男子走到跟前,面有詫色地看著我,似乎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