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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性子還沒改……”
“陛下可早不同於過去,現在站在萬人之上無人之巔了,本來就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若阿嬈還像往常那般任性,那……”
聽她這麼說,齊淺意的臉也嚴肅了起來。
林幼霞搖搖頭,低低嘆息一聲:“早知道最後阿嬈還是嫁進宮中,我和你父親何必費心抹去那個阿嬈受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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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當日,裴亦辭派去渭州暗訪的人回了大都,直奔建章宮。
他一襲黑衣進了裴亦辭的書房,待孫祿帶著書房裡的人都退下後,才回稟道:“奴才在襄武四處打探了一番,據說皇后娘娘一到襄武便在齊家老宅閉門不出,後來出來義診的時候,便是坐著輪椅的。襄武那邊的人說,皇后娘娘似乎是去襄武的路上出的事……”
裴亦辭微頓,抬眸看了看他,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還有什麼,直說無妨。”
那人便接著說道:“奴才本打算找齊家舊人打探清楚,卻發現齊家老宅的下人都是後來新換上的,進齊宅伺候的時候,皇后娘娘的腿已經不好了,沒人說得清究竟是什麼時候傷的,就覺得有些奇怪。”
也就是說,齊半靈的腿很可能是去襄武的路上傷的,可具體是怎麼回事,也只有她身邊的倚綠最清楚了。
裴亦辭頷首,對那人說:“你辛苦了,下去領賞。”
那人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孫祿見兩人密談完了,便弓著腰回到書房伺候,卻聽裴亦辭問他:“今兒什麼日子了?”
孫祿忙答道:“七月初一了。”
他回完話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話陛下一大早就問過了。
而且陛下問完了就說,今晚要去皇后宮裡,要他派人去鳳棲宮通傳一聲。
孫祿隱約覺得,怎麼陛下自大婚之後,又添了個愛問他日子的習慣?
裴亦辭又看了孫祿一眼,沉聲道:“你退下,朕叫你了你再進來。”
孫祿忙不迭應了聲,又蝦著腰退出去了。
裴亦辭的眼神落在了書案上的血膽瑪瑙手釧上。
據探子的回報,齊半靈大抵是去渭州的路上腿就受了傷,可能也是那個時候沒的記憶。
他本以為自己會覺得齊半靈活該受傷,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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